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就在身边……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这个主角却与我息息相关。唯有经历,方知什么是戏。
“无双”酒店,一抹纤细的身影立于镜子前,精巧的白纱将她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一张细致的瓜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原就绝美的容颜更加凸显。然此刻那双大眼里却带着冷然异常的神色,她红唇轻启,看着面前英挺的男人。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我嫁么?”
面前的男人也是西装笔挺,颀长的身躯在高档手工西装的衬托下显得好似模特一般修长,他脸上线条分明,五官如刀刻,此时黑眸却紧紧锁着她,听到她吐出这句话时,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却是一言不发。
无声的回应将她仅剩的希望击碎,江辛脸色煞白,嘲讽地一笑,双手紧握,美目含泪,颓然道,“我知道了。”
她转身便走,但身后却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拉回,下一瞬,她已经跌入他怀里。四唇相贴。萧冀言强势地侵入她口里,纠缠着唇舌。似发泄般啃咬斯磨。
“唔。”江辛吃痛发出一个音节,伸手推拒着他的侵入。
萧冀言狂热地吻着她,大手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即便江辛如何抗拒不放开她。一手压着她倒在沙发上。
“放开我!”江辛怒吼,一双美目涨得通红,愤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委屈和愤怒的模样让萧冀言心声怒火,一手强势地束缚住她的双手,另一手却激狂地将拉链扯下,抹胸婚纱被褪至腰际,灼热的气息激狂地在她身上来回移动。
粗粝的指腹已然抚上细致的大腿处肌肤,江辛羞窘欲裂,贝齿一张便咬上他肩膀。那般发狠的模样让萧冀言肩膀处立时出现一排血印。
他吃痛退开。得到解放的江辛想也不想地扬手。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间化妆室里。
萧冀言怒目而视。“你疯了!”
江辛却是嘲讽一笑,伸手用力揉了揉嘴角,像是要将他的吻抹去似的,一双眸子嗔然瞪大,“你把我当什么了,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弟妹!”
话语尖锐似利刃,伤的却不只是对方,更是她自己的心。
萧冀言邪肆的一笑,一手抓住她靠近,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颊畔。
这时,门外却突然出现脚步声,门被推开,伴娘江可儿唤道,“姐,时间快到了。”
江可儿推门而入,就看到两人这般模样,小手轻捂着唇。
萧冀言身躯一僵,却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靠近在她耳边轻缓地道:“辛辛啊辛辛,即便你嫁给了他,你终归也会是我的。”
话音一落,高大的身躯便已转身,毫不在意地甩下一身狼狈的女人。江辛双目圆睁,纤白的手指死死紧握,尖细的指甲甚至让掌心微微渗出血丝。纤细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
“姐?”江可儿她诧异万分,急忙走过去替她遮掩。
萧冀言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但立刻又转过身,好似她这般诱人模样不可亵渎。黑眸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可儿,沉声开口,“可儿,帮你姐姐重新打扮,我去延迟时间。”
“哦。”
得到了回应,高大的身躯已然走出,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外走。
他的步伐越是坚定,江辛的心就越沉下,每一步的距离好似将她的心生生割裂开来,美目含泪,娇躯微微颤抖,她没有发现,尖锐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在雪白的掌心上印出痕迹。她含怨娇喝,一字一顿,“萧冀言,我恨你!”
门已掩起,高大的身影无力地靠在门边,黑眸出神地看着远方,闪过一抹憎恨的精光。他可以听出她的怨恨,却依旧坚持如此,只是遗憾着轻声道,“恨我又能如何!”
长长的白纱曳地,新娘容颜绝美,她面含浅笑,一步一步走向等在前方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温和阳光,俊朗的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深邃的眼仿佛能慑人心神,只消一眼便觉得沦陷,而此时,修长的身躯微微弯下,从父亲手里将她接过。
她脸上的笑意更甚,眸紧盯着前方,在神父宣布誓词之后轻声道,“我愿意。”
“下面我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于是,俊脸靠近,亲亲地吻上她,周围响起热烈的呼喊声,她侧眼看着旁边的男人,四目相对,后者却没有任何表情。
神间,她已经被一放开,但一只大手依旧放置在她腰间。礼已成,司仪走上前,引着他们移步到人群中敬酒。
新郎显得极为开心,一次又一次结果众人递过的杯子,毫不客气地喝下。在看到不远处的立着的男人时,兴奋地拉着江辛走过去。
“大哥,谢谢你的成全。”他举杯靠上,眸子似乎满含着惊喜,映着酒的倒影里却能看到他深邃的眼闪过精光,继而一饮而尽。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萧冀言饮下酒,眸色微深,嘴角含笑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大哥祝福你们。”
萧吾影斟上酒,正待再次喝下,身边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臂径自抢过。
清脆的声音响起,江辛提着酒杯,姣好的脸蛋上满带着笑意,她很开心不是?因为这是她的婚礼,期盼了三年的婚礼。于是她笑靥如花,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娇俏一笑,“大哥,你的祝福我们就收下了。”话音一落,她仰首,将杯子里的红酒尽数吞下。
没人看见她的苦涩,映在深深的眸子里,这一杯酒,将她的未来,她的希望和所有的盼望全都打破。
萧吾影阻止不及,只能担心地看着她。
“辛辛?”
“我没事。”轻轻摇头,她其实已经头昏脑涨,全身无力地倚靠在萧吾影身上,魅惑的眸子朝他眨了眨“我们回去洞房吧。”
萧吾影脸立时一红,尴尬地看向萧冀言,“大哥,辛辛喝醉了,我想先送她回去。”
“恩,这儿我来应付,你们先走吧。”
呵……他来应付,他应付了萧吾影一辈子,照顾他,替他掌管家业,替他照顾家人,现在,连她也成了应付的一份物件。
“萧冀言,你是混蛋!”江辛喃喃出声,她昏昏沉沉地想起,当她第一眼见到萧冀言的时候,他们还青春年少。他又想起他第一次吻她,温温柔柔地吻落在她唇上,极缓极缓地侵入她嘴里,她害羞的躲开,却被他抓住拥在怀里。到后来,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们擦枪走火,几乎要要了她,他的手曾褪下她的衣裳,吻在细致的锁骨上,温柔的抚摸她。
那般战栗的感觉仿似正在发生,那双修长的手,终于如她愿下移,探向她最隐秘的地方。接着是火热的唇和抚摸,他极尽温柔地揽住她,取悦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空虚中的块感和湿润。接着,双腿被他分开,火热的身躯嵌入她身体。
痛楚立时袭来,她突然间又想起,今天是她的婚礼,那个名叫萧冀言的男人,亲手将她送给了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