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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所,乘电梯上11楼,开门后,我以最殷勤的绅士礼节请梦清先进去。梦清的神情已经恢复了的平常,脸上含着微微的笑意。但这份笑意又与往常不同,它至少有些许的得意,还有一丝淡淡的嘲讽。这让我的大男子主义有些受挫,但在炙热的情欲面前,它又显得微不足道。

梦清小幅度的抬起手,像是宫廷剧里的老佛爷等着太监搀扶。我没有办法不顺遂她的心意,因为我心里存着歹念,这就好比在借到钱之前,你无法不哄骗你的债主。

先进的是客厅,我原先的意图是直去卧房,但梦清脚步的趋势却是墙边的沙发。等她踏踏实实的坐了下去,没奈何,我只好去冰箱拿来两罐啤酒。这时已是夜晚10点了,原先的疲倦像被收入了菩提老祖的乾坤袋,只留下不安的躁动。屏幕里放着谍战剧《潜伏》,这是我很喜欢的剧集,曾经嫌电视台放的慢,在网上看了几个通宵。但这时,我却一点也提不起兴味。梦清在咯咯笑着,说她最喜欢里面的大嘴姚晨。我把身子凑的更近些,定定的看着她的侧脸。她的笑声像刹不住的火车,她的身体也随着她的笑声,像石子入水一般荡起了涟漪的颤动。这更让我按耐不住,只苦于找不到突破的借口。总不能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直奔主题吧,因为这既无情调,也无趣味。

良久,梦清好像觉察到我那喷火的眼睛,她撇过脸来笑着说:“干什么,讨厌。”我握住她的手,轻佻的说:“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梦清的样子有些发愣,她微微低下头,用一种略带羞涩的口吻说:“这,这不好吧。”

我咧嘴一笑,道:“咦!都是成年人,又是这么好的交情,需要这么在意吗?”

“你!”梦清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愤怒来形容。她这种情绪上的巨大转变让我很是诧异,同时又有些失落。因为理想中梦清应该是欲拒还迎的迎合我。

“可以这样讲吗?”梦清说,“你当我是什么了?”

根据近年来对女人的了解,我并不以她的嗔怪而退缩。我笑说:“看来你又误解我了,正是因为我爱慕你,迷恋你,才会有这种冒昧的请求。正如你所了解的,我一直都喜欢你,但你永远也不会了解这种喜欢的程度。曾经我没有机会,但现在你何妨给我。与其我们承受着寂寞的煎熬,为什么不彼此慰藉呢?”

原以为这话能触破她少丨妇丨的矜持,但梦清的情绪很激动,很不耐烦,她的那种具有强劲穿透力的眼神看的我惶惑不安。她说:“如果你真是喜欢我,为什么不多点耐心呢?你说你曾经没有机会,可是我要怎样给你机会呢?难道要我贴到你的怀里,哼。你曾经懦弱不敢追我,现在就不要讲这样的话。你要是趁人之危,那你,你就是大大的错了。”

韩非子说过,帝王的龙鳞是难以触摸的,因为他太容易勃然大怒。其实普通人也是如此,被击中软肋的我,感到无比的羞愤,精神的防线简直到此崩溃。我失声在那里说不出话。现在想来,我对梦清太缺乏了解了,印象里的她应该是属于豪放派的女人,就算不为爱情,也会慷慨的慰藉我的寂寞。后来我渐渐明白,梦清性情里的高傲不会允许我拿她当泄欲的工具,或许关于爱情里点滴的不纯粹。这并不是说她把爱情看的多么崇高,而是她把自己看的多重要。这话或许有失偏颇,或许吧,但直到今天,我仍是这么以为着。

气氛僵持在尴尬的静默里,当时的我,不要说去揣测梦清的心思,就连正常的思维也混乱的不成样子。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获救似的赶紧掏出来,见屏幕里写着‘文斌’两字,我的头一下大了,艰难的出门接了。

“委托的事怎么样了,该不会没有上心吧?”文斌单刀直入,语气并不和善。

我在心里竭力寻思着话语,说:“有点棘手,我再为你想办法吧。”

