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的哭声一下停止,她抬起头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是的,我变了,我们都变了,我们已不是当年在一棵小树下就能一聊整晚的青葱岁月了。现在,我们都已进入了社会,钱已成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是因为缺钱了,才来找我的。你给我滚”小幽突然暴跳如雷,拼命锤打我。
“你这个家伙,敢欺负人”那个男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他一把推开我,把小幽拉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
经小幽刚才那一哭,现在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抱着她,我倒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地吃醋的感觉了。
“我打麻将,欠了这家伙一万元钱,他三天两头缠着我”小幽恨恨地对她男友说,然后打开坤包把钱全拿了出来,总共三千多元。那个男的看了,也掏出钱包把钱倒了出来,五千元不到点。
“拿去”小幽把钱递给我“剩下的我过几天补给你。”
我呆呆地站着,虽然很想伸手,但一直努力克制着不伸手。我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深身颤抖个不停,只能死命地咬紧嘴唇。
“拿去,滚”那个男孩猛地抽过小幽手里的钱,向我甩老五一样,把钱甩到我的脸上。我的自尊就象那些钱一样,洋洋洒洒地洒满了一地。
男孩拉着小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陪着满地的自尊。我气血上涌,手脚冰凉。那个男孩,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打回成子宫内五个月的样子,血肉模糊。可惜我不能动手,我也不敢。我的勇气和自尊已洒满了方圆十米的格砖地。
“啊”我对天长吼一声,任泪水滑落面庞,弯下了身子。
在这个绿树葱茏的高档小区内,夕阳懒散地照耀在晚露上折射出水晶般的光芒。一个高大但略显瘦弱的,介于民工和白领之间的男生,佝偻着身子,伸手在地上捡着东西。每捡一次东西,他就抬手擦一下脸,然后再接着捡,接着擦,任阳光把他涂抹成了油画。
我等了两天,确定小幽不会再给我把剩下的两千元钱送来,就去了趟银行,给家里寄了七千元钱,自己还留着一千元钱应急。
把钱寄出后,我马上打电话回家知会一下父母,并再三强调这钱是我借来的,不是赚来的。在工作以及一般的生活上,我会编各种美丽的谎言来欺骗父母,让他们以为儿子在外面过得衣食无忧,这既能安慰他们对我无私的关爱之心,也能满足一下他们很浅的虚荣之心。但这次我必须直接告诉他们,这钱不是我赚的,是我借来的。我怕他们对我放心之后虚荣之情大涨,会张三李四家的到处宣传他们的宝贝儿子给家里寄钱了,然后隔三岔五地就让我给家里寄钱以还上那泰山一样的债务,并以此验证儿子的孝顺乖巧再顺便戳破村人早已风传的大学无用论。
我告诉索方,我决定了,要离开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大上海,等过几天房子一到期,我就离开。
随后的几天,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的开着机。如此,我也知道了我注定成不了伟人,也不可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因为我不够无情,不够冷血,更不够心狠手辣。我开着机是等着上海的朋友同学来和我告别。我在上海已经五年了,不能说亲朋好友遍满黄埔江,但绕明珠宝塔转一圈还是绰绰有余的吧。我等啊盼啊,等到情痛,盼到心伤,就是没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难道索方没有把我要离开上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我是不是再给索方打个电话,明着暗着的说一下自己的意思?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这个傻念头,哪怕我都开始后悔揍老五了,我依然没有犯傻去暗示索方该找些人来给我送别。
这同样是因为索方。索方,我叫他兄弟,他就绝对不会愧对这个称号。索方,他通知了人。
这晚我正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黯然神伤时,有人敲了我的门,我激动之下一个咸鱼大翻身挺立起来,小跑着去开了门。是花雪,容光焕发、美丽动人的花雪。她上身穿一件白T恤,下身一条休闲牛仔,清纯的装扮让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毕露。
