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带着我去吃川味火锅,他说这是他的最爱,不但价格便宜,而且味道醇正,最主要的是他喜欢那种大排档热烈的气氛,他说我的外表过于冷漠,需要用辣椒刺激一下,看我能不能变得热情起来。
我还能变得热情似火吗?现在的我,早已心如死灰,要想再振作起来,太难了。就连我的手机铃声,也由原来的《甜蜜蜜》,改成了现在的《铁窗》,我的心情,就像歌里唱的一样:
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
再没有什麽是可以点燃
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泪光
怎能把这世界照亮
…… ……
林朗是不会懂的,他还只是个孩子,他对我就是好奇罢了。
林朗不但帅气,而且笑起来很阳光,也许这是我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因为现在的我,再不接触这些,我的生活真的会在六月的雨里霉烂。有时候我希望自己整个的霉烂掉,那样我就可以不再去面对这无奈的一切。只要我的生命还有一丝气息,我就还要面对曾跃,面对离婚,面对父母的哭泣,面对世人的嘲笑……
在单位里我总是在强言欢笑,我尽量的伪装着自己,故弄玄虚,希望把自己扮演成人们传说的那个神秘人物,除了工作必须接触的几个人而外,我几乎不去主动的和谁交流。
这一晚吃过饭,林朗还不让我回家,非要带我去K歌,他自狂自己唱的歌比张学友唱的还好听。
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因为回到我的那个宿舍去也是寂寞难耐,不知道要怎么打发这可怕的时间。
请大家原谅我吧,在我的骨子里,的的确确存在着一点任性的,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故事发生。特别是对于林朗这样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我的确不该和他有什么爪噶。但我太孤独了,也太寂寞了,除了努力的学习业务之外,我的业余时间几乎都是一片空白。
在那间什么也没有的出租屋里,在这个梅雨季节,我觉得除了那窗外的雨还在想着我(我的屋子裂了一条缝,一下雨就滴雨),再也没有人会想起我了。
细数我过去在乐可市里认识的人,曾跃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悄无声息,不知道他要和我离婚为什么不早些提出来。
而周良宇则安心的当他的市长女婿,再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
于倩原来还说我调到了乐可市就有时间来往了,可现在根本就不见她的影子,我也对她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有意见,懒得理她。
剩下的就只有于志远了,自从上次给我发过短信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我的手机里还存着他的号码,就是手机也是他给我的,有时候我无聊的把玩着手机时,也会想要不要拨通他的电话,感谢人家一番,但我没有勇气,因为我身无分文,用什么去感谢人家呢,还是等发工资再说吧。
因此在林朗这里,我真的任性了,他要唱歌给我听,我就上了他的摩托车。
我们俩骑着车在城市的车流里穿梭,林朗总爱超车,时常遇到惊险场面,我觉得特别刺激,就在林朗身后大叫起来,林朗乐得哈哈大笑。我鼓励着他,夸他的车技好,林朗也是易受感染的人,载着我一路飞翔。
我已经是连死也不怕的人了,就算此刻丧命车轮也在所不惜。
但林朗还年轻,我不得不提醒他放慢车速,我不爱惜自己,却不可以玩弄生命。
林朗明显的在讨好我,我怎么能泯灭良心呢?
林朗的歌声的确好听,这是我们俩人的专场,我们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唱歌。他动情的为了唱《她来听我的演唱会》,一遍又一遍,唱得我落泪。而我却唱《铁窗》,也是一遍又一遍,唱到他来抢我的话筒。
他说余艳艳,你不可这样子,如果有不快乐,不开心的往事,都可以全抛开,重新生活。
我笑他傻,我说林朗,你不懂,你还是一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叫做生活?
他就拥着我唱《你的样子》: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
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
让风尘刻划你的样子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
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清醒
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
那看似漫不在乎转过身的
是风乾泪眼後萧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
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
是否来迟了明日的渊源
早谢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
我就靠在他怀里哭,我骂他,XXX林朗(这是一句脏话哈,樱桃要保持淑女形象,就不写了),你别再唱了,你不懂,你凭什么唱这么老的歌,唱得我心痛……
他不管我骂不骂,唱完了又接着唱《还有我》:
看着你有些累
想要一个人静一会
你的眼含着泪
我的心也跟着碎
你为哪个人憔悴
为他扛下所有罪
我为你执迷不悔
整夜无法入睡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
还有一个我来陪
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
就算全世界在下雪
就算候鸟已南飞
还有我在这里
痴痴地等你归
…………
这回我又哈哈大笑,我说林朗你真傻,我在玩你你知道吗?你凭什么等我?你还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男孩,你根本就不懂什么爱情,你知道吗?爱一个人要想天长地久有多么难啊,你试过吗?爱过吗?
林朗却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唇……
本能的抗拒这不属于我的吻,林朗却把我抱得更紧。
这窒息的吻,让我无处可逃,只能流着泪任他亲吻,在歌厅的霓虹灯里迷醉。
我酒多了,本来就不胜酒力,心情又沮丧,喝酒的时候跟本没有理性控制自己,就这样醉了,醉倒了林朗的怀里。
林朗亲吻着我,他紧紧的搂抱着我,从我的唇吻到我细长白晰的脖子,再吻到我丰满挺拔的胸……
我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丝意识,我用力去推林朗,嘴里叫道,林朗,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别这样。
林朗不管我,他轻唤着我的名字,就像呼唤自己的爱人,把我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他的吻仍在耳边来去,手却伸到了我衣服里面,解开了我的内衣,抚摸着我胸前的丰满。
酒精的作用加上林朗的亲吻和抚摸,我觉得全身燥热,我只会说一句话,林朗,你不能这样。
我的手想要挡住他的吻,却被他捉住了,他从我的指尖吻起,顺着我的皓腕一路亲下来,衣服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嫌衣服碍事,干脆把衣服掀起,露出了我胸前的一对白鸽。
林朗见到我身体的那一刻,激动的“唔——”了一声,低下头就含住了我的乳/头,那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顿时像被电击一样颤抖起来。
我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身下低吟浅唱,欲拒还迎。
请原谅我这一刻的罪恶吧,我不是存心的,在林朗的强攻之下,我真的想投降了。
曾跃已经弃我而去,为何此刻我不能为所欲为,尽情享乐呢?
爱,不需要理由,但有时候,性,也不需要理由。
林朗一边温柔的抚摸我,一边亲吻着我的乳/房,我的脑袋里有好像有两个人在不停的打架,给他,还是不给?
他宽大的手掌不再满足于在我的身上抚摸,慢慢的向我身下滑去,随着他的挑逗,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脑海里残存的一点意识开始渐渐漠糊,思想斗争越来越激烈。
林朗并不是那种强迫型的男人,他对我是很温柔的,他抚摸着我的时候,我的手也跟随着他的手,潜意识的想拉开,他的手要脱我的裤子,我使劲的拽住了,他用力往下脱,我用力往上拽,两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上纠缠着。
林朗在我的抗拒里不知所措,他早已经欲望高涨,喘着粗气,脸涨红得就像熟透的茄子。
艳艳,给我吧,好吗?你不知道我好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林朗在我耳边轻语,然后他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用他那温热的身体覆盖着我的,在他宽大的胸怀里,我无言的体会着林朗的无措,突然之间生出了一种怜惜,我轻微的颤着,把他的头紧紧的抱在了胸前,这燃烧的情欲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林朗终于在我的迷离中褪去了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