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揪,微微有些疼痛,这话的意思是???
“呵呵…幸会幸会。”我不再望向她,嘴上敷衍的说道。
“许诺小姐知不知道他…”
“那她呢?….”
总算有个话题,让我解脱出来,我转头望向车窗外,大脑一片空白…
“卡…准备下一场。”制作人见车上气氛渐渐变成宣传自己的成名作和知名度的时候,急忙制止。
“你怎么回事?今天当主持怎么这么别扭?”制作人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不熟啊,没话聊。”我说着反话,
实则,分明是太熟了,熟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熟也得给我混熟,”制作人恶狠狠的说道:“你看你一不说话,现场变成什么了?许诺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你可别把这一集变成史上最无聊的一集。”
“呃…咋混啊?”我顿时苦了脸,还咋混啊?想当初差点就混到床上去了,再熟下去那该…该少儿不宜了。
“一会下车安顿好了,你和许诺还有台湾那俩小子一起出外勤去赶集,顺便增进下感情。”制作人安排道。
“赶集???”我眼前瞬间浮现出一个穿着大花袄的大胖子骑着头压弯腰的小毛驴,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
呸呸呸…又唱起歌来了。
“赶集。”制作人肯定的点点头。
“那…好吧!”我为难的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果然,是我们四人出外勤,看着节目组牵来四匹马,我瞬间把许诺用橡皮擦在脑海里抹掉,一心一意的幻想着自己身在马上的英姿。
“我不会骑马。”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台湾男艺人,捏着鼻子,站在离马八丈远的地方,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两人一匹吧。”制作人看了看情况,大手一挥说道。
“就是三人一匹,不会骑马的还是不会骑啊!”我抗议道。
“那换个会骑马的来。”制作人挥挥手,招来一个香港男演员说道:“你会吧?跟许诺一匹。”
“啊?不怕绯闻啊?”我鬼神神差的说道。
“也对哦!”制作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和她一匹”…
呦~~俺这张破嘴真是造孽啊~~~
132、
于是乎,我别别扭扭的许诺骑上了同一匹马。
“啊~”我惨呼一声。
“怎么了?”许诺紧张的回过头来。
呃…差一点她的鼻子就碰到我的嘴。
我立刻想起一件事,歪着脑袋沉思起来。
话说,我早上刷牙了没?好像刷了,那咱嘴里的气味咋样啊?别有口臭吧!
“说话啊!想什么呢?”许诺轻轻一推我,问道。
哦,对!我立刻回过神来,苦着脸说道:“啊~疼!”
“哪疼?”许诺关心的问道。
“它”我指了指马,无奈的说道:“马的肚子太大,我骑上来跟劈叉一样,拉的大腿根疼。”
“扑哧——”许诺笑出声来,说道:“那要不,你盘膝坐着?”
“我的平衡能力不是太好。”我忍着痛,轻轻的拉着马缰,回头看了一眼制作人,是不是可以走了?
制作人飞速的拿着纸笔写了几个大字举了起来。
“很好!继续!走吧!”
呃…我都忘记我和许诺还带着麦呢。
重重的一点头,想学着武侠片中的大侠一般,双腿一夹马肚,骏马扬长而去,留下一路烟尘,以及帅到不行的背影。
实则呢,是双腿一夹马肚,骏马毫无反应,反倒把自己的大腿根又拉扯的生疼,无奈之下,重重的用大胖手拍了拍马屁股,所谓骏马溜溜达达的在原地转起圈来了。
“啊...疼疼疼,马鞍…屁股…疼…”我说的是实话。
制作人却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他以为是节目效果…
“咯咯…我来吧!亏你还是西北人呢。”许诺被我逗的花枝乱颤的,接过马缰,双手一紧,骏马同学立刻停住了脚步,不在转圈了。
“驾——”许诺娇叱一声。
果然,骏马同学如同武侠片那样,扬长而去,一路烟尘。
多美的画面啊!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我的惨叫声:“啊…疼疼疼…腿…屁股…”
“到了。”看着不远处热闹集市口的剧组人员,许诺渐渐的放慢的马速说道。
“那…就…快停下。”我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的皮都快磨没了,痛苦的说道。
“再坚持一会。”许诺在前面说道。
“嗯。”我咬牙应道。
终于到了,终于从这该死的马上下来了,我龇牙咧嘴的从马上狼狈的出溜下来,拐着个罗圈腿,递了一只手给许诺,示意她扶着我的手下来。
许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将手搭在我的手上,整个人轻盈的跳了下来,随即扶住我问道:“还好吗?”
