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刘总保持着距离,游玩水后,我们在附近吃晚饭,刘总对我态度转好,当刘总问我多大了,有无结婚,我如实地回答说没有,35、36了,刘总好像也明白什么,对我展开强劲的追求。(这些以后我不要说明它)
老板打电话问晚上一起唱歌。刘总说与我吃完饭就让我带去。
从大梅沙回罗湖这段路,刘总突然要他的助理来开车,让我与他坐在后排位。理由是我开了一天,太辛苦。
与刘总坐在后排位,车在山区公路几个拐弯抹角,刘总的手就拐在我的jj处,我抓着刘总的手不让这样,老实说,当刘总摸到jj后,jj也有些反应,我没有让刘总继续摸。刘总又在我屁股后面摸来摸去。我对孟经理说,这样的路你可能不是太适应,让我来开吧。孟经理说没问题。我又说,前面隧道要检查,让我来开,这才摆脱刘总的乱来。就在我转身下车时,刘总的手还狠劲地从我屁股后面捞了一把我的jj。
在卡拉ok房里,刘总和我老板都要了小姐,我坐在门边无聊地看着他们,刘总却有意当着大家的面,与小姐做着性交的姿势。还装腔作势的叫喊着。
唱完歌分手时,刘总主动与我握手,用了很大劲,还对我老板说,你怎么能请到这样好的马仔。他都想有一个我这样的司机。
回到家里,我与老板做完爱后,我对老板讲了刘总对我举动,老板听到有些后气,转而又指责我,“你总是在勾引别人嘛。”
“老板,你怎么这么说话伤人呀。我勾引他干什么,我不喜欢刘总这一类型的人。”
“还一口一个刘总。……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
“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明天起我不想见到刘总,你也不要安排我陪他们。”我生气地对老板讲。
老板也不开心起来,叫我送他回家睡。
在路上,老板对我说“你不去陪刘总,怎么说呢?”
我也想了想“就说我病了,可能昨天在海里泡久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见刘总他们,老板自己去陪他们的,第四天,刘总他们回原籍了。
可能刘总对老板也搔扰了,老板回到家里对我说,“刘¥%%,真是个变态,见个男人就想。这种人生意做不大。心里太脏乱了。”
“你不要再理这种人。”老板又对我说。我点头。
刘总的事就告一断落,但刘总的这件事,却是我与我老板分手的全部原因。
写到这儿,正值是2007年的国庆,值得记下的国庆感受就是上面那件事,现在想起来,感觉好久远了,那时我还算小伙子,一个棒棒的小伙子,今年都40多岁,身子骨大不如从前,我的身上时不时冒着的一种痛,感到岁月在慢慢地边缘化我了。
老板对刘总轻浮的举动大为火光,心情时好时坏,就像深圳的秋天,有雨有风还烈日烘晒。我也是第一次遇这种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我会不对老板讲起刘总的种种不是,今天我明白,什么是善意的谎话。可当初就一根筋——诚实是来不得半点虚假。
我哥哥来电说,我爸爸想到深圳来看看我。我是又高兴又担心。因为这件事我还得征求老板的意见。我一直没时间对我老板讲。时间到了第二年新年,也就是1996年。元旦过后的某一天。我对老板说,我还要去买张床。
“买床干什么?”老板问我。
“我爸和我哥他们要来深圳过春节。”
老板听我这么说,一种莫明其妙的表情掠过他的脸。老板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也没有再说什么。那晚老板回家时,给我三仟元去买床。老板做什么决定前,总是不发表意见。同意了就会给予我些肯定。跟了老板这么多年,老板的衣服大多数放在我这儿拿去干洗,老板的底裤就我亲手洗了。
1月底我爸爸与我哥哥终于到深圳了,我没有开奔驰车去接我老爸和哥哥。当初老板问我开什么车去接他们,我说,不用了。穷山沟里出来的人,没哪个讲究。可老板也没坚持让我开部车去接我爸爸,我心里有些愦憾。
爸爸来到广州,从下火车第一眼看到我,我爸爸的表情是喜悦和满足。我哥哥老了,……旁人要猜我们三人关系的话,一定会将我哥认作我父亲,我爸爸认成我爷爷了。当我看到我父亲那布满绉纹的脸,鼻子有些发酸。我一定会让我父亲好好地在深圳开开心心过几天好日子。
