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老五又加了一句:钱啊,你他妈的就是我亲爹啊。
我看老五又开始正常的嬉笑怒骂了,就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老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雪。我忙介绍,这是我朋友。我终归没敢说是我的女朋友。不料,我话一说完,花雪倒是挽起了我的胳膊。
老五看到这个说道,那就都是自己人了。老五说自己比较冤,想把自己的处男身有偿奉献给**,顺便见识一下女人是什么样,不料连女人的屁股还没摸到,就被抓了。今晚,一个保安兄弟过生日,大家要凑份子乐一乐。一位酒池肉林跌打过的兄弟建议去找小姐,开始这帮大学生保安们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那领头的兄弟说钱他出一半,大家马上就盛情难却了。他们一行八个人来到了一处民工级的洗脚房。老五分到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娘们。那娘们一见老五遮头蔽日的胸毛,马上喜上心头,情不自禁的抚摸了起来。老五哪见过这阵式,不到三秒钟,上边正享受着温香暖玉,底下就溃不成军了。娘们看老五的神情有异,手往下一摸,就笑了:“小兄弟,你还是雏儿,我用手帮你做一次吧,否则你太吃亏了。”
老五面如关公一样艰难地点了点头。娘们刚把他的裤子一脱,公丨安丨就来了。面对丨警丨察的盘问,娘们一口咬定是双方空虚,彼此安慰一下。而我可怜的五哥则诚信为本,有啥说啥了。别屋的人一见**如此提示,忙连声附和。最后,就只有五哥光荣地进了一回宫。
我听了顿觉老五是喜剧天才,这时又有花雪在边上对我小鸟依人,心情不免大好了起来,哈哈地笑开了。
和老五分开后,我和花雪象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回到了出租屋。
一锁上门,我就从后面抱住了花雪。花雪瘫软在我的怀里,侧着脑袋回应我的热吻。我一只手怀抱着花雪,一只手往下伸去,隔着超短裙揉搓起了她柔软的下身。花雪初经人事,不一会就呻吟不断。她从喉咙里发出哀求让我抱她到床上去。
这一次,我们琴瑟相合、鸾凤双飞。当花雪天簌的呻吟象弧线一样渐行渐远时,我的脑海里已满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哈”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心想八成又是老五这个浑蛋,就按了接听键没好气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很安静,我意识到老五并没有那么可恶,就变换了口气,软声相问:“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我看了眼身下的花雪,说道:“谁啊,说话啊,不说,我挂了啊。”
“阿诺,我是阿弦。”电话那头传来曾让我魂牵梦萦多时的声音。
我头脑混乱地接完阿弦的电话,躺在床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女朋友?”花雪侧着身子,胸部压在我的胳膊上。
我未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阿弦说她在北京,现在过得还好,让我有空去她那玩。我因为身边有花雪在,心里的好多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地应付了几句。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这句话我在初中时就听一个女孩子说过了,但是心伤是绝症,医治不好的,它就算不再疼痛,却不会消失,只是不扩散而已。阿弦,似乎是个很遥远的名字了,然而内心的遥远就是咫尺。我心里隐隐地思念了起来。
“阿诺”花雪柔声叫道。
“什么?”我转过脸来问她。
“我还想再来一次。”花雪说着,手已伸到了我的身下。我虽然意兴阑珊,可刚刚接了个扫兴的电话,不忍拒绝。好在年轻,不一会,我又骑马冲锋。
第二天早上,花雪容光焕发地去上班了,我又一觉睡到中午。跑到工地上的时候,工头黑着脸问我:“阿诺,我这庙有点小,要不,你再找个大点的?”
我正跑得气喘吁吁,一听工头这话,就气涌胸口,不过也就持续了一会。我忙给工头陪不是,直说下次不敢了。那一下午,我就一直思索阿弦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好几次想回拨过去问问她的近况,不过最终还是没有。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我渐渐忘记此事,每天和花雪成双而出,结对而归。花雪的红酒推销得应该不错,晚上回来的时候总会带着些小菜,然后切煮蒸烹娴熟得就象老夫老妻。我的面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觉得生活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有个娇妻相伴,吃喝也不是太愁,夫复何求?
不过,做为男人,我的心底终归有个疙瘩解不开,那就是我的情敌,花雪的男友子寒。每天晚上,我都会疯狂地和花雪换着花样地**。我一遍又一遍地在肉体上对花雪征服。当看到花雪在我的威猛之下,高丨潮丨不断时,我都有一种强烈地满足感。花雪,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但当一切平息后,我的心里又会升起莫名的恐惧。我害怕有一天,子寒会捧着鲜花,西装革履,风度翩翩,面含那种灵犀交融的表情出现在花雪的面前。亦或破衣烂衫,狼狈不堪,面含甘苦与共的表情出现在花雪的面前。总之,不管子寒怎么样,他的出现,总是对我小心经营的花雪之爱一种毁灭性的打击。我越是这么想,就越苦恼,然后晚间就拼命在床上占有花雪,白天再接着苦恼。
我本打算大方的对花雪的过去不闻不问,但老忍不住对她旁敲侧击。花雪倒是爽快地很,象嫁女儿泼水一样,兜头就给我来个干脆。
子寒和花雪是初中同学,中考后,一个要见象牙塔上了高中,一个为了节约钱财上了中专。因为以前彼此较谈得来,所以一直没有中断联系。高二的那一年,成绩不太好的花雪内心焦燥,又苦于身旁无人诉说,于是恭候多时的子寒就成了最佳倾诉对象。开始的时候,花雪还只是发发学业上的牢骚,渐渐的就大而广之到无所不谈,最后自然就情到浓时自然开了。
花雪说子寒为人很老实,她一直担心他走上社会会吃亏。她说,高考前子寒来看她。当他们在小树林里散步时,子寒大着胆子亲了一下她,她的内心欢喜无比,手上却扬手一把掌。子寒捂着脸发呆,花雪内心里想让子寒再进一步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子寒中专毕业后,花雪上了大学。子寒来看过花雪几次,不过由于有前车之鉴,他没敢再造次,每回都规规矩矩地陪她逛一下街就回去了。这样,花雪对他的好感则由日而深。女人,一辈子有个值得托付的人比什么都重要。子寒的家境也是相当贫寒,还有一个读书的妹妹,加上学的专业也是中看不中用,所以毕业时分工作更是难找。他在深圳捡了两个月的啤酒瓶才找到一份药厂销售员的工作。不用说,这也是个听天由命,全靠个人造化的行当。所以手头拮据的子寒也不能常来看花雪。
花雪说这些话的时候,又是一脸甜蜜,我心里的酸味能麻倒怀孕八个月的妇女。
正当我得垄望蜀不仅想滋润花雪的肉体,还想呵护花雪的芳心时,阿弦的电话又不合时宜地打了过来。这次,我得耐着性子才能听完。阿弦和我闲扯几句后,就说有点想我,希望我能早点去北京看她。而这时,赤身裸体的花雪正噬咬着我的耳根。我想了想,最后一咬牙说:阿弦,我有女朋友了。花雪听了,放弃我的耳垂,软得象蜗牛似地说:“阿诺,你可别瞎说啊。”说完吃吃地笑了。
阿弦有点失望地挂了电话,我则彻底轻松了,抱着花雪破了一次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