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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给我动手术的医生看着也心不在焉的,给我打了吊瓶,等了一会儿,就开始在下面动手了。

疼,说不上来的疼,疼得要死了一样。下面都撑开了,医生跟搭档用他们那的方言说了一句,“忘打麻药了。”

我大概是听懂了,当时恨不得跳起来抽他们一顿,但是我已经疼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在心里骂娘的心都快没了。医生把麻药补在点滴瓶里,一点点输进我的血液。药力发散得没有那么快,整个刮宫的过程,我疼得没办法,只能哼哼。

那医生态度还不好,不准我哼哼,她说:“有那么疼么?爽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说的是方言,话粗理不粗。

我上学早,那时候也才二十岁,从面貌上能看出来,还算是个小女孩。

岳明伟带我回家,还是让他妈给我做好吃的养身体,他告诉他妈我是来例假了。他妈就不乐意,说什么来月经吃那么好干什么,说现在的女生都这么娇气,没见过我这么娇气的。

养好了身体我们就回学校,大四了,还照着以前那么过。各自做各自的家教,岳明伟准备考研。我没有考研的打算,我只想赶紧工作自力更生,所以当岳明伟说家里一定要求他考研的时候,我觉得完了,我们俩结婚又遥遥无期了。

他说我们年龄还小,也不用那么着急,其实那时候我就该反应过来,我又上他的当了。可总要抱着希望去过的啊,也有很多大学恋爱,毕业继续好的。岳明伟考研是报的本校,我打算毕业了也在这边工作,我们就不至于分开。

满城还是会来找刘祯玩儿,我就不怎么去了,随着我的生活和身体被岳明伟画上越来越多的痕迹,满城就变得更加无从轻重,我再去计较这些轻重,就是对岳明伟的背叛了。

不管是和岳明伟的情侣关系,还是和满城刘祯的朋友关系,我都是在用心经营的,保持在一个不会失去也不怕失去的界限里。

我和岳明伟挽着胳膊,和满城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会看看我身边这个男人,然后点头对我笑笑。面对我的时候,他的目光里总是不带情绪,就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平淡而真诚地告诉我:“楠楠,你别害怕,我们都不是坏人。”

大四最后一个寒假,我没着急回家,在附近临时租了个小房子,要再做半个月的家教,岳明伟早被他妈招呼回去过年了。

刘祯知道我没走,给我打电话,说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坐坐。我当时刚从家教家里出来,下着雪的冬天,公交车在路上走得很温吞,很久很久才会再来一辆。我在公交车站搓着手跺着脚,然后满城和刘祯开车过来。

不知道是谁的车,反正是满城开过来的,这种天气里,打车都是委屈了他们。路灯昏黄,照着细细的雪,抬起头来看,就是满眼细细密密的斑驳,很美。

我本来没同意要跟他们出去,只是他们非说要来接我,其实如果在他们到之前,公交车先到,我应该就上公交了。

刘祯过来拉我上车,我也没怎么扭捏,说上就上。我和刘祯都坐在后座,满城在前面孤独地开车,抬眼从镜子里瞟了我一下,刚好我也瞟了他一下。

我低下头来继续搓手,我从南方来,会比他们更怕冷,但是又没有北方人那种,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习惯。刘祯把我的手拉过去,包在手心里暖,这个举动没什么暧昧的,刘祯就是那么个人,怜香惜玉的,我们俩是朋友,坦坦荡荡的朋友。

他的手心很暖和,这车上也很暖和,暖和得我想哭。

刘祯就握着我的手又是搓又是捏,然后嘀咕:“这给冻的,我都心疼了。”

我就冲他笑,开玩笑,“就你们这些大少爷事儿多。”

前面飘来满城的声音,“男朋友呢?”

我说:“回家过年了。”

“你什么时候走?”

“年根儿底下吧,没几天了。”我回答。

刘祯就问我现在住哪儿,我说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学校附近的房子,很多隔板间,一个小房间没几个平米,没有暖气,冬天就靠电热毯混日子。

刘祯说:“多冷啊,我们也还要呆两天,要不你先跟我们一块儿凑合吧。”

那哪是凑合啊,这种凑合我可凑合不起。和以前不一样,起初刘祯和满城也都算孩子,现在大四了,准备出国的出国,准备工作的工作,算是大人了,他们家里给起钱来就不是对孩子那么小家子气了,这帮孙子手里有的是钱。

早就不是当初大家一起打通铺的时候,人家现在住的是我们学校对面的酒店。好几颗星呢。

我说不去,他们劝了两句,我态度坚决,也就不说什么了。

那附近有个酒吧,带着KTV的,临近过年这段时间很挤,我们三个人被挤到一个迷你包厢里。真的很挤,挤得顶多塞下三个人,不能再多了,刘祯又喜欢钻来钻去的,就更显得挤了。

我和满城坐在那儿,聊些不咸不淡的话题。大概就是毕业之后的打算,我没什么打算,过完年就开始跑招聘会,老实巴交地实习毕业然后工作。刘祯要出国深造,满城说还没想好,可能自己创业。

他家的主业是当官儿的,具体多大的官儿不清楚,他家里可能希望他接着当官儿,但是满城没有兴趣。满城是个追求安逸闲散的人,同时又有年轻人那种,渴望挑战和激情的心,想凭自己的本事大干一场。大学期间他貌似就在创业了,具体搞了什么不清楚,我也不想打听。

我觉得,等我们都毕业了,等刘祯出国了,我和满城以及刘祯,这辈子也就这么陌路了。知道太多,没用。

那时候我们还是很孩子气,很情绪化,想到分离,会情绪不畅。刘祯喝了很多酒,满城也喝了点酒,我还好,他们也不为难我,除了应付,我就是喝饮料。

刘祯喝太多了,烂泥一样的,喝成烂泥了就要有人扶,还要往人身上趴。刘祯不让满城扶,非要让我扶,他神经兮兮地说:“瑶瑶是我们的好朋友,好哥们儿,霸气。”

其实外人眼里看,我是挺霸气的。以前我和刘祯去图书馆,抢座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刘祯沾我的光,要是这地方让我看上了,我一个大茶杯子甩过去了,谁惦记一下都得被我瞪到眼皮抽抽。

那年W市下暴雪,我带头杀出一条雪路,维持女生宿舍这方面的秩序。刘祯泡过的那些学妹们,也没少挨过我的教训,我的原则很简单,你想跟人家好,就得听党的号召,你要是不想跟人家好,就赶紧滚蛋,别整那些矫情兮兮的事情,没人惯她臭毛病。

我现在是大四的学姐,艺术系的多少都给我点面子,我和刘祯是最佳拍档,搞个活动什么的,他管经费,我负责嚷嚷,从来都是有条不紊。

我们俩之间有种革命感情,这种革命感情,有的时候只会出现在某一段人生。一旦时光的跑道走远,就再也没有和另一个人建立起同样感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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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自己给了别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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