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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底上海
为了尽快了解中国客户的需求,公司将我派往上海培训,为其两周。
刚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喜出望外。
是的,每一次能够和小刚见面的机会,都会让我格外珍惜。
曾几何时,总觉得06年9月那次飞离上海,就是跟小刚如同生离死别般的纠结,那时的我们,并不确定“下一次”的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慢慢的,随着读书、工作的一点点推进,我发现,原来还是能够尽量找一些机会回国的,颇为开心。
所以当听说公司要进一步了解中国客户的需求而要与客户一起参加培训,我就立刻主动请缨,争取来了这个机会。
与其说想参加培训,不如说我更想回上海见小刚。
第一次小刚在浦东机场接我,可以不坐公交。因为公司可以报销所有的出租车票,所以我们打车回来的。
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直接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小窝,或许,在我看来,有小刚的地方,才算是家吧。
在上海的日子里,总是那么的惬意且舒适。
周末,我们还和董晓丹和司马芳一起去了一次苏州。
这里要提一提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了。
毕竟从我们开始准备形婚到现在,已经也2年了。我在新加坡的日子里,总是跟父母汇报着自己和晓丹的感情很好,我会抓紧一切回国的机会去见晓丹。可能随着年龄的增大,父母开始越来越操心这件事情了,但凡我周末打电话回家,他们都会关心一下我和晓丹的感情。
在他们看来,我和晓丹是实实在在的异地恋,而且一个在新加坡,一个在上海,非常担心我们的感情维系。我每次都尽量在父母面前描绘我们的感情,比如每天中午都有一个电话,每天晚上都有语音视频。其实,我是把我和小刚做的事情,换上了晓丹的名字罢了。也为了让父母安心。
当然,在以前回国的日子里,我也尽量都和晓丹一起打电话给我北京的父母,让他们在电话里面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我们是“在一起”。
期间,我还分别趁回国的机会里,登门拜访晓丹的父母。在上海,这叫“毛脚上门”。
晓丹的父母,也是比较淳朴的父母,做为家中的独生女,必然享受到了掌上明珠的待遇,父母自然对她是百般依赖。
从小,晓丹就是一个很强势的女生,一路学习成绩遥遥领先,考进K大,毕业后在一家500强公司工作。
之后,又去了中欧读MBA,我和小刚认识她和司马的时候,晓丹就正在中欧读书。
08年的她,已经身处一家世界知名咨询公司,拿着不菲的收入。
而司马为了晓丹,放弃了原来的城市,不顾一切来到上海,虽说收入也已经很不错了,可还是只有晓丹的1/4.
虽然晓丹和司马,远比我和小刚有钱,不过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基本吃饭、聚会也都是我们出钱,在我们看来,男生嘛,本来就应该多负担一下,只要能和他们平静的把这段形婚关系处理好,就已经算是万事大吉了。
其实,形婚的过程,也是比较辛苦的。
在和晓丹、司马相处的过程中,我和小刚都是很尽力的,可是,却没有获得预期的回报。总体感觉,就像是热脸碰个冷屁股,有点不爽。
比如,每次我去晓丹家,都是大包小包的自己掏钱买很多礼物,因为我觉得,无论怎样,既然要演戏就要演足,不能砸场了。
其实,网上介绍的形婚经验是:去谁家,谁买礼物。按照这一理论,我去晓丹家,就应该晓丹先准备好礼物,然后跟她父母讲是我买的;同理,如果晓丹去我家,当然就是我准备礼物,然后告诉我父母说是她买的。
但是,晓丹从来不准备这样的礼物。她总是说,没关系,没关系,跟自己父母还有什么准备的啊?可事实是,我不能空手上门啊?!那,她父母只会责备我这个女婿不懂事。
为了面子问题,只好我自己准备东西。
另外一件让我和小刚很不爽的事情就是,逢年过节,我都会主动给晓丹的父母打电话;当然,小刚打电话给司马的父母。可问题是,她们却从来想不到这样的事情。每次还都需要我们提醒她们,甚至,有时候即使我们提醒,她们也不愿意打电话。
当时,我就觉得,我在新加坡这么远,都打电话回来问候她在上海的父母呢;她在上海,就不能打电话给我北京的父母吗?
整个形婚的过程中,都是我和小刚在推动,每次回国,如果不是我主动约见她们,似乎她们也都没有想见见我们,唉~
所以这次苏州之行,也是在我们的要求下才去的。因为,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几张和晓丹的合影照,当然,小刚也没有和司马的照片。
这一点,在父母面前是实在说不过去的。
这次苏州行也是为了拍点照片,给父母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