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儿一笑,轻声说道:“是的。”
我点上一支烟,倒在沙发上,看着她说道:“你很特别。”
她也学着我一样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更特别,你的特别之处在于还不知道我特别的情况下就说爱我。”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受伍思凯的影响。”
“这又关人家伍思凯什么事?”她有些好奇。
“伍思凯不是唱: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么…”
“哈哈”她笑了起来,“你还真有意思。”
“你比我更有意思,你的有意思之处在于不知道我有意思的情况下就跑出来看我喝酒。”
“你学编剧的啊?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不扯了,说吧,在刚才你是不是突然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所以才叫我一起来喝酒?”
听到我的问话,她没说话,而是起身倒了一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什么情况?我越来越觉得迷茫了…
她端正身体,挺着胸脯正儿八经的对我说道:“喝吧,这杯当是帮我喝的,我喝酒过敏,所以不能喝。”
“刘翔跳栏了还有人发金牌呢,我这酒喝了你不给金牌也算了,总不能理由也不给一个吧?”
“你能不能别老提刘翔,烦不烦啊你?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喝酒,但我又不能喝,所以只能看你喝。”
“行,咱不提那老刘了,是不是想到前男友了?”我想尽快进入主题,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如果说,女人的心理是跟着身体一起走的,你相信么?”她没有回答我,反而问起我来,这问题怎么听怎么关键,如何回答这问题,会决定我在她心理的印象,可以说这问题直接就是我们是否能睡在一张床上的导火索。
所以,我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端起一杯酒,一边慢慢下肚、一边想着如何回答。
言多必失,所以我放下酒杯后就说了一个字:“信。”
“为什么呢?”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问。
“具体为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有贴身的体会吧?”我还是选择把球踢给她,当你不知道如何正面防守的时候、逃避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她不依不饶,看来是躲不了了。
“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这样一个现象,母牛生下小公牛,小公牛长大以后,会跟生它的这头母牛交配。”
我一边说,发现她的眉头越皱越明显,没有停顿,我继续说道:“母牛在被小公牛交配之前,小公牛找其他母牛交配它是不管的,但是母牛在被小公牛交配以后,小公牛再去跟其他母牛,这头母牛就会去干扰,你说母牛….”
“停停停”她大声打断:“你打的什么比方,你的意思虽然我听懂了,但你能不能文雅一点?”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傻笑了一下。“文化不高,这不就找上你,想通过咱们睡在一张床上,然后让你文雅气质好好熏陶一下我么。”
“得,一看你就是个老手,一下又被你转回来了,还好我是百毒不侵,不然估摸着现在已经堕入你的陷阱了。”
“错!”我果断否定,“不是你百毒不侵、而是我百折不挠,现在像我这样有恒心、有耐心、有决心的男人,虽然很多,但不是个个都这么帅的…”
“哇…”她假装难受的扶着胸口干呕了起来,“听说过有一种感觉会破坏胃壁、直接导致人体休克么?”
我歪了歪嘴,“恶心呗。”
“太聪明了,果然是本姑娘看上的人,智商还不至于太让人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她眼里看出了一丝得意的神采。
“是,您老这是啥眼光啊,当年如果吴承恩认识您的话,火眼金睛那一桥段,就没孙悟空什么事了…”。就不能让女人太骄傲,不然她还要翻天了还。
“有你这么损自己女友的吗?”她咬着吸管狠狠的吸了一口。
“这不还没上你的床呢,如果从你床上下来,你还不得把我踹死在床边啊?”
“你看你,说的哪的话,莎士比亚不是说过,当一个女人从床上走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春天似骄阳的温度与光彩,此刻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莎士比亚说过这句话?”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道。
“肯定说过,不信你去百度!”
“好的。”说完她掏出手机,似乎就要上网去验证一下,看到这情况,我急忙抓住她的手,
“算了吧,一定要是莎士比亚说的才有权威吗?我说的就那么一文不值?”
她挣脱我的手,“那你为什么要冒充人家呢?不就是为了增加权威性吗?”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算了,不追究你了,其实你说得挺对的,但愿你心里想的能跟说的一个样,很多男人就是嘴上说一套、暗里想一套,就跟那卖耗子药的似的,说着耗子吃了打翻×,其实那耗子越吃越多,因为它们知道死得快,所以繁殖的速度也加倍的快。”
“….”听到这段言论,我被彻底雷到了,扯到哪了,怎么扯的,逻辑思维完全被打乱了。
所以我故作深沉的一笑,“知道为什么那帅哥的酒瓶永远是以3个360度的形式来甩吗?”
“为什么?”她睁着大大的眼睛。
我再次躬起身体,凑到她的耳边,带着挑逗的口吻,暧昧的说道:“这问题很复杂,今晚去我那,我慢慢的、详细的告诉你,保证你听了之后茅塞顿开、大彻大悟…”我停顿了一下,继续缓慢说道:“最重要的是能让你心满意足。”
说完我还不经意的亲了一下她的小脸,像个偷腥的小狗,急忙坐回来,嘿嘿的坏笑着。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也不生气,反而调皮的笑了笑,捂着胸口说道:“还好我的免疫力很强,刚才你那一段话说得我心跳加速。”捂着胸口的小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面红耳赤的。换着其他女人估计早就沦陷了。”
我叹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百毒不侵啊,什么样的招数都使过了,再这么下去我就江郎才尽、无计可施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气馁涌上我的胸口,突然觉得有种蛋蛋的伤感。
“怎么了?”她看见我不说话。
“没。”我赶紧调整状态,现在这个时候如果放弃的话,那就太不符合我一贯沉着老练、持久有力的风格了。我认真的看着她,幽幽说道:“我就是在想你以前的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他有一种浓烈的好奇。”
说完之后我仔细的注视她的眼神,我要透过她大大的眼眶捕捉到眼球的转向。
她很平静的眨了一下眼睛,笑容很勉强:“他其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
“你这么说不就说我连个二愣子都不如么?”我有些着急了。
其实我很想说的是,我还来捡个二愣子吃剩下的,那还不得被二愣子的唾液给传染?
“你比他强很多。”她的眼神依旧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忍不住去怀疑她是不是在伪装。
我又喝下一杯酒,潜伏在体内那团烈火被越浇越旺,“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现在不早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