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上网时,我知道了一些同学的境况。老大在甘肃过得比想象中的快活。第一个月发补助金时,他带着他的九个学生翻山越岭去了次敦煌。老大说他的学生的名字很奇怪,都叫什么门的,因此他戏称自己是九门提督。这个九门提督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千年古迹时,内心的激动莫可名状,他高叫着怪吼连连。而他的学生们,哧溜了一下鼻子说,老师风有点大。老大听到门生的话,气一下就泄了一半。他带着学生到了石窟面前,发现售票的不知跑到哪去了,就兴冲冲地走了进去。孩子们黄沙烈日见多了,看见几个泥塑的菩萨没有什么兴奋高兴,只是出于对老师的尊重和恐惧才不远三百多里地随着老师来发疯。

老大的敦煌之行,即兴奋又郁闷。兴奋的当然是他多年的夙愿一夕完成,郁闷的是在这个让现代人惊叹,史学界艳羡的地方,他彻头彻尾地感受到了大漠的苍凉以及心灵的孤寂。环境的苍凉有时反而是传奇的媒介,而心灵的孤寡则更多的是对伟大的扼杀。不过,造物主也并不总是那么兢兢业业,他偶一疏忽下,也会搞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小动作。出敦煌时,学生们突然驻足不前,九门提督回头一看,孩子们的嘴角都快成了绿洲的源头,一个个口水滴答的。提督顺势一看,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正挥舞着插满了冰糖葫芦的麦垛,象提着一根狼牙棒在装腔装势。提督就把省下的门票钱等价交换了遍布着不知是芝麻还是沙粒的冰糖葫芦。孩子们则欢呼雀跃一片,俨然感受到了敦煌的无穷魅力。

老二在内蒙,见天地复习《射雕英雄传》。他上完课之余,常骑着学生家的牧马背着长管猎丨枪丨不看管羊群,只寻着野狼的踪迹奔跑。哎,老二误人子弟的头衔是板上钉钉了。

老三、老四仍是没有音讯,不是躲着闷声发大财,就是藏着无颜见人。我希望是前者,毕竟同一个宿舍的,将来发达了,吃只跳蚤也会分我一条大腿。

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老五告诉我的。最后老五说到了自己。他的保安事业不容乐观,周润发的那招早就被世人熟知并发扬光大了,他一队保安兄弟十几个,都是看着衣裳光鲜小车进出者,忙立正敬礼,看见破衣烂衫步行或自行车者,都一概不理甚或老拳相向。不一定务实,但是他们都很懂得表现。在前半个月光景,老五想树起自己的威风,打算拿出文凭来吓唬一下这些只识衣冠不识人的家伙。不料,一位仁兄比他动手还快,而且亮的还是同济大学的招牌。那位仁兄一经出手,别的同事不甘人后,第二天早上一个班的人居然齐溜的亮出一排五花八门的证书,活象一个造假团伙在炫耀技术水平。

文凭学历是过去的了,屈辱丢人那也是过去的了,现在老五打算另觅捷径重找一个榜样。他学习起了陈诚,每天早上抱着本英语书在叽叽喳喳,以期等到老总象蒋介石一样路过,从而对他表眼有加。

最舒适的大概是索方了。索方现在办公室里坐坐,小茶喝着,小报读着,偶尔再发一下“无聊、没劲”的感慨。我不信他真的会无聊,问他又有什么打算。他稍一迟疑地告诉我:“我想考公务员。”我笑了,为他的勇气而赞叹,更为他的无知而心酸。公务员,你就是考了第一又怎么样?没有门路关系,你就是神通再大,也不过是有个齐天大圣虚名的妖猴子。有了门路关系,你再怎么不济,也能做做太白金星给玉帝传个话捎个信啥的。索方又何尝不知这些呢?但是他打算掩耳盗铃,以高分来骗人。简而言之,他以自己的高分做背景,写一些《如何考公务员》,或者说《公务员习题三百道》什么的换换钱。厉害,这招釜底抽薪岂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

