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我跟妈妈说给她带回了一个女儿，妈妈非常高兴。
孟芸也很快就和妈有话说了。
一二年级放寒假了，只有高三还在补课。
周校长要我为他跑几天车，他和魏校长要去给领导拜年送礼。
首先是去教育局，趁着他们有一阵时间，我便去老毛子家。老毛子已是“北航”的研究生，主攻卫星工程技术。今年带着女朋友回来过年了。
老毛子的女朋友姓阳，湖北人，是那种典型的知识女性的味道，是北师大的研究生。
干妈高兴得连店里的生意也丢给了老毛子爸和几个员工，自己在家里料理家务，陪着着儿子和媳妇。
“栗斌，胡武辉结了婚，就要有崽了；作相也带女朋友回家了。你什么时候也带着女朋友给干妈看看啰。”
“干妈，不急，不急，总有一天会的。”
“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这个事了，晓得不？”
“晓得，晓得。你跟我妈真是一个腔调啦。”
“哎，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啰。”
“嗬嗬，急空事。”老毛子笑他妈，“是他找对象，又不是你找对象，他不急你急什么呀？”
“干妈，这缘份的事强求不得，不是不找，是缘份未到；缘份一到，立马就找。”
干妈“哈哈”一笑，“那就等你的缘份好了。栗斌，中午在家里吃饭。”
“干妈，我得去教育局。这几天给校长当司机，身不由己啦。”
还在路上走，周校长的电话来了。
领导们都在家，周校长叫我去顺风酒楼定桌酒席。
于是我打转方向开往“顺风”，定了间最大的包房。
突然看见了电视台的小井。
“栗斌，你怎么……”
“嗬嗬，你做什么好事啦？”
“潭州电视台的领导来了，台长叫我来陪陪客。”
“嗬嗬，我们都是陪吃的。”
“吴导调北京去了？”她说的是吴菲菲。
“是啦，她男朋友在央视，她也到北京发展去了。”
“到我家来玩啰。”
“会来的，你老公荣升了啦。”
“他呀，不升还好些，一当上副局长，便不着家了。”
“扎扎实实奔前程啦，你得支持他。”
“这次市政府搞春节联欢晚会，原来确定你和我当主持，你怎么推掉了？”
“正碰上潭州那边有点事要办，没办法。”
“是吗？再见，有空来玩。”
“呃，你也到我们乡下来走走啦。”
小井上了二楼。
等了好久，周校长陪着郎局长一干人马来了。
“栗斌，怎么不到我办公室来坐坐？”
“郎局长，周校长来汇报工作，我就不好打扰啦。下次专门来给领导们拜年。”
“今天要罚酒一杯。”
“好，诚心诚意接受领导的处罚。”
下午又去了市委市政府，财政局、物价局……有的领导在家，有的不在家，跑上跑下，周校长他们累得够呛。
回到学校已经天黑了。
下车的时候，周校长说：“栗斌，辛苦了。”
“周校长，你们辛苦了。当领导也真是不容易啊。”
“那确实，交来有一天，你当了领导，自然就知道个中滋味哟。”
238．
朝阳他们都回家了。
房子里显得特别的冷清。
打了个电话回家，和孟芸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出了门，想去教学楼走走。
李亚明从锅炉房里提着两桶热水走来，看样子有点吃力。
“李姐，还没回家？”
“等他放假，一起回家。”她放下水桶，吁了一口气。
“来，我帮你提吧。”我提起水桶，“你老公他们什么时候放假？”
“哎，人还在山东收货款，怕会要到二十七八。”
“也蛮辛苦啦。”
“是啊。”
李姐住在二栋一单元五楼，水虽不重，一口气提上五楼，也不免有些气粗。
“谢谢你，栗斌。”
“这点小事，谢什么？”
“你坐下来休息休息。”李姐泡了茶给我。
“没事，没事。”
“坐一会儿吧，难得到我这儿来呀。”
“好。”我架不住她的热情，便坐了下来。确实难得来她房里，半年中才来过一次，那是她老公请我喝酒，感谢我送她老娘和孩子回家。
李姐又端出水果和炒货，笑道：“栗斌，没什么好吃的。吃个苹果吧。”
“谢谢。”我接过苹果，“李姐，水会冷了，你忙着，我走了。”
“栗斌，别。”李姐拉住我，“我只要洗个澡，你坐会儿。”
我只好重新坐下，李姐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这女人也真是，自己洗澡还让我在家坐着，莫非是有意，抑或是根本对我不设防……不久，卫生间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这水声特别刺耳，令好久没过性爱的我，顿时产生一种冲动……
我站起身，朝卫生间走了两步，又站住了，最终我还是离开了李姐家……
回到房里，我洗了个冷水澡，什么也没穿便钻进被窝里，抚弄着老二，禁不住心游神驰起来……
手机响了。
“喂，栗斌，你怎么走啦？”
“是……是李姐，没什么，我……怕犯错误啦。”
“嘻，栗斌就是喜欢开玩笑，犯什么错误嘛？”
“嗬嗬……我怕抵挡不住李姐的魅力，侵犯了李姐啦。”
“姐姐老了，那还有什么诱惑力？”
“李姐一点也不老啦，皮肤多嫩啦。瞧李姐的身段，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栗斌关注得蛮细致哟……”
“嗬嗬……我对女人的美有一种特别的敏感。”
“真的？那我还有什么地方美吗？”
“当然，你的……你的屁屁又圆又翘，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嘻嘻……那么说也吸引你了啰？”
“那是……”我一手捏着手机，和李姐开着这种暧昧的玩笑，一手撸着老二自我慰藉。
“嘻，那你怎么跑了呢？”
“我怕……误会了懂李姐的心思啦。”
“傻瓜……嘻嘻……你在干什么？”
“躺在被窝里自摸呀……”
“要不要我给你……摸摸……”这女人表面上小鸟依人样，骨子里也这么骚啦。
“正想着啦……”
“那我来……好么？”
“我等着……”
“拜……”她挂断了电话。
我起床开了门……
239．
好久，只听得门响了一下，李姐走进房来。
“李姐……”
“栗斌……”不知是走得太快，还是怎么的，李姐喘着粗气，脸上一片绯红。
“太冷了，快到床上来。”我伸手拉她。
她快速地脱去外衣，揭开被子，钻了进来，随手关了灯。
我把她热火的身子搂进怀里，笑道：“李姐，关灯干啥？我怎么欣赏你的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