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兄干嘛拉着个脸啊”时间还很充裕,李朝正就和他们闲聊起来。
两个山东汉子看了看李朝正,一身衣服干净直挺,发型梳得一丝不苟,好象一个领导或是单位采购员。他们又互相看了看,稍矮点穿着灰布衣服的汉子说:“大兄弟,你能搞到尿素不?”
“尿素?日本化肥?”对这个事情,李朝正大体知道点。这种进口的肥料,只有拥有港口的连云港市才有,晶都做为下属的县也分了点,前几天村里还买了一批供给秋种的蔬菜。但这种东西是凭票供应,而且地域之间是不许流动的。
“你知道?你能帮我们买到不?”高个子一看李朝正的表情,就料定他是尊真神,急切地催问了起来“你们这卖28元一袋,我们给你60。”
李朝正心里一动旋即笑了起来。
马桂看着端坐在床沿的新娘伊鲜,耳边响起乡间听闻来的各种交和趣事,小腹部就有一股从天而降似的火热生命力,仿佛见风就长一样迅速地在腹腔内膨胀成长。受到腹部无情地阻止,那生命力就左冲右突向各个有隙无隙的空间,于是阿桂的下身就慢慢地象小腹一样充胀巨大了起来。
阿桂稳定了心神,伸手向伊鲜的胸前抹去。没有了树的依靠,新娘象颗嫩蔓一样“哦”地叫了一声后倒在了床上。阿桂一着而空,停顿了下,看见新娘仰卧在床上,两个粉团朝天抖动着。阿桂也爬上床,俯身看着新娘。新娘脸上的汗珠已积聚足够的力量,离开原地,顺着脸颊往下滑去,留下一条条晶莹的闪动。那性感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滑嫩的小舌懒散地点着从左至右轻探着嘴唇。阿桂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吻向伊鲜的嘴唇,一经那柔软地触碰,他就无师自通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伊鲜的嘴里探索起来。伊鲜突然好象有了些力气,伸手抓住阿桂还算强壮的肩膀,舌头却不争气地躲闪了起来。阿桂不管不顾,在伊鲜的湿润香滑中追逐她四下闪避的小舌头。几番僵持后,伊鲜觉得冥冥中似有指引,让她不由自主地迎接起阿桂的十足蛮力。爱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住,伊鲜不禁“嗯啊”连声,双腿紧紧地夹住,又感觉不对,上下轻轻地摩擦起来。
阿桂感觉到了这点,心里就欲发得意、从容了起来。他挣脱新娘的轻揽,双手按着她的臂膀,看着她胸前两颗粉紫色的蓓蕾,轻轻一笑,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蓓蕾上象蜻蜓点水样一触即离。伊鲜“啊呀”一声,身体猛地就紧绷了起来,双腿保护性地蜷缩了一下又紧靠在一起搭拉在床沿。阿桂看着娇羞的新娘,甚觉有趣,就又亲点了一下,新娘果如意料地再次抖动一回,嘴里却半是期待半是埋怨地叫着“阿桂、哥”,眼睛迷离着,聚集全身力量努力睁开了一小半。
阿桂爽朗地笑了起来,之前考学被人顶替、父亲被气病的痛苦一扫而光,心下也佩服起古人的高明来了,竟然能想出用结婚的事来冲喜。
想到这,阿桂不再捉弄新娘,张着嘴一下就噙住了伊鲜娇姿态欲滴的蓓蕾吸嗫了起来。伊鲜遭到这种天崩地裂地刺激,猛地向上抬起了头,嘴巴大张着,出气多进气少地“啊、啊”叫了起来。吸嗫一会,阿桂的右手也不再干枯燥地压着伊鲜臂膀的工作,积极地和嘴唇配合起来,伸向她的胸前,捏挤提拉起她右面的骄傲。受到这从未有过的双重打击,伊鲜再也控制不住,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哼哈地叫着“阿桂、哥,阿桂、哥”,双腿更是不受控制地快速摩擦了起来。
