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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陪老爸出门旅游了,她把账号给我了,这几天我帮她代更一下。
我真的很纠结,一方面,我觉得这事儿我装不知道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另一方面装不知道很累,我要是不说,面对刘祯的时候肯定会有负罪感。当然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可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成为他家里的一员呢,我藏着这么大个秘密,万一哪天刘祯知道了,肯定会生我的气。
而我考虑再多,还必须考虑的因素是,刘祯他爸打算怎么办,如果他爸因为我撞见了这件事,有所行动呢?他会不会阻止我和刘祯发展,我本来就一身擦不净的脏水,再加上这么一桩麻烦,我真是有点感觉无力了……
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想找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人男人踏实过一辈子,他怎么就这么难。
我惆怅了很久很久,又想起来个问题,会不会刘祯家里其实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心照不宣,不愿意捅破?
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先忍忍,观察观察情况,怎么也把这个年好好过去再说。
和刘祯在外面溜达,某时某刻,我忽然有点憋不住了,我问:“你爸和你妈感情怎么样啊?”
刘祯:“都老夫老妻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那么过呗,挺好的。”
我不爽,撇着嘴问,“那如果咱俩老夫老妻了,也就没感情了呗。”
“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的?”
我也不想,可是我憋得很难受啊,我本来就不是个能憋事的人,我抱着刘祯的胳膊,小心翼翼而郑重地问他,“那我再放最后一句屁行不行?”
“放!”
“如果……如果我一直不能生,你会不会找别人给你生?”
我屁放完了,刘祯就真的生气了,甩开我抱着他胳膊的手,扔下我昂首阔步地往前走,以示对我这个屁的深刻不满。我挺痛恨自己的,可是看别人的悲剧,很容易也会联想到自己。刘祯他爸那人看着不是挺靠谱的么,也照样干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我迷迷糊糊混了这么多年,现在很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
可是思危归思危,如果因为思危影响了现在的安,那就是庸人自扰没事儿找事儿了。我屁颠屁颠上去追刘祯,这边手刚死皮赖脸挽上他的胳膊,包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从包里把手机翻出来接,刘祯也不走了,好脾气地站在原地等我接电话。然后我看到来电显示丫丫妈妈。
丫丫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小名,她大名叫刘薇棋,她妈姓王,我那孩子那么多,我可记不住每个孩子妈妈的贵姓,所以都是叫谁谁妈妈。
我看了刘祯一眼,眼里明显有点心虚了,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那边说,“瑶瑶老师,我是丫丫妈妈。”
“哦,您好。”
“你现在有空么,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啊,您说。”我又瞟了刘祯一眼,看见他眯着眼睛瞪着我。我们俩约会的时候,都很讨厌对方接电话的,这是双人时间,不应该被别人打扰。
丫丫妈妈说,想跟我见面谈,我说现在不方便,要不有空给她回电话,她就同意了。
挂了电话,刘祯不耐烦地问我,“谁啊。”
我支支吾吾,“保险公司,推销保险的。”
刘祯大胳膊勒住我脖子,“你是该买保险,给你这张破嘴买个保险,那种屁话再说一遍,我就撕烂你这张破嘴。”
我冲他翻白眼吐舌头,我本来肚子里有很多屁话可以拿来反驳他,比如他现在话说的好听,以后就不是这样了,这种事这种人我又不是没碰见过。但既然刘祯已经把威胁摆在前头了,而我现在也懂得识趣,所以做做鬼脸意思意思就行了。
怎么不摔死你呢!”
