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身边的人做着自己平常的事,忙忙碌碌。我的心里却始终能感受到中国年。偶尔给小子辈派发红包,他们还莫明其妙。在曼谷的大街上能听到讲普通话的中国游客,老板就会对我说:你老乡。我看看他不理会不出声,老板就浅浅地一笑,很得意的超然表情。也不知在得意什么,发现一个讲中国话的人就这样,哎,返老还童般地傻瓜。
小于他们初二开着车来到老板大伯家,晚上请全部的人去吃饭。我们去到曼谷一个大排挡处吃团年饭,这家停车场大过食堂的饭店,生意很好,泰国人吃饭很安静,不像我们一众人闹闹轰轰,饭店老板却十份开心,听老板对我讲,这家饭店开业以来,见这么多人吃这么多东西还是头一回,我们共花了9仟多泰币。饭毕,与亲戚们道别,我们就坐小于的车去过我们的中国年了。
“哎,这么多人,累死我了。”david一上车就说起来。
小于说,“这么多人,不好吗?谁让你吃那么多,说那么多话,……”小于说完笑起来。
“我最烦多人了,聚集一起……”
“你的心情,我看很美丽呀”小于因中国话表达有时不准,他刚话音一落,david与我们因小于说的“美丽”笑起来。老板笑的同时,手握着我的手。
“杨的性格真是好好,廖生啊,你明吗,你不在泰国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还主动帮我们做做这,干干哪儿的事情的。我的朋友个个见到杨,都好喜欢他的,……”
“是呀,杨老板,你这点习惯在哪都吃香。”老板对我说着,手有力的握了一下。我没表情,也里很想去亲一下老板。
daivd一路说着闲话,偶尔让大家发笑,小于开车在高速路上飞奔。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一个海边旅游胜地,我以为到了帕提娅,老板说,这是以前一个很好玩的(我不记得名字了)地方,我们先在这里酒店做一晚,明天带我去看看这里的海,再去帕提娅。酒店在海边,我们住着紧挨酒店游泳池的小洋楼上,小于说,这样可在房间里看到其他人玩水,这儿住着很多国外来的同性恋者。
刚进酒店安屯下来,daivd就要去游水,还硬要拉着我与老板去游泳,我见人太多,因伤痕原故不好意思,就推辞了。老板被daivd说得无法,就去游水,我看老板的样,在国外做什么都不会推萎,假醒醒地征求我的意见,我点头叫他去,并会在房子阳台上全程监控他!小于看老板要去游水,也改口说去游水消除疲劳。我在房里的阳台上抽烟喝着自泡的铁观音,看一池风景。
老板游泳技艺不高,下水就是两手在水里划,灯光通明照着一池碧蓝的水浪,映衬着老板比鬼佬还白皙的肌肤很是引人注目。老板胸前连着肚子上的体毛,超显着一个健壮男子的雄伟,好久没有这样见到老板完美的体魄,内心一阵炽热,直直地观察着老板一举一动。在小于与daivd轮番“调戏下,老板轻松很多,偶尔的笑声都传来房里。我一直望着老板,老板刻意地不看楼上,但能感到,他也一直在注视着我。
当老板在休息椅躺下小息时,三五个中青男子,不约而同地向老板走去,包括小于。
当老板在休息椅躺下小息时,三五个中青男子,不约而同地向老板走去,包括小于。
这样的情形,让人不妒忌都难。daivd向我招手,示意我下楼来。我想了想下楼去。
这三五个欧、亚男子,欧州人对老板打个招呼,挤挤眉头,就礼貌地坐在老板旁边,时不时地向老板笑。亚州男子稍年青,干脆坐在地上,紧与老板脚的地方坐着有意无意地伸脚伸手地“运动”,偶尔回头望着老板笑。小于跟我老板坐在一起讲着潮州话,不时地从老板身体的私处往上看,老板打趣地用手去拨小于的头。小于那傀昧样的表情肆无忌惮,用浴巾将身体裹一下,还是装模作样地找老板聊天。我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走进老板身边,老板望着我没出声,小于叫我找地方坐下来。老板起身下水。
