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的脚挪开了，但她的手掌压在硬硬的老二身上，我继续打鼾，她的手开始动起来，我听出她的呼吸慢慢地急骤起来。
好久，她的手轻轻伸进我的裤子里，抓住老二抚弄着……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朝姜姐侧转身，姜姐立即停住手，我又继续打鼾……
姜姐轻轻地把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处，解除了束缚的老二更加雄壮…。姜姐怕是也忍不住了，将裤子脱了，贴住我的下身，将老二塞进洞里去……
我的鼾声大了些，姜姐搂住我的腰，开始动起来……
刺激加上紧张，没几分钟我就射了……
这时甘姐也侧转身，嘴里梦呓般地说“栗斌，栗斌”，吓得姜姐退出，把我的裤子往上一搂，自己起床上卫生间去了。
我的鼾声一直没停，甘姐从后面抱住我，气息喘起来，在我耳边低声叫道：“栗斌，栗斌。”
我装着突然醒来，惊讶地说：“甘姐，你怎么睡在这儿？”
“栗斌，我想要……”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丨乳丨头……
妈呀，甘姐大概是知道了姜姐刚才的行动，她也忍不住了。
“刚才我做了梦，好像跟你在做……”我转过身抱住她。
“讨厌，跟她做了还说在做梦。”
“什么？谁？”
“你的姜姐呀……”
“怎么可能呢？她又没睡这儿。”
甘姐已经接吻得光溜溜的了，我也急匆匆地脱了裤子，甘姐压在我身上，两个人上下相交，运动着，片刻，甘姐就呻吟起来，而且故意大声的呻吟……我想她在刺激在卫生间的姜姐……
果不其然，姜姐从卫生间出来，一丝不挂，钻进被子来……
216.
开学了，佳佳推迟一天才来，而且是一青哥开车送来的。
这让我有一种不祥之感，莫非……？
“佳佳，怎么才来？”
“有事去了……”佳佳淡淡地说。
上完课，我叫佳佳跟我上车，佳佳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佳佳，我打了几次电话到你家，都说你不在家，怎么回事？”
“……”
“你怎么不说话？”
“回家再说吧……”
进了屋，我抱住她，“佳佳……”
“栗斌，我已经定婚了……”
“什么？定婚？和谁？是不是送你来的那个男的？”
“是……”
“为什么？为什么？”
“栗斌，对不起……”
“你哭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啦！”
“我曾跟你说过我哥是县财政局局长，去年犯了错误。县委书记的崽，就是送我来学校的那个高欣是我高中同学，一直暗恋我。他对我哥说只要我嫁给他，就叫他爸保住我哥。后来，他爸把我哥叫到办公室也说了这个意思。我哥跟我说，我怎么办？我只有这一个哥哥，而且从小他就惯着我，我读书的费用都是他拿的，我怎么办？只能，只能……”
“好啊，兄妹还是兄妹，恋人算什么？你走吧……”我推开她，冷冷地说，看来让净空老和尚说中了。
“栗斌……”佳佳抱住我“我对不起你……”
“你还抱着我干吗？你走吧！”
“栗斌，我……你消消气……”
我越说越急，将她压在沙发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尤佳，我搞死你！”
“栗斌，你搞死我吧，死在你手里，我也安心了……”
“唉……”我长叹了一口长气，“我们有缘无份，你走吧，我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颓废地坐在地上，挥挥手，“你走，请……”
“栗斌……”
“你还啰嗦什么？快滚！”
佳佳哭着跑出了门，我欲哭无泪，像无头苍蝇一般在空荡的房子里游走，发现柜子里还有一瓶酒，拿过来，猛灌了几口，还不解气，跑进卫生间，用冰凉的水浇透了全身……光着身子哆哆嗦嗦地钻进被子，迷迷糊糊睡去……
一股寒冷让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抖动，“冷……冷啦……”
好象有只手抚摸我的额头，我睁开眼，“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你这样折磨自己干什么？”
“不用你管……给我拿被子来，我冷……”
两床被子盖在身上，仍然是冷。
