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饭店里的几个人已经吃好了,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俩还真不好意思,可毕竟是真的饿了,老板和我愣是一人扒了两小碗白米饭,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但不敢吃啦,怕他们笑话。
**的老总人还是不错的,对我十分客气,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搞得我这个作下属的受宠若惊,走的时候他去结账,我问老板他怎么称呼,老板说就叫他赖总,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让我给喷出来,赖总,意味深长啊,我想河南人都懂的!
天哗啦啦又是一阵大雨,在院子里车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洗车的钱都省了。看着这么大的雨,沒有带伞的我们都不知道杂过去啦,记得那天赖总穿的大裤衩拖鞋,鞋一甩就光脚冲了过去,让我们几个都看得目瞪口呆。赖总把车开到走廊口,我们几个都上去啦,把我送到提前给我预定的酒店几个人就撤了,不知道又去哪里腐败去啦。
他们给我开的房间在二楼,上去之后我刷了一下房卡,很意外的沒有开,这时候旁边忽然过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你第一次来这里住吧,这张是电卡,不是开房间时候给你的有钥匙吗,我这才想起来的却是有把钥匙,打开门后这个男人也跟着进来了,很熟练地帮我插上电卡,然后就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和我随便聊了几句,这人长得黑黑瘦瘦萎靡不振,说真的,我见他的第一眼首先联想到的是吸食丨毒丨品的那些面孔,很憔悴。
刚开始以为他只是过来随便坐坐,可未曾料到他坐在我床上就是不走,想想他那张看上去疲惫不堪的脸,我开始对他提高了警惕,心里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会这哥们躺我床上睡着了,我想当时他应该是装的,那个时候我困得要命,再不顾面子啊什么的,我过去拍拍他说,喂哥们,你不回去睡觉吗,我要睡啦。
“哦,我马上就走”可说完他还是躺那不走,他突然又说,“好多蚊子啊,点上蚊香吧,这怎么睡觉啊!”
“应该沒有蚊香的,凑合凑合算了!”想支走我,门都沒有,那个时候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小偷,我下去拿蚊香的时候趁机翻我东西。
“好渴啊,能不能下去帮我带瓶水啊!”
“不好意思,我要睡啦,你还是自己去吧!”
“你室怕我偷你东西吗?”
“我可没这样说”
我看你就是!他从兜里翻出手机,你打我电话了?
我们素不相识,鬼知道你号码啊,我干嘛打你电话,听了他的话我郁闷得不得了,那个时候,我倒觉得他有点神经不正常。
他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一包双喜,他抽出一根给我,我沒有接,这个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床上他掏香烟带出的一包东西,我没看错,是包白面面,首先不深究它的成分到底是什么,但看到它的那一刻我的心凌乱啦,顾不上那么多,我抓起我的背包冲了下去,直接奔向前台,“小姐你好!我不住了,退房!”
“这位先生,出什么事儿了吗?看你惊慌失措的。”
我房间里有个人一直不走,我根本不认识他的,让我怎么睡?要不立刻给我换房间,要不我现在就走!
给你带来不便我们很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在我们店还是头一次发生,我们稍候会给你解决的!
老板来了,具体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决的,最后给我聊了一个房间,锁上房门的我惊魂未定,第一次来东莞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呐,为什么这么可怕?
睡到半夜从噩梦中醒来,夜深人静,一个男人的无助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想阿祥,也是和阿祥分开后第一次有哭的冲动,那一刻,所有的无助和思念都汇聚成泪珠往外涌,我抑制不住地蒙头痛哭、
泪水划过脸庞心中阵阵冰凉,拿出手机我拨通了阿祥的电话,里面传来: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半睡半醒之间我撑到了天亮,昨天的事就当从没有发生,洗脸刷牙换衣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微笑,因为我还有工作,人总是不能活在回忆里,哪怕自己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说都过去了,会忘记的、
第一次来东莞,看见有家米粉店很好奇就进去了,因为在我们那从来沒有吃过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头,背心,人很精神也很帅,看他熟练地把鸡蛋和肉馅摊在米粉上面然后推进蒸笼,取出后拌上汤汁,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吃的缘故,总之感觉味道好极了,那种口感让人很难忘,吃过付账的时候才三块钱,真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