他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冲动搞懵了,过了许久他使劲推开我,我想使劲抱住他,但是没他力气大。
“你发神经啊?”听不出来他的语气是好是坏,冷冷的。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现在你知道我有病了啊?”
“你喜欢男的?”沉静了很久,他突然问我。
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无需辩驳,就算看不起我也无所谓:“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觉得我龌龊,我马上走。”
“哦,我只是问问。”仿佛是在对我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他把手伸过来,抱着我,我把头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他一只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抚摸,仿佛是在安慰我。
“睡吧!没事了。”他喃喃的说。
我也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算是作为回应,摸着他光滑的背,摸着他那因长期劳动而结实的肌肉,我再次心猿意马。
王刚停止了动作,只是把那只手紧紧抱住我,我能明显听到他心跳在加快,下面硬硬的东西抵在我腹部,一跳一跳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爬上去,疯狂地亲吻他的嘴,这次他没反抗,只是象征性的退缩了几下,就没动了,只是一直没主动。
感觉他好像不能呼吸了,我才离开他的嘴,轻咬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脖子。
“哥,我要……”
他恩了一声,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伸手去逮住他下面时,他啊了一声,感觉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
我伸进丨内丨裤,握住这个向往已久的东西,他很配合的把屁股抬起来,方便我脱掉他仅有的丨内丨裤。很快,我们就坦诚相见了。
我从他耳朵,吻到脖子,在胸膛,再到腹部……
他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弟娃,不要,那里脏!”
……
十四、
……
我不管了,那时的大脑一片混乱,也许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占据了所有理智,那一刻我唯一的渴望就是,要它。
当我把它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不禁颤抖。而我,仿佛是沙漠中快渴死的人遇到了甘露,我拼命地吮吸着……
风雨过后,我趴在他身上,轻声问道:“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很恶心。”
“没……”接下来就是沉默。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仿佛如梦一般,生怕那温暖的身体会慢慢变冷,融化,消失掉。
但是梦始终是要醒的,强烈的罪恶感不断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刚,背叛了月儿。如果刚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他会原谅我吗?还会当我是他心中的那个哥哥吗?
恍惚中,我仿佛看到刚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哥,你放手去爱吧,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哥哥,我不怪你,看到你难过这几年,我也难受,哥……”刚哭了,我想去给他擦眼泪,但是刚却离我越来越远。
“弟弟,你别走……”我拼命的呼唤,但是无济于事。
感觉有人在使劲推我,呼唤我,唉,又做梦了,我没睁开眼睛,只是对他说:“我没事,做梦了。”
“你咋个弄个冷哦,是不是生病了?”
我才发现我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身体冷,还是心冷,只感觉自己抖得很厉害。
刚从后面轻轻搂住我,“弟娃,别怕,还有哥呢,哥抱着你睡。”
“恩”我应了一声
曾经渴望的感觉,现在来了,为何我却高兴不起来呢,我知道这个梦是我在为自己在找借口,在乞求刚的原谅,以获得心理平衡,从而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说服自己了。但是,刚如此的爱我,我怎么能忘记他呢,“刚,是哥的错,哥不应该这样,你能原谅哥吗?哥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心里在默默祈求刚的原谅……
天亮还是他叫醒我的,头痛的要命,我也不敢正眼看他,默默穿好衣服,谢绝了大伯的早餐,离开了。
他也没吃早餐就紧跟我出来了。
一路无话,快到火车站的时候,他忍不住问我:“弟娃,你咋个了?”
“我没事,只是想家了,想早点回去。”
“火车不是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吗,这么急,我们先找点地方吃早饭,然后再走。”
“你当然不急,你坐的火车比我晚一个多小时啊。”
我想昨晚的事情还是说清楚好,我不想因为自己而伤害更多的人,终于鼓起勇气说:“哥,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希望你别怪我,我们还是好兄弟,可以吗?”
“哦,没事,兄弟伙说这些。”
“恩,谢谢你的理解,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哦,没事,你喜欢就好。”
我差点晕倒。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一切就到此结束吧。他送我上火车,看到他依依不舍得眼神,我知道他当我是兄弟,我也暗自下决心,放过他,放过自己。
辗转到汽车站时,月儿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半年不见,月儿高了很多,也黑了很多。
“哥,我等你好久了。”
“你咋个弄黑哦,像非洲人一样。”
“你还笑我,还不是暑假帮家里收谷子,干农活晒的。”
我才想到这个暑假我没在家,以前我干的现在要由月儿分担,想到这里,我眼泪都差点要涌出来,我只是紧紧抓住月儿的手,用我的头撞了一下他的头,算是感激吧。
月儿心有灵犀的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可是男子汉了哦。”
“呵呵,我当然知道,从小看到大的,知道你不是女人。”我打趣道。
“你找打,站住……”一路打打闹闹地回家了。
好久没有如此放松了,这种放松也许只有和月儿在一起才会有的。
远远在山头,就看到爸妈已经在坝子里,眺望我回来的那条路,我心里在念叨:“爸妈,儿子回来了,回来看你们了。”
回到家,就问着问那的,工作累不累?生活习不习惯?伙食怎么样?和同事相处怎么样?……
儿女再大,在父母的眼里,都是小孩,都是呵护的对象,若干年后,我才体会到这一点。
我叫月儿把我拧的箱子打开,因为里面有我早就准备的礼物,月儿打开箱子:“哇塞,好多东西哦,哥,你给我买的什么啊?”
看到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我从里面找了一套运动服,你试试看合身不,我买得大,小了怕你穿不了。
“哥,你看看我穿起来好看不?”
恩,好看,月儿在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的衬托下,更显活力,英俊,有点忍不住想抱他的冲动。说起这件运动服,还是我第一次买牌子货,安踏(非广告)搞活动的时候买的。
晚饭过后,爸妈说,你洗了澡早点休息吧,坐车很累人的。
“哥,我洗澡水烧好了,我们一起去洗吧……”
十五、
看着月儿一件一件脱去衣服,从他结实的肌肉,可以看出月儿正在蜕变,从一个小男孩到大男孩的蜕变。一下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好像经历了很多沧桑,到了垂暮之年再回眸青春一样。
“哥,你发什么呆,快点脱衣服洗啊,一会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