有人主动上前在游泳池里找老板搭讪,不过也不火,陌生人向老板发出的讯息让我心里不好受,哪些人很世故的礼貌着跟老板说笑,有的人说着说着还跳出水面表露自己的开心。鬼佬当充其中,有型有款地与老板游来游去。小于已不理daivd跟着老板游,daivd一会儿与陌生的鬼佬们讲着英文,一会儿游在老板与小于之间说说话,就这些功夫,老板身旁已发展了好多的朋友,看的出他们全是同性恋者。有鬼佬请老板出泳池喝红酒了……,老板没有推辞,与小于一道跟鬼佬喝着酒聊着天,这也许是出于礼貌,还许是老板没有这样的社交经验遇这些事不知如何处理,也可能老板将这种萍水相逢的缘故看成是正常现像,当然与老板年纪相近的人,对老板来说没有什么不好,大家的共同语言更多。我不出声坐在原地抽烟等老板,竞有人上前找我搭讪。
“hi,”对方用英文向我问好并问我从哪儿来的。
我用英文答到“中国,深圳”
对方改用不很流利的中文说自己是日本人,到过广州、上海、香港。
我们一问一答。老板走过来,叫我去哪边喝红酒,日本人礼貌的道别走开了。
跟一群人喝酒,一群人却用眼光扫荡着老板每一寸肌肤,竟敢当在我面前老板都裹上毛巾了的私处还在看老板的下身,哎,没得法。
“还要游吗?”我用不希望老板还要游水的口吻问老板。
“不游了。”老板回答着我。
“好了,再见,我回房间了。”老板向所有人讲后,又改用英文道了谢,跟我先走了。
急急地我在前,老板得意地在后,“杨,你也可以游一下,轻松轻松。”
“……”我想说,又没说,转身望了一眼老板又继续地走。
“怎么呢,不说话。”
“我不想装疯。你游了就游了,说这么多干啥。”我说的小声,但口气不友善。
“杨,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老板口气也不好了。
“好了好了,不说呢,我没啥。”我软下来,“你看你像个红牌……”我说到这笑起来,老板起脚向我蹬来,我跑开老板踢个空,浴巾从身体上滑下来,我大笑起来“哟,还没有露够,一晚上个个都围着你转,看你美成哪个样,快搞不清东南西北了吧。”
老板竞反常做了一个平时从没做过的表情,嘴闭成下月牙儿状,跟着就头摇一圈,眼睛大大的瞪着我,可爱劲,让我上前一把抱住他,亲起来,一只手在其胸间扶弄着。我们搂抱着回房间。……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整个酒店沉静的景色给我有与世隔绝之感,清新的空气与偶尔几声鸟鸣,泳池纳阳光泛起的闪烁,鳞光片片,梦呓般的画卷让人遐想,老板来到我身旁,看到这一边光彩,由衷的感叹。
老板亲亲我,我们换衣去吃早点。小于与daivd还在睡觉。
老板带着我向海边走去,海里有当地人在戏水,我与老板沿着海边慢慢地走,老板没我高,却用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我的头就顺式地往老板前胸靠去。
“杨,你开不开心。”
“嗯”我点了一下头答到。想到昨晚老板炽热的爱护,内心又荡漾着暖味。
“在这里做点什么好呢?”老板说着停下来,“泰国虽说是个服务业发达的国家,衣食住业务难发大财呀,深圳餐馆做了这么多年,没多少发展空间。”老板对我又像是自话地说着。
“我们都年纪大了,做事开心为首要吧,钱赚多少不是很重要的。”我对老板说。
老板看着我,在我肩膀处用力压了压。肯定了我的说法。
“老板,我有个想法,再过几年,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家乡,我想回去给爸妈扫墓。”
“行啊,你想通了。”
我没有说话,两人不约而同地望着大海的远方。
“杨,你知我爸爸为什么一直希望我到泰国,”老板想想又说:“我爸爸在泰国结过婚,生有二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