“挺好。”我表面上很坚毅的点点头,实则疼翻了,想哭。
“走吧!”我含泪朝身后赶来的俩会骑马的演员们迈进了集市。
我不得不承认,我想错了,我以为集市上就是一些卖水果蔬菜,小吃和廉价衣服的市场,哪里想到藏族人民的集市跟俺们汉族人民的集市截然不同,这里的集市只卖活羊,活牛,活马,活鸡等等。
我边走边郁闷,话说,我来买啥来了?这些玩意买回去咋吃啊?活着不能吃,死了嘛倒是可以…可是谁去杀啊?
正在我分神思考问题的同时,不知从哪来的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放眼望去,嗬~~一个藏族大汗穿着藏袍,腰上挂着把藏刀,满脸涨红的盯着我…
我顿时紧张起来,听说藏族同胞的审美观跟咱汉人不同,据说喜欢胖点的,那样健康…而且…而且…老话有说:屁股大能生娃…
貌似我的屁股不是很小…
你想要干什么?我下意识的双手护胸,紧张的望着他…
藏族大汉的突然出现,让所有剧组人员纷纷吓了一跳,大家谁都不敢冒然发问,只能紧张的望着满脸通红的他。
“你…好…”藏族大汉怪声怪调的说了一句半生不熟的汉语。
“你…你…好…”我紧张的后退两步,任由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很自觉的伸到身后,拉住许诺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后拽了拽。
随即,放开她,一只手藏在背后一个劲的朝外挥,示意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赶紧溜。
那曾料到,这傻妞不但没走不说,反倒又再次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挣扎了两下,没挣脱,暗自愤恨的回头瞪了她一眼。
她只是站在那里傻傻的笑着,也不知道笑个什么劲。
“这位大哥,您有事?”我双腿发软,强自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赔笑的问道。
“听不懂。”藏族大汉摇摇头,国语依旧十分不标准的说道。
呃…这咋办?我顿时苦恼起来。
“你要不?”藏族大汉没头没脑的问道。
“啥?”我下意识的问道,随即忽然想到他可能又听不懂,于是也学着他的腔调翻译道“停布洞。”
“我问你要不要?”藏族大汉随手一指远方,说道。
我伸长脖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随即放心下来,看来不是来抢媳妇的,是来卖东西的,吓死我了。
“牛还是羊?”我望着远方被圈起来的牛羊问道。
“不是。”藏族大汉摇摇头,随即很严肃的皱起了眉头,开始沉思。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左瞧右瞧。
看情形,他是不会说汉语,正在组织语言。
握着我的手整整五分钟后,藏族大汉终于抬起头来,原本那涨红的脸也恢复了成了草原上男子的正常肤色。
只见藏族大汉双眼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彷佛对自己能组织起成功的语言而欣喜不已。
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激动的对我说了一句我永生难忘的话。
“呔,鸡蛋妈妈的丈夫你要不要?”
“啊?”我瞬间呆若木鸡。
大脑还是很清楚的在继续运转,开始抽丝剥茧,很有条例的解析有关“鸡蛋妈妈的丈夫是谁”,这个复杂的伦理关系。
嗯…
鸡蛋的妈妈是谁?
母鸡…
母鸡的丈夫是谁?
公鸡…
哦…原来是个卖公鸡的啊~~~
在被大汉握住手后的第十五分钟,我终于搞清楚了,他所卖的商品。
嗯~~我真了不起。
“多少钱?”我豪气的问道。
“十块。”藏族大汉伸出一只手指,嘴里却喊着“十”。
“便宜啊!我要了。”我轻松的笑了起来,说道。
“十个十块。”藏族大汉继续说道。
“咳咳…”能一次说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