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7:20醒来,有一个案子开审,由我徒弟主打,我当助理。
小案子,她的第一个,我陪着她认真。出了院门口,她请我吃饭,我却忽然没来由的心慌,开着车子立马回家了。我真的,非常以及十分的想她,完全没来由,想的我心都疼了,越临近要去,我越心慌了。
最近做了个梦,又如往常的稀奇古怪,各种穿越,从古代到民国到现代,和别人比剑搏杀,和家人吵架冲突,各种纷争不断,我们最后停歇了,一起躺在床上,还没有喘息好,那张床忽然变成了一个圆形的月亮,我躺不稳,抓着她的手,最后却还是眼巴巴的看她飞升离去了。总是不能在一起,像宿命。
安全感太玄妙,我现在如神经病
上文写到那里,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已经是从一名LES转到人妻的成功范例。结婚后,我未再与任何女子有过龃龉之情,不是没有碰到优秀的,而是我不再动心。但偶尔,晨光初醒中,他先离我而去赶着上班,我在迷蒙的惺忪中,他高大的身躯在我的睡眼朦胧里会幻化成一种曼妙的姿态,不是像李妍,应该说不能具体举例是谁,可必定不是男人能带来的那种感觉,温和的、轻柔的,这便是有爱女情节的女人和纯正的直女大概的区别所在,那种细腻的安心感,我会翻个身带着享受的餍足继续睡过去。
待到2010年10月,他因为轮班执勤几乎没有休息,国庆之后倒可以调休,邀我出去旅行,也算补过结婚周年纪念。他问我想去哪,我说要不要去海南呢,你喜欢大海,北方在10月已渐入冬,我们去海南与大海热辣亲密一下,忙碌的10年,也在碧水蓝天下喘口气。他来劲,说老婆你真给力,我去查酒店订机票。我本来蜷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文件,也是早有筹谋借这个机会推出:“你要不要叫上爸妈一块去,我们当时度蜜月是去的日本,也不方便带他们一起,这回在国内,搞个全家游呗,超市也不差这几天要人盯着。”他哈哈大笑,还是老婆你英明啊,那你赶紧给妈打电话吧!我说还是严老大您打吧,这婆婆有了媳妇,媳妇对她好是应该的,但她最担心的怕是多了半个女儿,拐了他整个儿子,你打这个电话准保比我效果好,只要你表功的时候顺便替我美言几句就成。他抓了固话,摁了几个字都又放下忍不住嬉皮笑脸,老婆我怎么发现你还自修了婆媳心理学呢,藏挺深嘛,待会我要好好挖掘挖掘。我瞪他一眼,谁听不出这话里的含义啊,权当情趣,给自己起身添水。果然他这个电话一通,语意一表,他妈那笑声就嘎嘎一直没停,娘儿俩还唠起周末加餐又做些什么。他这会是响应省厅警力下沉的号召,即85%的警力应该分配去基层派出所,而不是都在市局办公室坐着,去了一乡镇派出所当了个队长,去他妈那里也就不如往日频繁了,不过三四天也能碰个面吧,这电话看来是他妈来了兴致,他也跟着高兴。知道他一时半会聊不完了,我再起身,又给他添了杯水。
最后出行的却也只是三人,严爸严妈没去,把严炎甩给了我们。这个严炎,我总叫他夏日的,也威逼着他、利诱着他,叫他也承认他叫夏日,他是一个四岁半的孩子,严密弟弟的儿子,我们的小侄子,因为给他算命五行缺火,便取名严炎,我当时第一反应,不是“炎炎夏日”嘛,那他该叫夏日才对。平时是我私下叫叫,他那时还小,也没有反应,等到我们结婚他也大了,会说话了,我单独和他呆一块,我就总给他灌输这个。
“你要不要看动画片,快说你叫夏日,不然我把电视关了。”
“夏日,你想不想吃花生米啊,你叫什么来着,说对了,我给你剥花生米吃。”
孩子是给我荼毒坏了,慢慢的他自己也以为他有两个名字,看见我时是夏日,其它大人也在,才叫严炎。
严爸、严妈说还是担心家里的生意,我们能把严炎带出去玩一下,就也算放他们假了。这严炎除了在我面前有时被治的有点小蔫吧外,其余时间就算吃饭也是要含着半天不吞上窜下爬,整个一猴精转世。我虽然无奈于要和小朋友长呆一块,但对于欺负他,还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
去海南,必定要见的是我一大学死党,在海南省某公丨安丨局工作,名唤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