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加完班回到家,刚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放松一下绷紧的脑神经,来楼里看看。
小刚已经在我身边酣睡了,知道我回来了,他终于安心的睡了,像个孩子~~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了,或许上海的秋天真的就这样来了。
非常感谢楼里朋友的建议,我个人也倾向留下些我们已不年轻的肉体影像作为光影留念,扑捉一些我们两个人以后都不会再有的年轻与岁月的踪迹,所以才寻找同志影楼,呵呵。
今天来不及更新了,争取明天吧。
子夜,在上海,向全楼的朋友道晚安!好梦~
依然加班中,刚刚送来的外卖来了,还不知道今天几点回去呢。趁这个时间,把中午休息的时候更新的文字贴出来,呵呵,免得大家骂我懒~
【125】
日子,就这样在我们的忙碌中渐渐过去着。
小刚在学校的工作也逐步走入正轨,这一点是我非常欣慰的。
而我呢,这段时间就京沪两地飞,有时间就回上海。反正项目已经接近尾声,收尾的工作,并不是需要时时都在北京的。
想着小刚和司马五一的婚礼,我们已经早早的定好了机票:小刚、司马、我、亚男,我们四个人打算一起去小刚的老家,筹备他们的婚礼。
盼望着,盼望着早点到五一。
可生活,往往就是这样,总是活得那么让人拧巴。
4月21日,突然接到新加坡公司的邮件,要求我接到邮件后的第二天就要返回新加坡,那里有一个新的项目要开工。这一天,距离我们准备飞去小刚老家,只有一周了。
立即写信、电话跟新加坡公司解释,希望我可以五月初再回去。
未果。
唉,有的时候真的觉得顾问公司,永远都是以项目为导向,一切指导方针都是围绕着项目二字。
这个项目是做给新加坡政府的,客户要求项目团队要立即参与进来,没有任何可以申辩的余地。
就这样,在眼看着还有几天就是小刚结婚的日子时,我飞回了新加坡。
心理面当然是非常舍不得。毕竟这次回国,从09年的秋天到10年的春天,差不多有8个多月,我似乎已经把自己当作是在“中国公司”工作了。
尽管是在北京-上海两地之间飞来飞去,但是,我跟小刚的见面频率明显比以前多了很多,这也是我最珍惜的一部分。
曾几何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国内的公司工作,只不过是在北京出差罢了。
然而,公司的连环催命信,还是将我从幻觉的云端打落到现实,我必须回新加坡了。
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不舍,上海,已经是我的家了。
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06年一样,让我心里很难受。
小刚总是安慰我:“宝贝,你回去吧,工作第一嘛。放心,我的婚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你能安排好?唉,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这次婚礼了”
“唉,我今年也30岁啦,怎么就安排不好了?我又不是孩子”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我总是放心不下你,哪怕你已经30岁了。”是的,其实,我总是放不下小刚,他做什么事情我都是很操心。
再加上,这次还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怎能放心啊?
无论有多么的不放心,我只能选择飞回新加坡,狠心的将小刚一个人留在了上海,让他独自面对形婚的压力。
我觉得,我很愧疚。
还好,小刚的婚礼进行的比较顺利。每天我都和小刚继续保持着通电话的习惯,但是因为他家里只能电话拨号,所以我们视频起来非常滞后,基本就只好以电话作为沟通工具。
因为有着亚男的陪伴,所以司马的情绪也比较稳定。
事后听小刚说,婚礼当天,他家里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家里摆了十几桌,都快坐不下了。
那一天,在即将举行婚礼的时候,小刚竟然哭了。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或许,婚姻在农村意义更为重要。当小刚的爸妈搂着他,准备正式开始婚礼之前,小刚终于还是忍不住抱着爸妈哭了出来。
虽然,他无法向父母描述他当时的心情,但是,在事后我跟小刚的电话里面,我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时那刻小刚的那份纠结和感伤。没有深追究他痛哭的原因,我想,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或许,他会觉得,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辛苦、太不容易了吧。
整场的婚礼,我没有办法亲眼目睹,不过我几乎是一直跟亚男通着电话。因为,那天也是新加坡的周六,所以我就一直在电话里面听着正常婚礼的进程,以我自己的方式远在千里之外默默的关注着这场婚礼,尽管我不是婚礼的主角。
后来,在看小刚司马婚礼的照片时,心里也是颇多感慨。这场形婚,我们走的颇为辛苦,从06年的筹划开始,终于有了结果,只是这中间的过程颇为曲折。
曾几何时,我也多么的希望会有那么一场婚礼,主角就是我和小刚两个人!荷兰,一直想去的一个国家,很想有机会在那里补办一场我和小刚的真正的婚礼。
前段时间,听说尼泊尔也开放同性婚姻了,或将成为亚洲第一个承认同性婚姻的国家,有点小开心。
毕竟,有爱,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