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时候就闻见了一阵菜香,依然是糖醋排骨和我最爱吃的香干,像是每一个并不特别的晚上,我们坐在一起吃饭,忘记一切,只想好好地吃完这一餐。
早早地两个人躺在了床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玩一个游戏好不好?”为了让她开心点。
“什么?”
“当我是你暗恋已久的人,如今我就躺在你的身边,并且睡得跟死猪一样,你会怎么样呢?”我努力地笑着说。
“那好,那你现在就睡成死猪吧。”
说完,我就呼呼大睡,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不到任何安的反应,我睁开眼睛说:“喂,我可是你暗恋的人啊,你都没有任何反应吗?”
“有啊。”
“哪里?”
“我不是一直在看着你?”
“这就是你的反应,安小姐,你不要太闷骚了。”
“那你要什么反应?”
“最起码的生理反应总有吧?”
我不满意地撅嘴,批评她演技不好,谁知她缓缓地压下身来,用舌头在我的嘴角舔着,轻轻亲吻着,一点点,湿润我的嘴唇,用她的舌撬开了我的嘴唇,慢慢地走了进来,在我的口腔中游离。我禁不住有了反应,开始回应她,两个人像十几岁的年龄,浅浅地吻着,力道越来越重,变成了激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吸吮着,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手当然也不会放过我,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安用她的嘴解开了我的外扣,咬开了我的外套,手也在不安分地解开BRA,我感觉什么一阵热流划过我的胸口,是安的泪,可是我的安,我们只是在演一场戏,又何必如此投入呢。
在那个晚上,安用尽全力,似乎要将她从前的以后的没有要到的全部要完,直到天微微发白,她精疲力尽地躺下,我亲吻她的汗水,我的安,以后,你将躺在别人的床上,别人又要为你流尽汗水,想到这里,我只能独自点燃一支烟!
清晨我睁开双眼时,安已经离开了,床头纸上写着:桌上有早餐.冰箱里有鱼.我欺骗自己,安会回来.于是,洗漱好,穿戴好,那是安最喜欢看的一件套装,吃好东西,出门,不是上班,是辞职!
我一进公司,发现大家正在窃窃私语,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印堂发黑,脸色苍白,不像是走运的人啊!"小妖走过来..
我好奇地看着他们,突然一男子从经理室出来,我认识他,人事部的小王,通过交谈,才知道,人事部打算将我提为代理经理.真是莫大的讽刺,失去了我的爱人,换来一个代经理..
"为什么是我?"
"安经理的推荐."小王说.
"可我并不是来上班的,我要辞职."离开这里是我唯一的选择,我决不愿眼睁睁看着安嫁做他人妇,却还要每天出现在我的眼前..小妖他们用惊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们拚死拚活不就是为了升职,谁知我说走就要走...
一翻口舌之后,上面终于同意调人过来,同意了我的请求
....
整理好公司的资料和文件,已经是入夜了,只剩下我一个,从工作中抽离,翻开手机,却一个电话也没有,我的安一丝不留地离开了我,不着..
"终于下班了?"温长青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送给我一个玩具,捏捏它就是牛叫的声音.
"喜欢吗,亲手做给你的,温大师手笔,全球只此一件,稀世珍宝啊!"
瞧他说话那夸张的样子,我苦笑了几声..
"心情不好?"
"不,我没有心情"我摇摇头,确实,心情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
"去喝酒吧?"
"小牛,你主人不是怕长啤酒肚?"
"它主人要喝威士忌,不喝啤酒!"我一把抢过娃娃..
"真的?"
"不喝拉倒,"
"喝,能不喝嘛,一醉方休."
随便找了一酒馆,两个人干喝起酒来,我大杯大杯的喝,嗓子辣得疼..
"喂,不带你这样的."温长青抢过酒说.
"你TM敢阻止我,u跟你没完!"
温长青彻底投降,两个人喝了个你死我活,只要想到安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我的内心就一阵阵地绞痛,只有烈酒才能将我平复。我胡乱走进洗手间,一个男人跟了进来,等我从里间出来,他突然抱住了我,我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他大胆地放肆在我身上抚摸起来,用他的手撩开了我的长裙,伸进了我的丨内丨裤,在私丨密丨处摩擦起来,用他和了酒的臭嘴在我的身上舔着,我的内心多么厌恶他,可是手却动不了。
他的嘴竟然跑到我的嘴边,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忍受的,我一把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推不掉。这时候感觉什么力气猛然冲了过来,那个男人摔倒在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
是温长青的声音。
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温长青把我拖出去,拉进了车里,带我来到他的家里。
半走半抗,他把我扔在了沙发上,端来一杯热茶,静静地看着我,我的脑子却什么也想不到,两句酸溜溜地诗句从我的脑袋瓜里面冒出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正是这一句酸诗把我酸得,酸出了眼泪。
“夜,你究竟是怎么了?”
“温长青。”
“恩。”
“你想要我吗?”
温长青望着我,想不到我会这么问。
“想吗?”
“想!”
“现在想吗?”
“想得厉害。”
“要吗?”
“不要。”
“为什么?”
“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抓住了温长青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你难道不就想这样么?”
温长青愤怒的,撒开了手,抬起我的下巴狠狠地说:“不要把我想的这么龌龊,胜之不武,我不要。”
“是吗?”
我将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剩下蕾丝边黑色的吊带,不断在他的胸前摩擦。
"别,别......."
我不管不顾地褪下自己的长裙,然后脑海里却满是安和陈信的画面.这时候温长青似乎受不了了,像一只发狠的野兽,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剑雨般的吻落下来.他撕毁了我吊带,扯开了内衣.酥胸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曾经是安一个的领地..
温长青亲吻我的脸,却无论如何也开启不了我的嘴唇,他发红的眼睛看着我,放弃了占领这儿.最后,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没有知觉得躺在床上,**却在隐隐作痛..
我的安,和男人**也不过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