刘祯有点事,跟我逛了一会儿,我说累了,他送我回家,然后去忙活。
我到家以后给丫丫妈妈打电话,我也能大概猜到她要跟我说什么,我不能回避,我得听听他们的想法,至于其他的,见招拆招。我甚至想过,如果丫丫妈妈联合刘祯他爸,忽然砸给我一把钱,让我离开刘祯,我也是坚决不会干的。
丫丫妈妈约我出去见面,我说就直接来我店里吧,别在外面说了,她说好。
她来了,看着有点忧愁,可能是这一整天想了很多事情,我问她丫丫呢,她说和她爸爸在一起,我就愣了那么一愣,“哦。”
“你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的?”丫丫妈妈说。
我抽抽眼皮,说:“你先说说听听吧,可能咱俩想的不是一件事。”
她说:“我来找你,丫丫爸爸还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先来找你,总比以后丫丫爸爸找你强。瑶瑶老师,你也带了丫丫这么长时间了,你知道丫丫是个乖孩子,我不想她没有爸爸。”
“我跟你老实说,当年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我自己的工作其实挺不光彩的,我那时候也不喜欢他,一开始就是图他的钱。他爸人也不傻,就是挺照顾我的,后来有了孩子,我本来是不想要的,他让我生。我把丫丫生出来以后,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就是她爸的,我心里忽然就踏实了。”
“我跟了他快十年了,这十年他也没让我受过委屈,其实以前有一阵儿,他家里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老婆还闹过,后来以为我们分了。我现在跟着他什么都不图,就图我的孩子有个爸爸,我没想过让他离婚,真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我问她。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跟刘祯的关系,你们以后是正大光明的一家人,我肯定不会让你因为我,就和刘祯好不了了,所以你能不能,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会跟孩子她爸说,让他别来找你。”
我想了想,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忍不住问她一句,“你觉得委屈么?”
“委屈,”她轻轻笑了笑,“孩子委屈,我也委屈,他们一家人蒙在鼓里,都挺委屈。可这事儿不说开,总比说开了强,你觉得呢?”
我低头,“我不知道。”
“当我求你吧,求你别告诉刘祯。他爸的职位也不低,呵……我以前是干小姐的,这事儿要是捅开了,对谁都不好。”
我有很认真地考虑她的建议,但我难免对她说一句,“你知道我这样瞒着刘祯,我自己心里挺难受的。”
“我知道。”她的眼眶就红了,她说:“孩子一个星期,最多见爸爸两回,我什么都瞒着她,我心里也挺难受的。可是除了瞒着,能怎么办啊,我要是一个人就算了,可现在是两个家……”
我的心情变得有点沉重,其实也为这个女人难受,我也觉得她傻,她做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她不厚道。但是有些人就是活成这样了,生出来的孩子塞不回去了,泼出去的感情收不回来了。
我们经常在犯错,大错小错,对女人来说,最天大的错误往往都出在男人身上。我曾经错过了三回,好歹最后都悬崖勒马了,但即使知道可能是错,有些险还是必须去冒。
追逐幸福,本来就是一场华丽的冒险。
我暂时答应她什么都不说,我看着她离开,然后坐在沙发上沉思,等把事情想得透了想得开了,才觉得可以放下了,应该可以没什么负担地再去面对刘祯了。
我不能再错过刘祯,这世界上我一定找不到第二个人,接受这样完完全全的我,在知道我所有的不堪之后,一样陪着我宠着我骂着我的男人。
想到这些,我对刘祯泛滥出难以抑制的想念,我给刘祯打电话问他在哪儿,这孙子办完事儿回家睡觉去了,刚被我的电话吵起来。我让他先睡着,然后我打车风风火火地往他家里赶。
前两天下过一场干雪,路面的雪早就被清扫完了,但是花园草丛里,还铺着一层薄薄的,有点脏的白色。
我到了楼下,又给他打电话,刘祯跟我痛哭,说家里太暖和,他没忍住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他妈和他妹妹都不在了,而且这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把家里的门反锁了,然后他拿自己的钥匙从里面开门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钥匙折了,他妈带着刘晗走亲戚,打电话也不回来,让他自己在家煮方便面。
他出不来了,他饿。
其实不出来就不出来,但是当你想出门而出不去的时候,心里会憋得要死。我让他等着,然后绕到他家这排楼的后面,抬眼看了看二楼的防盗窗。
刘祯家就住在二楼,我上高中的时候经常翻宿舍,我觉得爬这个二楼问题应该不大,就是冬天冷,手扒在墙上的时候,真凉啊。
十分钟后,我开始拼命地砸刘祯家的防盗窗,砸得哐哐响,路过的人不知道干啥的,就得抬头看那么两眼。
砸了半天刘祯才推开阳台的门过来,看见防盗窗上险险扒着的大活人,那眼睛瞪的。他赶紧拉开玻璃窗,我们俩中间隔着铁做的防盗窗,我把一个塑料袋塞给他,“小区门口只有卖煎饼果子的,你凑合凑合吧。”
刘祯看着我,哭笑不得,又有点着急,隔着铁防盗窗紧紧拉我的手,“你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