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崩溃。
在很多朋友的轮番劝说以及陪伴下,她挺了过来。那是她最后一次挺过来。
2011年1月7号,帝都寒冬。苦瓜又飞去x市一次。这次是她人生之中最后一次飞x市,这一次回来后,她再也没挺过去。
八十二
最后一次苦瓜飞x市前,对南瓜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去干嘛。
苦瓜确实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的,见或者不见空气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无所谓了。但是鬼使神差地还是将机票定了。
在x市最后一个晚上,苦瓜给空气发了一条短信:看来这辈子我是蹭不到你一顿饭了。
空气很快回苦瓜又是那句天打雷劈的:你在哪。
苦瓜再一次拨电话过去再一次坚决地求接见。
空气问: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见面?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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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导也不知道为什么。
苦瓜:我们认识了12年,就算是朋友,我多次来到这个城市,你也该和我见一面吧?
不知道这天夜里,x市的和风细雨真的令空气柔和以及富有人情味起来。
她人品大爆发问了句:你在哪?
苦瓜:在x街道x地。
空气:你等等我,开着电话,一定要保持电话通畅!!我先去洗澡!
苦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鼓励,就这样拿着电话,在x市,一直等了四个小时,之后回酒店充电,接着等。
期间,电话不断进来,各路朋友都想看她这次是否被接见了,只是,这么多个小时过去,没有一个是一个叫做空气的女人打进来的。
苦瓜给空气打了无数个电话,对方从始自终都没有接听。又是始终没有接听。
不要说苦瓜,任何一个人,被逼到这个份上,我们都有理由相信,我们真的不需要花太多钱,不需要花太多精力,只要请个人,会有不下1万种方式将这个人从这个城市里挖出来。无论你藏在哪个角落。
苦瓜没有这么做。人死莫过于心灰意冷。
她想要的不一定只是见这个人,而是,想知道,自己花了12年交往的这个人,到底是否值得她爱,且热爱了12年。
她最终的结论一定是否定的。
这个女人不但不值得她去爱,且,这个女人将她的智商,人品,人格,尊严,对人最基本的信任,对人世间秉承着就该是美好的她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正面的信念全部撕毁。
她一定到了最后都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不但不见她,而且,而且,竟然毫无理由和任何说法将她就这样放任她站在x市大街,一点点地摧毁掉苦瓜对自己人生,信仰,对一切一切的所有。
苦瓜再一次回帝都后,很平淡地召集所有朋友,吃了个饭,饭毕,总结性陈词。将这件事情说给南瓜,小玮以及所有人听。
语气平淡,表情温和。
无任何她会去了结生命的迹象,你以为她已经完全的想通,完全放下了。
南瓜最后问苦瓜:你恨不恨她?
苦瓜没说话。
2011年1月12日。苦瓜自杀身亡。无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2011年1月15日,她母亲在她家里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苦瓜曾经说过,如果要死,希望她的墓志铭刻得内容是: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好人。
八十三
写完82,从头到尾都对我说,只要我能将自己写开心,她们一定能够承受得起的南瓜夫妇崩了。
铁板钉钉看我的帖子看崩了。
我赶紧对自己又进行了一次特别深刻的反省和剖析,完后我仍嫌这样的反省剖析还不够饱满,至少还没漫出来。
所以,我跑到了帝都。
为彰显我的各种悲摧下的各种捶胸顿足,我一直下榻帝都某寺庙。
某一推开窗子就能看见寺庙的酒店。(%……¥#¥#¥#¥#%。)
我在反思。
在各种醍醐灌顶。
反思人生各种。
反思我对爱情以及友情的态度,我要使劲地醍醐灌顶。
希望自己能醍醐灌顶到不敢说从今往后能认清人性,能在感情面前俯览众生,做到真的来来去去,可以挥挥衣袖后云淡风清。
至少对待友情时,我少总这么自以为是口无遮拦颐指气使只图自己痛快。
我有时候确实太嚣张和狂妄了。
反正我抱着悲摧的以及想认罪伏法的心灵从白天气温30多度时的帝都,一直呆到现在早晚已经泛凉的初秋。
今天睡醒,推开窗子,闻到这个城市在清晨时那特有的气味,在初秋时特别的那一抹凉意。
突然这就想起来南瓜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如果你们两人能被我说崩,那就是感情本身出了问题。
陡然间,豁然开朗。负罪内疚的心里荡然无存。
八十四
说爱情经不住考验,说这句话的人是因为从未完整踏实爱过别人。所以TA的爱情经不住考验,所以TA大放此段根本经不过推敲的厥词。
我虽不想因为我的缘故成为了他人感情的试金石,可一旦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我也认。
总之,我就这样在帝都一边进行着深刻反思,一边这就天天地和特别悲哀各种已上镜以及未上镜想上镜的各路必须是CDFcup以上的各种LADY该吃吃,该喝喝,该接见的接见,该招待的招待。
八十五
昨日和帝都小季吃饭,她下了班换乘一号线人挤人人贴人赶到了新光时都已接近7点。
为躲避周末中秋急着回家及献礼的各种人群,我英明神武放弃了去其他地方吃饭的原定计划,提前半小时跑上新光六楼的鹿港小镇占座,
小季同学落座后,为彰显各自诚心,与她郑重其事交换了名片,相互验证了下彼此的身份后示意请她点菜。
她竟无端端同时点了两条两种做法的鱼,我这才联想起她是双鱼座的。本来我是不相信星座神马的,好吧,现在我又相信星座了。
开了句令她受用的玩笑,这只自诩从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点完那两道鱼,又点了道鹿港招牌菜里的我从不会那样吃的虾。
吃完后,好吧,我违心地夸赞一句:这虾也算是鲜甜清爽,肉厚汁丰,吃得我面朝盘子,春暖花开。
那道虾在我的使劲下,我吃出了热情,吃出了帝都人民朋友来了有好酒的待客风范。
吃完令我更加热爱海洋了。
我给自己点了三杯鸡。鹿港的三杯鸡天打雷劈的好吃。
饭后我抢着买单,果然,我们那脆弱的才即将开始的酒肉友谊,被我以她说她请客,结果我买单的情况下,被增进了,真的一下就增进了。
之后小季说要饭后吃甜点,在X国养成的习惯。
好吧,之后我们下了B1吃满记,小季说她也要吃那道天打雷劈的我一到满记不吃就会不舒服斯基的杨枝甘露。
吃完后结论是,帝都满记的杨枝甘露,难吃到一吃完就能立刻感受到连精神都消瘦掉10斤。
八十七
昨天南瓜约我昨吃饭,早晨一起来,发觉下雨降温了。
我是冒着雨,因没带够衣服,只得披着前几天甲方一大姐送的大披肩委实很娘地站在东二环大马路边瑟瑟发抖足足招手等了40分钟的车。上了车,南瓜电话,她发现小玮也来,她赌气说那她就不来了。
我不知道她二人是如何沟通这顿饭的,总之,她表示她不来了时,你妹的。我当时都快到三里屯了。
我直接电话小玮,到底怎么回事?这到底吃的是什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