我确定花雪知道有关我的信息都是索方转达的,他们一起搬过砖,友谊是钢筋水泥土的。而我和老五他们,同住一个宿舍,友谊是木板凉席夹杂着臭脚丫味的。
我把花雪让进屋后,自己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他。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一红,嗔骂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我傻呵呵地一笑,立时就全身亢奋,完全把几分钟前无人理的凄凉忘得干净。我仍旧中规中矩地坐着,虽然欲火烧身地象比干皇叔被绑在铜柱子上烤。文明、素质,我们虽然已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但我们毕竟不是情人,更何况她今天是来和我告别的,我要礼貌些,收敛些。
花雪不痛不痒地问了一下我以后打算、将来发展的问题,就替老五做起了说客。她说老五是一时糊涂,他的本意也不是怕受你连累,而是没经过这阵势,找几个老同学老朋友诉诉苦罢了。
我已想到了这一点,可是从花雪嘴里说出来,我就忍不住的生气。想着花雪和我在床上颠鸾倒凤,居然给老五做起了说客,我就开始怀疑花雪是不是和老五有一毛腿。这个念头一经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直到我醋性大发地质问她。
花雪听了一愣,半天反应过来,骂了我一句无耻,起身就向门外走去。那一诧那间,我就知道自己是小肚鸡肠了,忙伸手去抓她,不料刚好抓住她的裤腰。花雪未系腰带的牛仔裤,一下让我拉出了小半个雪白的臀部,还露出了小巧粉红丨内丨裤的丁点边缘。
我受此刺激,一下力量大增,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花雪正在气头上,拼命地想推开我。我不管她的野蛮,把她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上去。花雪象个贞节的烈女,见推不开我,就拼命地锤打起我来了。我忍着落在身上擂鼓般的敲打,一只胳膊箍住她,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牛仔裤。她的双腿被我的身体紧紧压住,还能做些反抗,交叉地夹紧,挤压得我已探到桃源洞口的右手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轻轻扣挖她丛生的毛发。
我和她僵持了一会,见不能得手,就身体稍微起来一些,把她强行翻过来面朝下。她仍不放弃,双手往背后乱挠。我有些恼火,就把她的两只手反扣过来,然后一把按在腰上。花雪双手受到束缚,但腰仍象水蛇一样的乱扭,嘴里还警告我放手,要不然她就喊人。我没空答理她,用两腿夹在她的大腿处固定。花雪被我控制住了,她再用力挣扎也只能有微微的摇摆。
我伸出右手,抓住她的裤子,慢慢地往下褪去。花雪知道这是最后的关头,屁股两边乱摆起来,妄图阻止她的裤子被我脱下。我知道她做的是无用功,唯一的好处就是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我抓住她裤子的几个边角扯了几下,就把它褪到大腿跟部。花雪粉红小丨内丨裤包裹着的丰满臀部已示威式地在我眼前乱颤。
这香艳的场面一出现,我再也不能好整以暇了,一把扯下她的丨内丨裤,抓住她的半个臀部捏了捏,摇了摇,就把手整个地用力插进她死命夹着的双腿,她的双腿之间已是水汪汪的一片。我很是兴奋,**地说了一句:“你兴奋了,水好多啊。”
花雪没有被我的话勾引,一边仍是很愤怒地命令我放手,一边仍做最后的反击。
我不管她的无理取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裸,整个人压向她雪白耀眼的臀部。我摸索着找准方位,调整姿势,然后挥剑在花雪早已备妥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同一时刻,花雪的身子绷了一下,紧接着就整个的放松,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感觉到花雪被我压住的双臂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就松开她。我冲刺了几下后,觉得趴在她身后的姿势有些累人,上不连天,下不连地的,就抓住她的腰把她往后扯了扯,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可以站到地上。花雪一经扯动,立马明白我的用意,她站直双腿,把身子尽量地弯曲前倾,高高地撅起屁股。我在她的配合下,一次次高歌猛进。
十几分钟后,我仰面躲在床上,花雪趴在我的胸口,听我和缓的心跳。
“阿诺”花雪柔声叫我。
“嗯”我闭着眼闷哼了一声。
“你爱我吗?”花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