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人就这样并列躺着。
南瓜靠门左手边,我中间,小炜右手边。
一直这样躺着直到南瓜哭到疲倦,哭到累。哭到倦,哭到睡着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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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炜在一边也静静躺着。不知道是否入睡。
我三人这样躺一张床上之前睡过一次,不是在南瓜家,而是某次在帝都钱柜唱完k,都喝了酒,就近开房入睡。不同的是,当时南瓜睡中间。
我平躺着,手指交叉合拢,放在腹部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过了明日我三人关系会如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瓜180度转过身,伸手这就抱住我,头还凑过来倚在我的肩膀。
我心想这不是将我当成小炜了吧。当下立刻想把她推开。
刚想将她推开,小炜也侧身靠了过来,右手放在我心脏上,心脏在哪里,大家都懂的。
我本想推开南瓜的爪子,后来她媳妇也靠了过来,我觉得好吧,能量守恒了,这豆腐相互都吃了,我也不算亏。
你们俩抱就抱吧,靠就靠吧。
没一会儿,南瓜又呜呜哭了起来,不知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我三人就这样,南瓜的爪子搂着我的腰,我的双手在腹部上平方,小炜的手在我心脏上。。。
躺了很久。
躺到我开始听着南瓜的呜咽声开始胡思乱想。
想翻过身将小炜染指了。
我还算敏感的gaydar觉得小炜不会真的拒绝。黑锅既然让我背了,这报酬应该是有的吧?情义无价,以身相许是王道。
想三下两除二将她扒光,手指进出将她图腾意思一下,我二人以后真算是有染了。
反正南瓜也是以为我们已经什么都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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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就算被南瓜警觉到我们当着她的面ox了,大不了让她再往死里掐一次,再往死里哭几次。
Ox完,第二天说服南瓜接受此事,反正她也不着边际各种mm,反正她也以为我们早已ox,南瓜一***员,我一党员欧巴,好歹算家属,不说共产共妻嘛?
虽大过南瓜,我也讲究伦理,知道先来后到顺序,我做小成吧,我是妾T好吧。
有需要的话,你先上,哥哥殿后。
回头再去说服小炜,你不是一p事二T,而是我二T伺候你一P,你起义成功了翻身农奴解放了。
超级苦逼的小炜mm以后无论需要什么,我们都给,无论性,还是爱,要一个来一对,想啥来啥。
因为心里残疾其实一直很不快乐的南瓜从此也可以大胆去偷,大胆去爱,不再捉襟见肘,时刻担心兜不住狐狸尾巴。
苦逼中的战斗机路易斯同学这么多年一直想与一个女人好好同丨居丨的各种无处发泄的大爱,各种空有一身好气力也无处使的英雄终于也有了用武之地。
从此路总司令常驻帝都,我三人其乐融融相互依偎取暖。
这人生一定从此多姿多彩,再不苦逼与悲催。
等我二人都稍作整顿歇息后,放南瓜出去接着去玩小沈,玩完了让我接着玩,玩腻了,我们换女上司,举我两兄弟之力,非得将女上司掰回来。
玩完女上司,让南瓜这只鱼钩出去再接着嗅。嗅到的我两兄弟这就上阵兄弟兵团。
南瓜主外,我主内,我来保证小炜同志的各种心理健康和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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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
所有的不过是夜半三更随机应景那么浪荡地一想。
第二天,小炜一醒来立刻致电请假,南瓜很晚才醒过来根本没有上班的意思,我打了几个电话,该约的人也未约到。
煮水,买了些稻香村,问她二人是否吃,南瓜吃了点,小炜没吃。
南瓜似乎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者说,当下我还在,她不便立刻找小炜要说法问为什么跪地乞求原谅。
中午我们三人一齐去五道口吃了麻辣诱惑,完后,帝都一行一直要办的事的人终于约到下午茶馆,午饭后我便和她们分手,直到晚上因为与同学已约好吃饭,与二人再无联系。
晚10点,南瓜问我在哪,我说准备回酒店了。
她就说她现在过来。
回酒店路上,我不知道她过来要和我说什么。会说什么。能说什么。
一到酒店大厅见着是她与小炜二人都在,我一世英明也不知道她和小炜谈过了什么。怎么又是夫妻双双成双结对。
心里一沉,不会他妈的又复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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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很凶狠地想着,如果小炜与南瓜复合,我就跟她绝交。
再不联系。
我当时的立场已经无比清晰,小炜必须要和南瓜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再纠缠拉扯,别说我同意,围观群众都不同意。
这不将我当猴耍了。
我这不成了笑话了?
你若有决心要跟南瓜分手,我可以做一次被你利用的对象。
但是不要将我当做没脸没皮的滚刀肉。
让我大厅广众丢人现眼几乎被拳打脚踢,如果你其实压根什么都没想好,却跟我心血来潮来这出,你这玩笑跟我开大了。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
可以被利用,不可以儿戏。
走进她们,见着这二人神情,知道自己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