……
爸爸与哥哥到了我家,父亲看到我独自拥有这么大一套房子,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开心地说要到开春后才回宁陕了。
我们爷仨,难得在深圳相逢,哥哥好几次在谈到我妈妈时想流泪。当说到我至今不结婚,大家又是一阵沉默。不管怎样,在深圳,我们血肉一家是真正意义上的团圆,到深圳的第一餐,我们都喝了酒,哥哥特别饮和多,10点就去睡了。
我坐在客厅里与我爸爸扯着家常。
我爸肯定我到深圳来的选择。只是不解我为什么这么好的条件不结婚,我不语。
……
五
在陕西宁陕。我在##汽车运输公司上班。那时,做个司机是很吃香的,何况我还在公司搞管司机的办公室里工作,就更吃香了。我前面提到,我在公司与工会的办事员搞上后。“晚会出奇的成功,晚晚我们出奇的奔放。三个月后,我随安技科到各车队安检时,我同志的生活展开了出奇的篇章。”公司在开春的第一项安全工作,就是红五月安全无事故活动。我与安技科科长和另一个科员到各车站、队去动员、落实、检查安全工作。
每到晚上,各车队就会到当地的菜馆里招待我们,席间,时不时有车队的调度员、车队长进来敬酒。这些队长、调度员会带些司机一同在吃“福席”,搞得一餐饭很久都吃不完,在我们那些小地方,喝酒没人喝醉就不算喝酒,所以每次必有人喝得烂醉。而有些人趁酒后就打人骂人,诉苦……,什么样的情况都有的。在每次喝酒期间,我最忙,一会儿这,一会儿哪,扶人上洗手间就是我的最爱,我因为喜欢男人,扶人上洗手间,我殷勤地帮这些“酒鬼”们拿出jj来尿而摸一摸。就这一手,我每晚就找到好料了。在a队,我与一个调度员搞上了,我没想到他那小小个子里长着这般如手电筒般的东西,我喜欢得不得了,调度员没有让我失望,当我请他回到我们食宿站的房间里时,他借着酒性像一头野兽一样搞我。在b站,我要了两个客车司机操我。那狗日的司机操完我,还要我给他钱做营养费,否则要告我。把我刚刚还淫罐满赢,瞬时双腿站立不起了。哎这事让我……。从那以后,我总是千方百计地找公司里的司机、调度、队长、修理工与我上床。
“是不是后面又痒¥%#?”司机问我,嘴里还吐着酒气。
“哎——呀,帮一个忙嘛。人家心里难受。”我发着妖对司机讲。
司机快速地脱下我裤子,将我干在地方操我。
还说过两天带个人让我好好玩玩。
“是不是后面又痒¥%#呢?”司机问我,嘴里吐着酒气。
“哎——呀,帮一个忙嘛。人家心里难受。”我发着妖对司机讲。
司机快速地脱下我裤子,将我干在地上操我。
还说过两天带个人将我好好玩玩。
…………以上这些就是我分配工作后到26岁的真实记录,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这样做的后果将是什么,往后的路我该怎么走,家里关心我的婚姻大事,单位里也有女孩子看上我,我也试过与女孩子交朋友,可与男人在一起的“疯”,在女孩子身边我一点儿都找不到,遇到她们主动投怀送抱,我不是开心。
我也不知世上还有同性恋一说,依稀明白,我那样做是属于犯法,那是“鸡奸”,在车队里听那些司机、师傅们谈起这些,都说,犯“鸡奸”的都有一种病,要等到50多岁才可能自然好,有的还说得这样病的人活不到40岁,那些与我性交的司机等人,我不能确认他们是不是也得我同样的病,很多也只给我一次机会,第二次我将自己送上门,多数会被轰出门,有时更会半开玩笑,将我手拧在后背按倒在地上再推出去,我知,他们是在一个特别的条件下与我发生性关系,对我是没有我自己对他们那么强烈的感觉。每当夜色,我得不到一个操,我的内心就会很失落,因此,当那些人在操我时,对我百般折磨,我也受着。在那个时候,我除了心灵受到伤害,身体也受到折磨。可我执迷不悟,甚至陌生的族客也会被我弄上床。我得到这样的满足,精神暂时被填的满满的。我的工作做的不错,上下级关系处得还行吧,虽然感到大家对我的眼神有些异常。
我没想到,安技科的科长,我的直接上级也得有我一样的病。在我与他同去下面队、站检查工作时,我就让科长查觉到了,……回到总公司,科长总是找机会接触我,我是怕科长,看到他平时对事的严肃和不善言谈,就感到怕。
年终安全总结会时,我与科长在旅馆正式开始了一断同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