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落荒而逃
容爵忽然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先别走,等下一起下班。”别有深意地说完这句话后,双手从裤子口袋里抽了出来,经过她的身旁,手臂擦过她的肩膀,清楚感觉到她的微微一颤,他的笑容扩大了。
推开了黑色精雕木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高宁远的眼中露出了兴味,没有多说什么,朝简单笑了笑,就跟着容爵走进了里面。
办公室的门随后就关上了,简单有些呆住,容爵的意思是让她等他一起下班?
一路走到办公桌后,把口袋里的U盘扔在了桌上,淡淡道:“你来做。”
高宁远坐到办公椅内,打开了手提电脑,把U盘插上,里面的内容一一考进了电脑里。
等做完这些事后,他才抬头去看容爵。只见他站在透明的玻璃幕墙前,似乎在想些什么,不由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容爵摇了摇头,没有回头,径自说:“你觉得她如何?”
高宁远一愣,想了下才知他在谈那个外面的小女人,笑着调侃:“怎么,对她感兴趣?不过这次张凡录用她做接任秘书我有些意外,对于这个简单,我实在没有多大印象。”
因为她长得只是清秀,工作表现也不突出,可以说是一个稳定向上的人,但很低调,不会引人注意到。
听了他的话,容爵没有说话,暗夜里的眸色加深,目光眺望着楼底下的灯火。这个城市因为高楼的崛起,繁华富锦,在多年前就已经失去了头顶的星光,旷阔无比的黑夜里只剩下忽明忽暗的霓虹,微小如盒的车河融着一盏盏等距的路灯,拉出丝一样的火线光弧。
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去,似身在云端的夜天,凝睇着人间。
“高宁远。”双手环胸,他唤。
“嗯?”高宁远走到他身边,微微诧异他的语气。
“一个女人不经意间吸引了你的注意,仿佛带着诱惑一般,你会怎么做?”
高宁远嗤笑出声:“你说简单?你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清淡了?”
容爵也笑了出来。
不是他口味变得清淡,而是那个女人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的视线。尤其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以及柔弱无骨的软腰,摸起来的感觉,都令他有瞬间的心跳加速。
那他的性情一向就如此,不会亏待了自己,既然起了念头,自然要手到擒来。
而且很明显,她对他也有感觉,刚才只是错身擦过身体,她就有些颤栗。
呵,女人!
他几乎可以想象,她的衣服脱下来后,会是怎样靓丽的风景。定是纯白无暇,细嫩如水吧?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简单,就让他感觉到一股汪泉一般的感觉。
迫不及待想把她收入囊中,听她喘息娇吟声,感受那真正的颤栗。
等两人把公事做完,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均都一愣。
办公区的灯已经关了,只剩走廊的壁灯开着,那秘书位置上,电脑合上,东西收拾整齐,而已经渺无人影。
耳边传来高宁远的再次发笑,容爵回头去看,见他视线放在门上。原来那里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容总,高经理,太晚了,家中电话来催,我不等你们了,抱歉。——简单。”
这下高宁愿直接笑出了声,戏谑地讽嘲:“看来,容总的魅力似乎有些不敌啊,有人落荒而逃了。”
这一回,容爵的眼中那异色的光更明显了,不得不说,这个简单彻底引起了他的注意。
7.路遇流氓
刚从容氏匆匆而跑下来的简单,有些气喘吁吁,不敢去想若是容总从办公室出来后,发现她已经夺门而走了,会是怎样一番丰富的表情。
但是与身俱来的一种本能直觉,她知道不能真的等他们下班一起回去,她感受到了危险气息的降临,尤其还是在上次电梯里发生那样事后。
本想去停车场拿自己的车子,却一想昨天就把车子拿去4S店保养了,这几天总觉得车子噪音很大,所以今晚只好打车回家或者坐公车。
站在路边,却见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心下暗暗着急,抬头看了看上面顶城的灯光,只迟疑了一秒,就往前方五十米处的公车站走去。
乘公车有个不方便之处,就是家那边的站台离她家还要走上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而她住的那个地方又是老小区,路灯有好多都是坏的了,所以那段路比较昏暗。
踩着高跟鞋,一脚高一脚低地在昏黑里行走,周围万阑寂静。除了自己的鞋跟着地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声响。
单调的声音,往往会让人产生出一种恐慌,尤其是在这种黑暗里。
简单想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忽然巷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心口一紧,耳朵瞬间灵敏起来,一边仔细听那什么声音,一边脚下更是迅疾如风。很想高喊一声壮胆,但是若是真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那么自己大喊无疑是在暴露目标。
眼见再转过一个路口就要到她的小区了,心中一喜,脚下更加快了,忽然横向里跳出来两个人。从身形的高大来看,应该是男人。
而且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酒气,很明显这两个男人喝了很多酒。黑漆中看不清两人的相貌,却感觉出了一股流气,显见不像是好人。
只听其中一个人笑得猥琐道:“看,阿大,我发现了什么?是个靓妞呢。”另一个人打了个饱嗝,往前跨了一步,满嘴的酒气喷了出来:“哈哈,看来咱兄弟俩今晚艳福不浅啊。”
从这对话里即可听出这两个人定是地痞流氓了,借着喝了酒壮胆,话说色胆包天,看到简单一个单身女人在黑暗里行走,动了歪心。
心下焦急,脸上却不敢露出一点惊恐之色,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失声尖叫或者害怕,只怕会更引来禽兽男人们的兴奋和欲望。
还在转念该如何脱身时,最早说话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往更深更黑的地方走去。就着月光,她也看到了那两个男人的容貌,一股恶心从喉咙口泛出来。
这两个男人长得可谓猥琐之极,满脸的麻子,嘴巴张开都可看到那牙齿是黑色的,酒气一阵一阵扑到她的鼻子里。
垂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头,迟疑了一下,松开了紧握的拳,改成极力挣扎,并且打算尖叫呼救。另一个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似得,立刻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
敌不过那两人的蛮力,不受控制的被拉进了深黑的巷子。
眼见求救无望,而那两个流氓见已经到了没人地方,正淫笑着想要逞兽欲,有人的手开始撕扯她衣服。简单在挣扎中手被抬起,一阵轻风吹来,不知何处的花香飘过,清新宁人,而两流氓渐缓了手上的了动作......
没过多久,一个女子从深巷里走出,拉了拉身上皱了的衣服,眉头紧锁,快步离开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