我的工头梦和海市蜃楼一样,我走两步,它离我那么远,我走十步,它还是离我那么远。既然不管我怎么走,它还是离我那么远,我也就不一定要按章程走了。

再回到工地上时,我已用不着搬砖,工头大人大量,他把我安排在身边做起了跟班。仓鼠见到我也客气了许多,没事还会给我递上一根芒果香烟。由于白天我只是象个影子一样跟着工头东瞅西逛的,晚上我就有精力孤枕难眠了。我想起了谷枫的话,也许我是该尝试一下写作,没准就让我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安知鲁迅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医学天赋才转而文学的?说干就干,我买了些草稿纸,每天写写划划。

这一晚,我又在冥思苦想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花雪打扮妖野地出现在眼前,右手还提着一只小包。不出所料,花雪又被她的同学们赶了出来。这一次,她是投靠无门,找到我来了。看到她的出现,我一时忘了打招呼,脑子里迅速蹦出了一个词:羊入虎口。

花雪和我闲聊了一会,去洗漱了。

我坐了一会,起身铺起了地铺,脑子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花雪到我这,显然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不会明知这里火炕一样还闭着眼往里面跳。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终究不是好事,柳下惠的人物也就是传说中才有。就算她天真无邪,自己不是干柴,难保我不是烈火。或者说她早有准备,一旦我预行不轨,她就让我非死即伤?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少,但不能说没有。我心里一阵凉意。

也说不定她为了理想真的是破釜沉舟了,反正女人早晚都要经过这么一回,还不如找个看得顺眼的,以后回忆起来也有点甜蜜。我为这个想法而激动,又为自己的厚颜感到些羞愧。

“阿诺,不早了,睡觉吧。”花雪虽穿着宽松的睡衣,但依然曲线毕露。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口气似乎有些反客为主。

“哦,好的。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在她的强势语气下,我不自觉得柔弱了起来。

“睡床上吧,虽然天气热,但是水泥地上冷,会伤身的。”花雪的语气很平静,在我听来却透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

“我睡地上,不冷不冷。”我滑稽地坚持着。

花雪不再言语,躺在床上拉过我的小床单盖在身上。我关了灯后躺在地铺上。我和花雪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电风扇发出的声音在嗡嗡做响。

躺了一会后,男人的本能恢复,我的下身象个初次参加高考的学生一样,单纯但又不乏勇敢的站立起来。随着这勇敢,周身的血液也魔鬼一样冲动了。那刚还有点刺耳的扇页转动声就象教唆人的坏蛇嘶嘶吐着毒信:“去啊,阿诺,美丽的浆果在等待着你呢。”多少年过去了,我仍象我们的祖先一样,渐渐禁不住那怂恿。可我毕竟进化了那么多年,所以还能用一会左腿放在右腿上,一会右腿压着左腿来缓解来自花雪的致命诱惑。

花雪来投奔你,那是信任你啊,阿诺。我在做着自欺其人的努力,可这努力显得那么的虚伪。祖先的血液在我身上流淌,那奔流不息的远古纯真在我的身上得到了体现。人,不可逆天,最好的莫过于顺其自然。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真小人了起来,花雪,来吧,花雪,我来了。我心里默读了几遍后,最后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就准备效法祖先:“花雪?”

“嗯?”花雪的回答很是清晰“想上床了?”

“嗯”被她说破,我略有些尴尬,旋即老老实实承认就爬上了床。

花雪悉索地往床里让了让给我腾出了地方。我平躺了一下,就侧过身抱住她。花雪一动不动。我转过她的脸,凑了上去。她伸手按在我的嘴上,说“不要吻我。”我听了依稀觉得耳熟,但不甚在意,手就伸到了她的胸部。隔着睡衣,我清楚地三维了她的胸部,并四维地在脑海里呈现了她的迅速膨胀。花雪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但听着象嘴巴被人捂住了,只从指缝里露出些气体。我知道她是用假扮若无其事来尽量忍着那潮水般涌来的兴奋快感,一股征服的欲望让我不再萎萎缩缩。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快速地抄到了她的身下。当我掀起了她的睡裙探入其中时,一股绒绒的感觉真切地传了过来,她没有穿丨内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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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救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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