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放纵情怀的岁月
219．
我的教学生涯正式开始了。
教改设想变成了现实，学校成立了教改实验小组，由周教授任顾问，周校长任组长，我为常务副组长，教务处鄢主任和教研室罗主任副组长。由9201、9201两个班作实验班，实验班的任课教师基本上是新老师，钟新春与暨朝阳分别担任实验班班主任。我负责语文、暨朝阳负责数学、钟新春负责英语，胡九思、陆中南、伍思文、刘月辉、陈玉、柳轶分别任理化生政史地各科老师。
考虑到学生在初中都深受灌注式教学模式的熏陶，必须要有过个过渡阶段，因此高一采取的是学案式教学模式，由教师编制学案，让学生根据学案先行自主学习，汇报学习成果，教师针对学生的学习实际，针对重点难点关键点进行指导、点拨。到高二再放开，让学生作个性化学习。
这种方式能否成功，在学校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没底，只是想如果真能把学生的潜力挖掘出来，理想的结果是学生的学习能力会有更大的提高，学业成绩会有更大的提升。好在有周教授的指导，周校长的支持，实验组的老师们都信心十足。
对于学生来说，能进省重点，本身就有了上进的信心，再加上又成为实验班的学生，自然更有一种自豪之情。经过我在开学实验班学生会议上的一番“蛊惑”人心的讲话，也是充满信心。
这无疑是最好的开始，俗话说，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
我要求实验组的每一个老师从实验开始就写工作笔记，为日后总结成败得失积累素材。
郎局长设宴款待周教授，周教授对郎局长说：“教育部已有领导提出了素质教育的理念，我们的这个教改实质上就是素质教育。”
“对，这个实验一旦成功，就是对传统教学模式的颠覆，必定会产生深远的影响。所以，我很支持这一实验工作。”
周校长笑道：“郎局长不能只是口头上支持，还得有点实际行动啰。”
“哈哈，周校长的意思我懂了，不就是想要点经费吗？好，我每年一万，三年局里拿三万。你学校还得补充点啦。”
“好，郎局长这么大方，我替实验组的老师表示感谢！学校也每年拿五千作为实验经费。”
周教授说：“师大也每年给了我一点科研经费，我把它也投进来。”
“这不好，周教授，怎么能让你拿钱呢？”郎局长说。
“郎局长，这也是我的研究课题啦。实验取得阶段性成果后，我还要向教育部申报课题，争取课题经费。”
“栗斌啊，你这个实验小组可要干出点名堂来，莫辜负了周教授和郎局长的期望啰。”
“请领导和老师放心，不做好这个实验，我决不罢休！”
“好！郎局长、周校长，三年后，我们必会收获成果，到那时，云阳中学的升学率应该会有大幅度的提高，我们的这批实验老师必定会成为云阳中学的宝贝。”
“我可是期望着这个实验能带来云川的高考质量的提升啊！”
教师节，王书记来学校慰问，周校长汇报开设实验班的事，王书记很感兴趣，我趁机问能不能支持点经费，王书记笑道；“周校长，年底打个报告来吧。钱不多，总要表示表示哟。”
年底王书记果然批了五万块钱。
我想这个教改实验应该会成功。
220．
学校因为青年教师多，没结婚的多，所以住房显得有些紧张。
新来老师基本上两人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和暨朝阳住一套，六楼；对面住的是钟新春和刘月辉。
为了打印学案，学校买了两台电脑。我自己也买了电脑，放在卧室里，很多时候钟新春和刘月辉就到我房里打印材料。因此生活变得有些不太方便，我习惯于一进房就穿条裤衩，浑身上下舒服凉爽，可现在不能这样了。
不要以为我可以对这两位女孩有些想法，没戏。钟新春和陆中南是大学的恋人，因此结伴分到云阳；刘月辉的男朋友分在市国土局：可谓是名花有主。不久，暨朝阳也和项丽娟走得很近了，他们俩是一个乡的人。
男女之间的感情一旦发酵，就迅速的膨胀……
而我似乎成了“孤家寡人”。
星期六，我开车回潭州，已经两个星期窝在学校了。
来到公司，甘姐和姜姐都不在，到各办公室转了一圈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涵姐立马黏到我身上，一番长吻后，蹲下去掏出老二品起箫来，弄得我血脉贲张……
“涵姐，你真性急啦。”
“想你……半个月了……”
于是就在沙发上和她交锋，多日积聚的情欲急待发泄……
收拾停当后，涵姐把公司的月报表手出来，让我审核。
我把她搂坐在腿上，一边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看起报表来……
她敲了一下我的手，“一心不能两用……”
“嗬嗬……”我捏着她满脸春色的脸，“过了瘾就不要我啦。瞧你这满脸的春色，现在走出去，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谁叫你搞得别人那么舒服……”
“嗬嗬……”
下班的时候，我正准备送涵姐回家，小郁来电话了。
“哥，你回潭州了吗？”
“我正从公司回家啦。”
“那我去买菜……”
我放下电话，涵姐问：“谁呀？”
“我妹妹啦。”
“你几时有妹妹？”
“你见过的。去年小莉的父母来潭州，带来个保姆。她叫小郁，我认她做了妹妹。她考上了湖湘大学。”
“是吗？干脆让她做你老婆算了。”
“嗬嗬，有点吃醋啦。”
“讨厌，那里轮得到我吃醋？”
回到家，小郁已经提着菜在门口等了。
“哥……”
“等久了吧。”
“刚来的。”
进了门，“哥，你休息，我做饭。”
“行。学校里的生活过得惯吗？”
“还好。”
吃过饭，我们坐沙发上看电视，我拨通了老太太老爷子家的电话。
“喂，是斌伢子吗？”老太太的声音。
“妈，是我。你和爸身体好吗？”
“都好都好。你工作顺利吧？”
“没事的。小郁在这里，她跟你说话。”我把电话递给她。
小郁唧唧喳喳和老太太聊着，我起身上了楼……
不久，小郁叫我：“哥，你早点洗澡。”
“怎么啦？”
“我给你把衣服洗了，明天我们班要去搞活动，我很早就走。”
“那好。”洗衣服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负担，我也习惯了别人给我洗衣服。
洗了澡，我躺在床上，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谁呀？”
“栗斌，是我，魏金花。”
“是你呀，魏金花，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早就想给你打电话了。”
“你老公不在呀？”
“他回香港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上了。”
“真的？不是我的吧？”
“怎么不是你的？快八个月了。”
“那你早不告诉我？”
“我是想告诉你，但又想等生下来再给一个惊喜。”
“不要高兴得太早，要是个女孩怎么办？”
“是个男孩，我们去做了B超。”
“那你老公高兴啦。”
“当然，高兴得不得了，房产证给了我，五十万也打到我的帐号上了，还专门请了保姆服侍我。”
“那你就不怕我来要孩子吗？”
“……你不……不会吧……”
“哈……别吓了你，你放心，不会的！不过，到时候你要寄张我儿子的照片给我啦。”
“谢谢你，栗斌！”
221．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师大。周教授去北京开会去了，我于是到了秦老师家。
秦老师正在搞卫生。
“栗斌，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老师，不应该吗？”
“快坐，快坐。分回母校去了吧？”
“是。”
“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找到了当老师的感觉啦。”
“那就好。你坐，我想把厨房卫生搞一下，自从住进来就没认真搞过，油烟把窗子熏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