佳佳脱光衣服，像一团火一样覆盖在我身子，一种温暖弥漫我的全身……
“栗斌，好些了吗？”
“只是一时的温暖，是永久的心寒……”
佳佳吻着我，“栗斌，你恨我吧……”
“不，佳佳。是我的命不好，既得到小莉，也得不到你……”
“栗斌，我的心和身都是你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
“不可能了……”
“你会找到更好的……”
“佳佳，你起来吧，我好多了……”
“不，栗斌，你要我吧……”她磨擦着老二，老二不争气地硬起来。
“不……”我言不由衷。
她握住老二，对准洞口，身子压了下去，我不禁呻吟了一声。
“佳佳，你这是干什么？”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恣意地冲撞……
217．
一觉醒来，已是六多点多。
佳佳睡在我怀里，像个乖巧的孩子。
“佳佳，起床了。”
“嗯，不嘛。”她紧紧地抱住我，不愿醒来。
“起床……”
“再睡一会儿吧……”
“唉……”看着怀里的佳佳，我的心好疼……
七点了，我把佳佳摇醒，“佳佳，起床把你有东西收拾一下，拿回宿舍去。”
“栗斌……”
“今后我们只能做一般朋友了。”我起了床，“快点啦，我去煮鸡蛋……”
吃过早点，我们一同去学校，佳佳提着个袋子，眼里满是依恋地环顾着房子……
我接过袋子，丢到车上。
我发动了车子，“佳佳，铂匙可以给我了吧？”
“不给……”
“那好，就留着作个纪念好啦。你千万不要再来了，免得我们都痛苦……”
佳佳茫然地望着窗外，我一腔的幽怨只能压在心底。
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黯然失色，除了上课，我基本上蜗居在房里，细细地品味着净空老和尚的修为心得，从中寻找慰藉……
一个星期在漫长中度过了，那个男人又开车把佳佳接走了……看着远去的车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了……
星期天，在公司开了一天会议，晚边我去了孟芸家，郝老师把高三月考试卷拿给我，踽踽而行回到家……
猛然抬头，屋里有灯光。
我大步地跑回家，佳佳正从洗衣机里将衣服拿出来，在熨衣板上熨衣服。
“你来干什么？”我冷着脸说。
“栗斌，你一个星期的衣服都没洗，我我你洗一下。”
“说了不用你管啦……”我往沙发上一倒，看起电视来。自从佳佳走了后，我每天换下来的衣服都丢在一边，无心去洗。
“你不是和你的新情人在一起吗？”
“栗斌，我们毕竟……毕竟还是朋友……”
“还是别做朋友算了，做路人还好些……唉……”
佳佳不再做声，细心地熨着衣服，熨好后一件件用衣架挂好。
收拾完了，她提着包低头朝门口走去，幽幽地说：“栗斌，我走了……”
我看着她，无语……突然，我跳起来，窜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佳佳，别走……”
她无力地倒在我怀里，眼泪喷涌而出……
我的心一下软了。
“佳佳，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吻着她的泪水，“你都洗了一下午衣服，我还这样对你，是我不好……”
“栗斌……”她放声哭起来。
我搂着她回到沙发上，“好啦，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别人会笑话的。”
她搂着我的脖子，脸贴在我脸上磨蹭，弄得我脸上尽是泪水。
“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不要……”她还在抽泣。
“要不，你打我几下解解气……”我抓住她的手朝我脸上扇去，她使劲地僵着手，摸在我脸上。
“好啦，别哭了。”我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哭的样子最难看了。”
“讨厌……”她破涕为笑。
“去外面吃点东西，好吗？”
“不，你做给我吃。”
“家里可没什么好吃的东西啦，只有鸡蛋、面条。”
“就吃鸡蛋面条。”
“那好，你坐着。”
我起身去厨房，她也跟着进来。
我煮了两个荷包蛋，她说：“再煮两个。”
“你吃得那么多？”
“你也要吃嘛。”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