阿桂双手齐上,抚向伊鲜的胸前,嘴巴则有次序地一会这面亲亲,一会这面吸嗫。伊鲜的双手紧托住阿桂左右晃动的脑袋,脑袋使劲向前挺着,像是要做坐起来的样子,却碍于阿桂的阴挡,只能奋力地躬着。阿桂吸弄了一会,从容不迫地向下滑去。伊鲜感到阿桂的嘴唇离开胸前,先是有点难言的失落,当她又感到阿桂的嘴向下滑起时,又燃起莫名的期待。阿桂一直往下,时快时慢,但是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亲吻着,伊鲜的叫声已经停止,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她双手放在阿桂的头上,有意无意地往下压着。
吻到伊鲜小巧玲珑、精致无比的肚脐上,阿桂放慢了向下的速度,专心致致地用舌头画起了圈。伊鲜见阿桂长久停留不动,就用手把阿桂的头往身下按了按。阿桂接到暗示,爬下床来,正对着伊鲜的双腿半蹲着。鲜艳红火的婚裤,在油灯安静的灯光中显示着别样的喜庆。阿桂双手轻轻地抓住伊鲜的双腿,向两边掰开。伊鲜欲分还拒地配合着,慢慢地向两边分去。在婚裤的根部,阿桂看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潮湿,就把脸往上凑了凑。伊鲜象知道什么要来临一样,屏气凝声。阿桂闻到一股夹着淡淡腥味的浓浓幽香,就用鼻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正在渐渐变得明显的湿润。
“哦”,当阿桂的鼻子碰触到伊鲜时,她又不可扼制地轻呼了一声,双腿突然合闭,夹了碰了一下阿桂的脑袋,又快速地分开。阿桂在感慨初涉此道的自己竟象个老手的同时,也膨胀火烧地难过。他张开嘴,猛地含住了伊鲜在鲜红衣裤包裹中的下身。
“啊,阿桂”伊鲜猛地坐了起来,双手紧扶着阿桂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丰满鲜嫩的胸部一上一下抖动地厉害。阿桂已控制不住自己要造反似的命根,他猛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伊鲜的红裤腰带。
“一年生个桂子,二年生个宝丁”窗外马林极其败兴地念起了
这么一惊吓,马桂和伊鲜瞬间清醒了,他们对视着笑了起来。伊鲜笑着笑着,发觉自己赤裸的上身,又害羞地抬臂圈起手保护了起来。
耽搁了一下,马桂好整以暇,个中高手般地剥去伊鲜的所有衣服。当马桂喘着粗气直直进入时,虽有准备但仍疼痛难忍的伊鲜禁不住地泪流满面。
阿桂神勇地冲锋三次。第一次,伊鲜紧遵扶侍夫君的古训,在泪水磅礴中迎接了阿桂的滚滚热情。第二次,伊鲜经过了初期的不适,畅快舒松到了每一个毛孔都唱起了赞歌。第三次,伊鲜咬着牙关,但泪水依旧肆虐地,硬挺了过来。当阿桂第四次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面前时,伊鲜捂着肿胀的下身,拼命哀求着。新婚之夜,阿桂很高兴自己的神勇异常,看着娇妻如此臣服自己,就非常大方地点头应允了。
隔壁锣鼓喧天的热闹,让李朝正如芒在背,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又让李朝正如哽在喉,总想找人发发牢骚。
若不是看见马宗叔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样子一时心软,现在就该是自己夯土圈地盖房地,好准备自己的婚事了。这下好了,人家喜气洋洋,自个倒闹了个冷冷清清。耽误了自己也就罢了,还连带着弟弟阳正也着急上火的。晶都的习俗,长幼有序,老大未嫁未娶,老二不能越俎代疱。李朝正自以为长城内外黄河南北的跑了一圈,见识要比常人为高。他不以为然地对父亲李才说让让弟弟阳正先结婚。李才看着从高处摔下来还没回过神来的儿子,不得不把眼一翻:“你想让我天打雷劈?”一句话就把自以为是的文明人给逼到了不忠不孝的边缘。所以,若是李朝正不结婚的话,就算弟弟阳正的孩子都能结婚了,他也只能在边上名不正言不顺地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