“还是面谈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说,“那明天吧。”

那头‘哦’了一声,挂断了。

我愣愣的捂着话筒,不知要怎么跟这位好朋友交代,不觉中,恍然想到琪圆,心里隐隐有点畏闪。因为她远比我想象中要复杂,或许‘复杂’这个词未尽准确,应该说是纯粹。对,是‘纯粹’,琪圆有她纯粹的理想,有她纯粹的欲望,至少,她比我要活的明白。联想到这一层,她原有的可爱也像暖日下的冰雪,渐渐消融。

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我步履维艰的回到屋里,意料之外的是,梦清的脸色已好看了许多,她在对我微微而笑呢。我不知她这种情绪转变的缘由,突然觉得有些不耐烦,但又没有决然回绝的勇气。

我隔着距离,在沙发的一旁坐下。

“其实,”梦清说,“我还是怀念小时候的感觉。那个时候,虽然没有现在这样好条件,可是,跟许多幼时的朋友玩,还有爸爸妈妈,感觉好温暖,一天一天就这么溜过去了。”

她这话倒让我不知作何感想,对我而言,过去太糟糕了,我甚至不愿去想。

“有时候,”梦清继续说道,“感觉那些就像在昨天似的,都不知道日子是怎样过来了。小时候玩得好的朋友也都长大了,再聚在一起,却找不回那样的感觉了。爸爸妈妈在一天天变老,可他们的思想却怪诞的让人难以忍受。去年回家的时候,我简直没办法跟他们沟通。”

她爸妈的情况我了解一些,她爸爸在我们镇北山的矿上当副处长,她的妈妈在街心开了间杂货铺。不过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们现在从事的营生,我尚不得知。如我一如既往的,除了对梦清生理上的渴求,我不知要怎样安放自己的情感。她的种种,一切,我都没有足够的兴趣想去了解。她今年虚岁26,花样的年纪已经过去了,可是相较以前,更显得圆熟。我不知道如果不能得到她,今晚该怎样过去,可从刚才的情形看,我分明是没有希望得手的。若是或作别的女人,我想我会有更多的方式软磨硬泡,但在梦清面前,可能是因为太过认真的缘故,我缺乏足够的幽默感,也缺乏足够的智慧实现自己的企图。

梦清说的话我一概没有回应,一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二来我已不愿意再说什么。梦清撇过脸,纳闷的看着我,就像是那年,她很快也不再理我了。临了十一点,气氛愈发让人不愉快,梦清从沙发上站起来,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话说:“我有些困了,想在客厅休息,请你做主人的回避。”

在这栋小小的二室一厅的公寓里,我只好把平日里睡的大卧室让给她。梦清也没推辞,回房的时候,她走路的姿态第一次像农家的淑女。我则从壁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被子,铺到那间较小卧室的床上。

午夜辗转反侧,清醒的可怕,因为欲望之门已经打开,我知道如果不释放自己,今晚注定是无眠了。如我前文所说的,我越来越不想搞自己,更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需要一个女人。

我拨通了一个号码,那头很快传来‘喂’的一声。

“Honey,”我说,“有空来我这里吗?”

Honey是日东方酒店的当红小花旦,她的身体有一种穿透的热力,仿佛无论多合体,艳丽的衣服都显得累赘。她的滋味我尝过一次,至今十分怀念,所以我第一个想到她。

“我还当是谁,”过了一会儿,Honey说,“原来是你这死鬼。很抱歉,没有空,现在正在陪一个洋鬼子呢。”

我在心里暗骂那位不知其名,又或者是子虚乌有的洋鬼子,说:“我现在很难受,你就发发善心,过来陪我?”

“我也很想过来啊,”Honey的声音有点娇媚的不耐,“可是你说的不是时候。”原本话说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能是Honey感受到我呼吸之间蕴含的遗憾,她补充了一句,“你打给丹丹吧,她现在正好有空。”

我的荒淫堕落,我的欲望救赎:浮城》小说在线阅读_第2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慕容凤城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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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荒淫堕落,我的欲望救赎:浮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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