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和我老婆是大学同学,她是个公务员,我在一家事业单位按时上下班。
结婚后我才发现她很懒,她发现我不求上进。我发现她有些性冷淡,她发现我**方面上进过头。当然,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两个人要想彼此了解,只有真正结婚才可能。
开始争吵,争吵变得很激烈,后来发现吵架真没意思。大家就不吵了,默默地做自己的事。
每天下班回来,她在卧室拿着个遥控看电视,我在书房对着电脑打飞机。
夜深了,她没什么台了,我也没什么劲了,我回卧室,大家一起睡觉,宽阔的双人床,各占一边,背对着背,真像是隔了一片海。
应该是2006年的4月份的吧,很严重地和老婆吵了一架,在自己房间抽了几根烟,还是郁闷的不行,就出了门。在小区的躺椅上坐了会,又抽了几根烟,就晃到了大街上。大概11点钟了吧,街上也还算热闹,夜排挡烧烤的浓烈烟味和众人的喧哗笑闹,让我觉的暖暖的。这时候,我看到了一家宾馆洗浴中心,那里闪烁迷离的店招,对我而言,曾仅仅是诱惑而已,但那天我径直走了进去。
以前也曾在这家洗浴中心洗过澡,也去了休息大厅,也曾有衣着暴露的小姐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按摩。但从来没有搭理过。而且,按我的预想,南京不比深圳、温州,一般的桑拿中心应该不会有赤裸裸的性服务。
先在通池里泡了好一会儿,淋浴后,穿上了睡衣裤,来到了楼上的休息大厅。小姐过来招呼,问我做不做按摩,我装的很老练的样子,问她都有什么,她说什么都有,可以到包间谈,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穿上拖鞋跟着进了包间。
(2)包间的灯光是暗红色的,一切都很模糊,甚至看不清房间中钟表的指针。
小姐留着已经过时的拉直的过肩长发,不漂亮,但也不丑,皮肤有点黑,但看起来还算有光泽。她带着我一起坐到了包间的床上,这时候我感觉装老练已经装不起来了,心砰砰地狂跳,光线再好一点,应该能看出来脸是红的。她问我这边是不是第一次来,几个人一起来的,这一下子使我想到媒体经常报道的桑拿宰客的事情,心也就跳地更快了,但还是故作镇静,反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腿。
她问我需要什么服务,我就问她有什么服务。她说有普通的按摩,胸推,还有就是一次到位的**,180元,我说, 180的吧。
很快,我们两并排躺到了床上,她主动牵引着,把我的手按上了她的丨乳丨房,我感觉血一齐涌到了头上,所有的恐惧和顾虑都没有了,只有手上温暖的感觉,下身立刻坚硬了起来。
这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说我去拿东西,就开门走了,对敲诈勒索的恐惧重新又回到了我的内心。
不一会,先是脚步声清晰地响起,接着她轻盈地闪进了门,紧接着,她就脱掉了裙子,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丨内丨裤,躺到了我的身边,我的手毫不客气解了丨乳丨罩,迫不及待地按到了她的丨乳丨房上。她的身材还算匀称,丨乳丨房适中,隐秘的刺激,让我非常兴奋。
(3)她帮我脱掉了上衣,我趴到了她的身上,而当她用手试图继续脱掉我的睡裤时,虽然我已经冲动的不行,但还是因为同样浓度的紧张和恐惧,被我用手拦住了。
我先是用手,或轻或重地抚摩,紧接着便用嘴亲她的丨乳丨房,咬住,她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再次要脱掉我的短裤,我还是没肯。她很是奇怪,在我耳边问,为什么?
我说,这样感觉也挺好的。她也不再坚持,只是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套弄起来,我挺陶醉的,并把手也摸向了她的下面,有点湿,她穿的丨内丨裤很窄小,所以手有些勒,她可能也并不是很舒服,主动把屁股抬起来,我很识趣地把她丨内丨裤褪了下来。
她湿得更厉害了,呻吟声也更大。第三次要脱我的丨内丨裤,看着她逐渐兴奋,我另有一种成就感。所以,还是被我给拒绝了。她在呻吟的间隙问我,到底要做多少钱的,我几乎没有考虑,对她说,我不做,但我会付180元的。她问是不是嫌她脏啊,我说不是的,撒了个谎说,最近工作太累,就这样也挺好。
我继续拨弄着她的下身,她扭动着,象有些忍受不住似的,咬着我的耳朵说,她今天一天都没有**,想**,让我跟她做,我的心非常动摇,但还是没有答应,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出现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嫖客被敲诈的镜头。我感觉自己还真是个忍者神龟,很难受,但稍微有点佩服自己了。
很快,外面的服务员喊到钟了,她倒是仿佛也有些恋恋不舍,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
她说,看的出来,你是个好人。她是湖南人,希望以后可以再联系,并找了张小纸条,在上面留下了她的姓名和联系电话。那天晚上我在包间睡到四点钟才回家,中间,她又到我房间来过一次,拿我的烟抽了一根,躺在我身边,没说多少话,走的时候,我让她把烟带上了。
出来后,她给我的纸条没带出来,我以后再也没回去找过她。
(4)记不清那天是什么日子,但从那天起,生活打开了一道门。
是通往天国的阶梯,还是连接地狱的入海口?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后悔,虽然差点陷入绝境。
2、张莉
(1)按时间顺序,她是我发生关系的第一个小姐,也是印象很深刻的一位。
因为做小姐的说的都是假名,那么以前所用的名字是我自己化的话,那么以后的名字都是她们自己告诉我的假名字。
有了第一次后,那些闪烁、迷离的洗浴中心、洗头房的灯光不再遥远,而成了不可抗拒的诱惑,每每让我产生冲动。
终于,又有一天,在单位度过了一个极其沮丧的上午后,我带着包去了洗浴中心,该中心名字叫XX轩,有一段时间,可能因为彩灯的线路问题,在晚上看过去,变成了“XX干”,看了就让人很冲动。
洗浴中心没有人洗澡,只有一个年轻的服务员赤裸着上身,懒懒地躺在长椅上,见我进去,他象征性地抬了下头,并没有理我,我也毫不介意,脱完衣服放在柜子中,缓慢地浸入了四面墙壁上贴着裸女瓷砖。在水中,我感到无聊透顶,只是浸泡着,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但很快地,我又为即将到来的桑拿充满期待,这让我的内心中升腾起了一丝的期待。
(2) 我从水池中站了出来,外面那个服务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为我递过了白毛巾,帮我擦拭了后背,领我到楼梯口,并冲着楼上喊了句“楼上休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