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我仍是放不开。直到芳芳的出现。我喜欢芳芳，或者说我爱上芳芳，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它至少在我们发生性关系之后。
上大学后我时而想，那个甚至透着傻气的刘志虎，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占有了算得上我们学校最美丽的姑娘，而我……我唯有怅然摇头。
偏心的说，芳芳虽然长得略逊于甄黎，可当我爱上她时，这些已完全不重要了。
我很喜欢看书，法律，哲学，历史，还有文学。除了上课，吃饭，睡觉，我总在图书馆里。有一次，我正专心的看着一本《律师是怎样炼成的》，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新同学，原来你也在这里。”我抬起头，说：“你叫我叶凡好了。”她笑着说好，坐到我的对面。
我们默默无声的看着各自的书，出了图书馆，一路进食堂，我们就聊了起来。芳芳感慨法律真是又厚重又薄弱。薄弱，是法律本身的薄弱。厚重，“只是对我们初进校门的幼稚大学生来说，”它真是太厚重了。
我由衷赞赏她的见解。
我们又谈历史，我说，秦始皇是中国最伟大的帝王。
她说，“可是，秦始皇太高不可攀，我觉得还是李世民更多情一些。”
我暗觉好笑，想女人到底就是女人，不驳斥她只因我的绅士风度。
我们的关系无声而又热烈，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发展着。第一次接吻，我激动着像十级重症的肺痨患者，心肺都差点跳将出来。我想我的脑袋定是烧掉了，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我绝没有那个胆量。
我开始不满足了，体内郁结了二十年的荷尔蒙，正一点一滴的压迫着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少天，我终于向芳芳表露了心迹。我准备了无数的腹稿，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时，我的嘴巴却不受大脑控制，直截了当的表达了我想操她的欲望。
我想我的脑袋一定是烧掉了。
芳芳脸红了，她无声的走了。
我后悔了，我想我再没有脸见她。
以后的一个月，我寂寞无边。我给她写了无数封信，她每一封都回，但是上面没有字，只用圆珠笔画了个笑脸。
那个地方很近，走路不超过十分钟，是一间不到20平米的卧房，里面还有两间极小的厨卫。芳芳说她已经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她以后不住校了。我感觉我的心真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嘴里像被塞满了棉花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天中午，我领略了芳芳的手艺，吃完，我坐在床上看桌上的9寸黑白电视机。
下午，我们无话，我发觉，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与她谈天说地了。
晚餐算得上丰盛，有很多肉，芳芳吃的不多，几乎全被我扫了。她像一个贤妻良母，收拾碗筷，洗干净。我看着他绰约的背影，心中无限波澜。
是夜正是初夏时辰，若是在家里，那一定是遍空的知了声。
上面一段重发：
一月后的周末，芳芳突然来找我，说要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很近，走路不超过十分钟，是一间不到20平米的卧房，里面还有两间极小的厨卫。芳芳说她已经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她以后不住校了。我感觉我的心真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嘴里像被塞满了棉花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天中午，我领略了芳芳的手艺，吃完，我坐在床上看桌上的9寸黑白电视机。
下午，我们无话，我发觉，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与她谈天说地了。
晚餐算得上丰盛，有很多肉，芳芳吃的不多，几乎全被我扫了。她像一个贤妻良母，收拾碗筷，洗干净。我看着他绰约的背影，心中无限波澜。
是夜正是初夏时辰，若是在家里，那一定是遍空的知了声。
芳芳叫我去洗澡，等我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见她已将我的衣服晾到窗外。我不由面红耳赤。她回头对我一笑，等到那壶水烧开，她也去了浴室。我看她脱在门外的衣裳，白丨内丨裤内有一圈黑迹，红衬衫耷拉的像狗耳朵，显得过时陈旧，不如刚洗时那样光鲜。过时不代表无用，灰败过的东西让人不愿再看。我想当我四十岁时，还会对芳芳这么情欲熊熊么？
我想是不是也把她的衣服给洗了，因为她刚才帮我洗了衣服。但终究还是没做，因为我终究觉得那是娘们做的事。
芳芳出来了，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缓缓走到我身边坐下，头靠着我的肩，陪我看电视。
可我按捺不住了，伸手把电视关了，转身要解她的浴巾。
她‘哎’了一声。
我惊惶的止住动作。
她低头闪烁着目光，欲言而又止，欲止而又言。终于说：“你会给我一个承诺么？”
我欲火冲心，像天龙八部里服了阴阳和合散的段誉，在不搞就要死了。
我嘴里连连说着，说了什么我并不知知道。顿时如虎跃龙腾，把她摁到在床上。如今想来，那时我真是头脑昏掉了，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我绝没有这个胆量。
我无数次梦想着这一夜，只是梦想的主题是不同的女人。当这一夜终于来了，我倒不知该做何感想了，或是我没有余暇去想。我疯狂的索取着她的身体，贪婪的揉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的丨乳丨房呈木瓜形，微有下垂，不似梦清那么圆融坚挺。她的身体如流苏般柔软，不似梦清那么紧绷而富于弹性。当然，当时我并没有这样的感想，唯一联想到的却是贾宝玉的那句名言——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没错，芳芳真是一个水一样的女人，
如果说以前我对她有六分爱的话，那么现在已有九分了，所以我想让她更快乐些。我虽然没有做过，可是看过的A片可不算少。我做够了**，当我的小和尚还在外围徘徊时，我的情感却刹那宣泄了。我很沮丧，想再**，可能是我太紧张，又或许是我太希望证明自己，总之，我再也不能。
我真有想哭的冲动，怕芳芳瞧不起我。芳芳怜悯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把它的脸贴在她的怀里，宽容的说：“没事，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会好的。”
我微微一怔，觉得哪里不对，却捕捉不到这错愕的痕迹。
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什么也不说。在芳芳睡熟之前，我一直试图要展示雄风，但终究未能实现。
五：
芳芳或许疑惑，在静态的公开场合，当我和梦清各处一方，我的眼光总会时不时粘上她。但她从没有说，或许是她知道，在梦清众多追求者中，并没有我一个。或许是她了解男人的天性，面对漂亮女人……芳芳深知自己不是最漂亮的女人，她最伟大的武器并不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