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你人生必须经历的,你逃不掉,也必须去面对。
你进入了两家公司,但都不是很符合你的心愿,然后你都断然辞职放弃。
我很欣慰,你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什么适合自己。
这对于男孩子闯荡社会,是最重要的。既不好高骛远,也不低微浅薄。
做自己力所能及,切合实际的,又能让自己做的心安一点。
3号晚上,你给我打来电话。从我接起电话听到你压抑不住的兴奋语调里,我预感到会有好消息。
你说,整整一下午,你都在一家外资背景的公司接受全英语面试,三个半小时里,四个经理面试你。
你说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但是最终你通过了面试,成功应聘了这家公司的海外销售职务,你兴奋的不行,你觉得终于找到了你理想的工作。
我查了一下公司情况,很大型的一家公司,研发,制造,销售一体的大型公司,行业内也算龙头企业。
公司给新人的待遇也让人羡慕。为你高兴。
你有信仰,你做事有尺度,但是,神不能主宰你的一切。
就像我没有信仰,但良知就是我的神。
所以,我希望你能坚持自己,别让信仰真的主宰了你的一生。
自己来主宰自己的命运才是最靠谱的。
男人,只有在不断的历练中才能一次次的蜕变,在成功和失败的转换中锤炼自己的人性。
生活就是一张细密的网,时时都会过滤你的年少轻狂和虚幻的理想。
当有一天,快乐时你不说快乐,忧伤时不言悲伤,你就真的长大成人了。
多少年过去了后,回头看路途上那么多的荆棘,沾满你路过时挣扎着遗留下来的血迹。那时的你必然会淡然一笑,风轻云淡。
男人的人生,需要坎坷来丰富,但更需要淡定来点缀。
人总是在有了一定的阅历以后,才会喜欢一种质朴的东西。
生活总是有了一些沉淀,才会肯洗尽铅华,生命是守够一定的火候,才会慢慢“悟熟”。
除了恭喜你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没有别的再能给与你的。
今后的路靠你自己去走。我不再能帮你。
小时候你在我面前摔个跟头,我从来都没有伸手扶起过你,我都是站在你面前看着你爬起来。
你无数次因为我没有扶起你而大哭不止,你的爷爷奶奶也骂过我无数次,说我对你不够爱。
但我知道,我对你的爱可能在中国没几个人能理解。
你是男孩子,如果摔个跟头自己都不能站起来,你也就没希望能长成一个男人了。
今后,你再摔跟头,我都不会站在你面前注视着你爬起来。
你风华正茂,父却渐行渐老。纵然有心扶你,我也没那把力气。
今后的路全靠你自己,你没有扶手可以依靠,没有大树可以庇荫。
有的,只是从小我赋予你的自立。
好吧,东北的春天今年迟迟没有来,但欣慰的是,你的春天来的恰是时候,春天的花在你的世界里正盛开。
祝你一切都好,一生能平安到老。
父-------最后的赠言
原来你也在这里----新疆是个好地方
这一小盆蒸鸡蛋羹。
再也没人动。
我和老赖,吃的很安逸。
方娟气的骂我俩。
见过缺德的,没见过一对缺德鬼。
阿克苏的夜晚,宁静而美丽。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五光十色的霓虹,繁华程度不比内地一些小城市差。
只是,空气中那浓香的烤肉味,那操着维语的叫卖声,还有店铺里的民族音乐。
这些,都是内地城市不具备的。
从烤肉店出来。
不远处,一家大酒店,无比的喧嚣。
我和老赖都属于爱热闹,凑热闹的人。
我俩悄悄钻进那家热闹的酒店。
原来,这里在举行婚礼。
即便是当地时间,也已经半夜了。
而看那些宾客狂欢的架势,似乎这婚礼刚刚达到**。
我和老赖拎着相机,在人群里穿行,寻找。
找新娘。
很失望,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新娘。
老赖拉着我往外走,说;
这时间,新娘再就入洞房了。
赶紧吧,这味真受不了。
我笑,感情你也有受不了的。
出来,老赖仰望着天空,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回头看着我,说;
行,你比我耐力好,那里面的味你都能承受。
我无所谓的说;
当年,我在欧洲游历过两年,其中有一年全在俄罗斯转悠。
俄罗斯的商场里,夏天时,狐臭的味道之浓,绝对惊天地泣鬼神。跟那个味比,这个是小儿科
老赖左右看看,突然问我;
你那个铁扇公主呢?咋没做你的跟屁虫?
左右看看,还真没见她的人影。
估计,这功夫,羽书早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电话突然响起,老曾来电话。
接起电话,老曾的嗓门依然震的耳朵疼。
老猴子,我明天飞到喀什,你们明儿几点能到?
从声音上能感觉到,这老小子心情不错。
我回他;
明天还是那个时间到。
他纳闷;
还是那个时间?那是哪个时间呀。
我说;
就是我们到的那个时间,真墨迹你。
老曾知道我跟他从没正经话,于是他也开始调侃我;
我说老猴子,你跟我小姨子进展到哪儿了?听我小姨子说,你亲她了?
羽书居然把这个都告诉老曾??
真不知道她是单纯,还是天真过头。
我说;
这你都知道,你跟这小姨子看来无话不说,得,你这小姨子我不敢要了。
老曾哈哈笑,说;
小心眼吧你,炸你的。不过,还真炸出来了。
跟你说,我那小姨子可是纯黄花,你碰一个手指头,都得收留,且不得退货。
一旁,老赖嘿嘿的笑。
我故意不回答,听着老曾信口雌黄。
老曾自己说着,发现我不接茬,觉得有点无聊。问我。
你们明天直接到喀什,还是途中有安排?
我告诉他,明天要去猎鹰之乡阿合奇。
放下电话,我跟老赖说;
我敢打赌,这老曾明天一下飞机,他就能包个车去阿合奇跟咱们汇合。
老赖没理我的茬,而是笑眯眯的问我;
你跟羽书,会有情况吗?
如果你俩能有情况,到了喀什,我给你们机会。
我也笑眯眯的看着老赖,问他;
明早你打算吃啥小吃?中午想吃啥?
老赖愣了一下,说;
明天的事,谁能知道呀。
看我盯着他不说话,老赖醒悟。
没发生的事,谁都无法预料。
我说;
老曾派羽书来照顾你。
又委托我来照顾羽书。
羽书照顾你,是医生对病人,加上一些亲情。
我照顾羽书,是亲情和关怀,加上一点医道。
你的病在身上,羽书的病在心理。
其实,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病人。
只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区别而已。
老赖问;
那你的病呢,在哪里?
我抬头,看看天空。
是呀,我的病,在哪里?
谁能告诉我?
也许,我的病在于,我满足感缺失。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寻找着心中理想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就像。
站在起点时,看着终点的风景,觉得无限美好,无比的向往。
等我真正跑到了终点,却发现,除了回味,却一无所获。
往往我费力的跑到终点,却发现不如停留在半途。
于是,我渐渐发现。
旅行,于我来说。
最激动的是出发时。
最美好的是回忆时。
所以,我愿意把旅行的故事讲给别人听。
给别人讲故事,常能带起我美好的回忆。
回忆就像那天际的云。美丽,飘渺。
如果,能有个人坐在我对面,认真的倾听。
我和她,无疑都是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