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堕落后我变成了小姐,曾经我也是镁光灯下的焦点,曾经我也是男友手中的珍宝,可是又如何?
笑贫不笑娼的现实,让我比谁都清楚。
“晴朗,下午3点,天桥宾馆405,李。”
刚起床的我在出租房吃着泡面漫无目的的划开屏保看着短信,忍着下午要来例假的危险换上职业装出了门。
我的职业装很简单,T血、裙子、丝袜、高跟鞋。
出门随意打了辆连颜色都没有记清的出租车,“你好师傅,天桥宾馆。”
想都不用想师傅一定在用**的笑从反光镜看着我,我也不忌讳因为已经习惯了。
白天穿着这样并且去我市仅有的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女人,会是什么好人?
随意丢下20元钱,没等师傅谢谢声音传到耳朵里我便关上了车门。我很想说不用谢,都不容易。
没等我进门一个挺着腐败肚子的男人夹着包在用遥控器锁他的宝马,应该就是他。
当腐败男冲着我猥琐笑的时候,我知道他就是李。
“晴朗?”腐败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上去吧,李先生。”我面无表情,用着我曾考取的普通话一级乙回答。
很多客人都说我是冰美人,不是我冰,碰到50来岁的男人实在没有兴趣。
像我这个级别,用级别来说感觉很搞笑,**立牌坊?我确实是**里的里程碑。当别人还在用微信、陌陌、QQ群等聊天工具联系活儿的时候,我早有自己的经纪人,也叫鸡头。
当别人还在为找不到“快餐”对象着急的时候,我早已经有预约,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腐败男迫不及待的搂着我来到了早已开好的房间,进屋趁我不备亲了我一口,我强颜欢笑着。
我照例进卫生间洗澡,其实我也想看看自己例假来没来,没想到腐败男也跟着进来要一起洗,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
我是一个失足妹,其实没什么难为情的,时间长了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就是感觉这么多年很辛苦,自己很累,把自己的事情给大家介绍介绍,也是为自己这么多年辛苦的一个见证吧!
没有人不想有幸福的人生,没有人不想有个温暖的家庭,可社会的现实不是说光靠想法就能实现,我也有爱的人,也想结婚生子,可我一步走错,步步错.
想看的人给我留留言,让我有写下去的勇气,谢谢。
期间腐败男一直动手动脚,他的二哥早已经鼓起老大,也许是我习惯了看男人的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还好例假没来,我和腐败男裹着浴巾躺到了床上,我轻轻的抖了抖头发,看着腐败男。
腐败男像刚长出的太监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配合着和他接吻,留入我嘴里每一滴口水都让我厌恶至极,当腐败男要舔我**的时候我马上侧过身。
我不是装,干我们这行的**和**是不允许别人乱碰的,因为唾液舔舐过的地方没有当初的红润,也正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变为黑木耳。
跟腐败男讲清楚后,他很不情愿的直奔主题,因为每个联系我的客人都知道我不入口。
我极其配合着腐败男低声淫叫着,我要让他知道这一刻他是最强的,由于是白天,没几分钟腐败男便泄了去。
我照常洗澡,吹干头发后从床头柜上拿了我应得的报酬,临走的时候腐败男递给我一张名片,让我有事找他,我接过名片:宏大装饰公司总经理。
我道谢后走出房间,装饰公司总经理?我在这座城市摸爬滚打这几年别说装修,连房子都没有一间,没等电梯到1楼我把名片夹在电梯门缝中间任由他飘向何处。
这就是我一天的工作,我可以去商店不看价码的买东西,可以自己一个人点一桌子美味佳肴,可以用我积攒下来的积蓄买车、买房……
但我不可能一直留在本市,我不希望某天领着孩子在公园碰到我已经记不得的顾客跟着同伙说:“这女的是**……”
没错,我就是个**。恬不知耻的**,令人唾弃的**,任人摆布的**,现在我知道只要入了行你永远抬不起头,压根你就别想脱离这个圈子,你也脱离不了这个圈子,它就像纹身,洗过之后还有印记。
我叫晴朗,出生在农村,母亲靠种地为生,父亲靠种地之余去城里打工。由于父母想让我多学点东西,在我三岁那年被送到村长家开的幼儿园。
名为幼儿园其实就是村长媳妇带我们,没有儿歌三百首,没有滑梯,每天只有阿伯吃的俄佛歌以及村长媳妇那破锣一样的嗓子唱出来的: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也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歌。
我的启蒙老师是当时一个艺术团的团长,来我县演出的时候我跑了大约2个小时才赶上个结尾,在我哭的撕心裂肺的时候,女团长在我眼前为我一个人跳了段舞蹈,从这以后我爱上了舞蹈。
我好像天生就是舞蹈坯子,团长的舞姿通过我的摸索自己很快就掌握了,我真的希望团长能在来一次,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学会更多的舞蹈了。
在我6岁的时候父亲要了二胎也就是我的弟弟,强强。我们农村重男轻女的习俗特别严重,强强出生后我便成为了家里的保姆,不平衡的心态也就从时发起了萌芽。
借着我小学六年级县城来人选拔健美操运动员的机会,我成功的考取了县第一初中。经过三年的健美操锻炼,上高中时的我身高已经达到168厘米,当时也算我们校的校花了。
父亲一直反对我大学考入舞蹈学校,可我的坚持和父亲对强强的溺爱让我感觉我以后必须是一个女强人,否则回到村子我遍永无出头之日。
高考很顺利,由于我底子比较好加上高三一年的努力,我被我市一所民办大专舞蹈系所录取,上大学的前一天我兴奋的一宿没睡着觉,不知道是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家兴奋还是可以继续我舞蹈梦的兴奋。
当我拖着编织袋梳着两个马尾辫来到艺校的时候我惊呆了,路过的宝马等好车着实让我开了眼界。
当我交完三年6000元的学费回到寝室的时候,同学们竟然以为我是收破烂的。红头发的瑶瑶居然冲我丢过来一个饮料瓶,确实,拿着编织袋一身伪名牌的我的确不出众。
瑶瑶和璐璐是我们系有名的富家女,每天两人互相攀比,从吃要穿,从房子到车,从对象到跟人上床的次数,天生的冤家。
紫色是我给另一个室友起的外号,因为她酷爱紫色,从外衣到内衣,从头发到指甲。我们寝室紫色是最漂亮的了,不压于孙俪,而我则被他们称为农村版周韦彤。
我们的生活很枯燥,上午上课,下午练功,没过几天我就感觉到了我们的差距。
她们三个从不上食堂吃饭,而我每天也只有在食堂的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我。
由于我穿的太土,瑶瑶总把她仅穿过几次的衣服随手丢给我,我知道,像她那样的富家女不在乎这些东西。
慢慢的我也变的会美了,璐璐陪我去做头,瑶瑶陪我买衣服,连我自己都惊讶一个月的零花钱可以在一天内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