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甜歆,今年二十四岁,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爸妈一起开了一个小广告公司,生意不是很红的那种,但好多都是老顾客回头客,总之还算过得去,我也在这个环境里慢慢长大。
爸妈很疼我,我一直被这种幸福包围,之后还和人相亲遇到了我喜欢的男人。他叫李峰,也是学设计,他人很健谈也很会照顾我,所以我爸妈对他的印象非常好,谈了一年的恋爱,我们准备订婚。
可是就在订婚前夕,一场贪污案彻底毁了我的一生,我被人诬陷判了刑,家人亲戚也为了这件事到处奔波,可是证据显示的确是我所为。
那个时候唯一可以证明我清白的男人,却在法官面前撒了谎,然后和另一个女人逃走了。至此,我被判刑三年,三年里我在牢里受尽折磨,被人欺负,除了爸妈从未有人来看过我,可是突然有一天他们再也没有来过,后来才有人告诉我,他们出了车祸死了。
至此,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失去了家人,失去了爱情。我不知道李峰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对我,在我心底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无情,有了比我漂亮比我有钱的女人就彻底不要我了。
但这也叫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心虽然难受,但我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我要让害我的人都得到报应。
可是殊不知才出牢门就入了虎穴,这个故事请听我慢慢诉说……
今年十二月份,我从艾尔彼端监狱大门走了出来,彼时天空晴朗,白云朵朵,是近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
我站在监狱门口,抬头看着个监狱里一模一样的天空,呼吸着完全没有两样的空气,紧紧握起了拳头。
我的名字叫做甜歆,今年二十四岁,三年前,我被法院判定盗用公款而被判刑三年,与此同时,我家也开始支离破碎,所有帮助我的人都受到了不轻不重的下场。
而就在我坐牢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也出了车祸死了,至此,我失去了所有家人。
对于这些,在最初的憎恨过后,只有无限的不甘。得知爸妈死亡的消息后,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陷害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可是我当年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我并不知道是谁陷害了我。
孤身一人走在马路上,我用着不多的钱打了车来到以前的公寓。我在距离公寓前的几站下来,想看一看这条路三年来的变化。
可是还没等我走多远,从巷子里就走出来几个混混,我本不在意,只是走过去,却被他们撞了一个踉跄,才站稳身子,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小妞,撞了老子也不道歉?”满胡子的大男人打了个酒嗝,其他人就开始一起起哄,说这个小妞长得还不错,可以玩玩。
男人酒后就需要刺激,而女人是最好的调节剂,所以他们的目标就是我。我自认为反抗不得,所以想要呼救,可是马路上走来走去的人却没一个人来帮我。
一如当年我被冤枉抓走时,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状。
我心凉,拼命的往前跑,不想才出狼窝就入虎穴,可他们似乎是要定了我,几步就抓住我的头发,使劲一拉,我吃痛,脖子上一疼,就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手,被那只手摸过的地方奇迹般的涌出一股酥麻来。这种感觉再明显不过,我害怕的想要远离,可是全身使不上力气。
茫然无助下,我感觉一根手指猛地刺入密道里,我尖叫出声,很久没被碰过,所以疼的厉害。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因此停下了动作,然后栖身看我。
我才睁开眼睛就落入了一潭深渊里,那里黑的没有尽头,黑的不着边际,仅是那么简单的一个注释,就叫我失了魂,忘记了身处何处。
这个男人无疑是个美男子,长相俊朗不必多说,就那双眼睛黑暗里带着一抹藏不住的渗人,即使在欢爱的时候,也毫无情绪波动。
有种不像是在享受这种事的过程,而仅仅是一种发泄。
“醒了就好,否则和个死尸一样。”他的声音冰冷无比,似乎是在提醒我一样注意点,然后又在我体内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我痛的蹙起眉,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他却不依不挠,快速的冲击着,慢慢地我感到下面流出了很多液体,密道里也不那么痛了。
“想哭想喊都用嘴说出来,不要这样死死的盯着我,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男人的目光乃至声音都是那么冰冷,即使知道我的不愿,他也愿意做下去,我真的不懂这样的男人在想什么,可是我不要和他做。
“我不要,放手!”
自从入狱之后,我再也没有恳求过人任何一件事,哪怕只是一句话,就算面临羞辱的时候我也不会求人。
因为我发过誓,这辈子只能让别人求我,而我绝对不再求人。
我的口气过于强硬,他终是停下了动作,看了我一眼,带着漫不经心的藐视。他没有说话,看了我许久,就在我觉得他不会做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子被人猛地禁锢,大腿被蛮狠的拉开,他长身一挺,准确无误的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痛的大叫,拼命挣扎,可他人大力气大,轻而易举的将我制住,我斗不过他,但不想哭,不想让自己的软弱出现在陌生人面前。
死死的拽紧着床单,这种事总会过去,而我只要忍耐就可以了。
一个男人在床上厉不厉害,主要是看一个女人的反应。我一直都相信这句话,就如曾经和喜欢的人做一样,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可是现在,面对被人强硬的屈辱时,我竟然发现身体也开始有那种酥麻的感觉,非常的舒服,带着一种将要登上高峰的前兆。
“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
他嘴角带着邪魅看着我,目光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变得火辣,将我燃烧。我撇过头,死死的咬着唇瓣,只想等着去过,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搂着我睡在了我的身侧。
纯黑的眸子那样静静的看着我,我只觉得脸上一热,双手用力推开他就想起来。
可他双腿把我的腿一夹,就是不放开。
“女人,你很美味,虽然不是个雏。”
“先生,不是雏的女人只会脏了你们这些人的小弟弟,也会对繁衍后代造成不利,你还是放开我为妙。”我朝着他微微一笑,慢慢地说,“而且我有性病。”
我顿时明白了,有一种男人花钱出去找女人,而符合他要求的女人在进房前就会被体检,若是有病有什么不符合要求的是绝不会被进入的。
所以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我是算合格了才被进入的。
我呵呵一笑,难道这就是老天爷对我的优待?在我出狱的第一天就被人侵犯了,还是审核过的。
我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这一劫,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在他猛烈的冲刺下,我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种心惊肉跳的喜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