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花,你到底在广州做什么?”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栗斌,不瞒你说,头两三年在厂子里打工,又累又工资低。
去年,我换了一家厂子,结果老板看上了我,叫我做他的情人,于是……”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啦。”我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是啊,他说只要我给他生个儿子,就给我一套房子,五十万存款。”
“是吗?”
“可是,都半年了,一直没怀上。”
“是不是有问题啦?”
“我去医院检查了,一切正常。他呢,家里生有两个女儿,应该没问题的。”
“他多大年纪?”
“五十了。”
“应该还行啦。”
“是啊,每次都能坚持十多分钟,就是怀不上……”
“那就奇怪啦。”
“栗斌,你帮帮我吧。”她热切地望着我。
“怎么帮啦?”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觉得十分好笑。
她倒在我怀里,“这也是问题吗?”
孤男寡女,我又十多天没有放水了,犹如干柴烈火,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
动了百十下,她就叫起床来,“嗯 嗯……唔唔……栗斌……你真会做……”这女人怕是在她那个老男人面前叫惯了。
“怎么会做啦……”
“下下到位……撞到花心……好舒服……唔唔……”
“他不行吗?……”
“他的东西……短些……细些……嗯嗯……”
“那胡老师的呢?”
“说……说他干吗……”
“那么久了,有什么要紧?”
“……”
“说,不说我不动啦……”
“好,我说……他的有你的粗,没你的大……”
“你们是怎么好上的?”我又动起来。
“有次,体训……搞得太晚……没热水了……他叫我……去他家洗澡……洗完澡……他把我按在床上……我害怕……就……”
“做过几次?”
“好多次……第一次之后……就想……”
“你真骚……”
“栗斌……你不喜欢……女人骚吗……”
“我喜欢……我喜欢你骚……可惜,我们一个村,我却没得到你的第一次……”
“其实,我想过你……栗斌,我……来了……唔唔唔……”
她的肉壁紧缩起来,老二在夹击之下也到了发射的关头,我顶着花心,将一股股的精华射出……
“魏金花,是排卵期吗?不然做无用功啦。”
“应该是的……”她还喘息着。
“生了儿子,你怎么回报我啦?”我捏着她的脸。
“随你要什么……只要你不嫌弃,你就是你的……”
“嗬嗬……但愿一次就中靶……”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们没下床,反反复复地做,最后再也没水放了……
214.
送走魏金花,扎扎实实休息了一天一夜,精力基本复原了。
我打电话给吴菲菲。
“栗斌,你回潭州了?”
“是啦,想请你吃饭……”
“行啦,我正休假,到我这儿来。”
我立马赶过去,进门便来个新年第一吻,然后上床,鸳梦重温。
“栗斌,我有男朋友了。”菲菲一边配合我的运动,一边笑着说。
“真的?哪儿的?”
“央视的。谈成了,我就调往央视。”
“他没来过年?”
“前天走的。”
“瞧你这么急色,你们没上床?”
“那能见一面就上床?那不也太随便了吗?”
“哈哈……”
“你笑什么?”
“那你怎么随随便便跟我上床?”
“讨厌……”
“好,不说,看你也饿了好久了,今天我喂饱你……”我加强劲道快速地进出……
“噢,噢噢,太爽了……”
几次把菲菲送上快乐巅峰后,我也乖乖交货了……
相拥而眠,“菲菲,金鸡岭风景区五一正式对外接待游客了,县政府准备搞个隆重的典礼。过年前李局长对我说,想搞个文艺晚会,要请你去策划、导演。”
“行啦,有钱赚就是好事。”
“你可别太恨了,那可是我的家乡。”我笑道。
菲菲吻了我一下,“宝贝,我知道。”
“宝贝,这难听……”
“嘻嘻……你是我的宝贝嘛,尤其是它,宝贝的宝贝。”她夹着我的老二。
“什么时候我叫李局长来一趟潭州,我们仔细谈谈。”
“没问题。栗斌,我还想要……”
“男人最怕听的就是女人说我还要。”
“你不在其列,我不说,你也还想要。”
“嗬嗬,说那儿话啦。”
“不是吗?东西还没软呢。”
梅开二度之后,我们起床上馆子,然后往胖子歌厅听歌。
听着台上一青哥声嘶力竭地唱着,菲菲凑到我耳边说:“栗斌,像他这样,其实你也行。”
“我可比他强。”我笑道,“我的保留曲目《驼铃》,那可是听过的人都叫好啦。”
“搞你们县里那台晚会时,给你安排个独唱怎么样?”
“那就麻烦你包装一下啦。”
“到时候我就住你们家,你家的饭菜真是好味道。”
“行啦,我们家起了新房子,你晚上不会再钻到我床上了吧。”
“我就是要睡你床上……”
“哈哈……好好好……我们一起睡。”
晚会结束,胖子老板请宵夜,一顿酒喝下来,已是凌晨四点。
我们匆匆地回家,洗澡上床……
“栗斌,还做一次吧?”
“睡一觉再做行吗?太困了……”
“那明天要做两次。”
“我的命都会让你给收了。”我笑道。
“你抱我睡……”
215.
初十,公司上班,我早早的去向甘姐、姜姐和员工们拜年。
开个短会,发个红包,大家就开始搞卫生,整理办公室,中饭照例是聚餐。
其实办公室很干净,蒋涵涵还是拿着抹布在抹桌子。
“涵姐算了啦。”
“栗斌,年过得愉快是吧。”
“是啊,就是有点想你……”我知道女人最喜欢听这话。
“我也想你……”涵姐走近我身边,我揽过她的肩,吻了她一下,她踮起脚尖回吻我。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们立马分开。甘姐走了进来。
“栗斌,趁着你还没开学,我们去业务单位走走怎么样?”
“好啊,听你的安排,什么时候去?”
“明天就去,还有姜总,蒋秘书你去吗?”
“我家里有客来,我就不去了。”
因为娄师傅准备正月十五收媳妇,要在家准备酒宴,于是我成了兼职司机。
第一站就是阳光工艺品公司,喻总早早就迎候在公司门口。
“三位老总过来给我们拜年,视察工作,真让我们受当不起。今天中饭一定多喝几杯酒。”
“喻总,今天我是司机,喝酒就由甘总、姜总代劳。”
“酒就免了吧,喻总。”甘姐和姜姐都只喝得两三杯。
“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今天莫走了,栗总好好喝几杯。”
“那可不行,下午要去项总那儿。”
从喻总那里离开时,甘姐和姜姐都红光满面。
“栗斌,开车没事吧?”姜姐问。
“姜姐,你放心,只喝了两杯,基本等于没喝。”
“我们喝了四杯,喝高了。”甘姐说。
“你们睡一觉啦。”
黄昏时分,我们到了财旺绣品厂。
又是一餐酒,我喝得有七八醉,甘姐和姜姐也差不多醉了。
进了宾馆的房间,我往床上一倒,结结巴巴地说:“我要睡了,你们也回房间啦。”
甘姐稀里糊涂地说:“我走不动了,就睡这儿。”
姜姐跟着往床上一倒,“我也睡这儿。”
“也好,挤在一起热火些。”我扯过被子盖住三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两个女人正呼呼大睡,一看表已是将近五点了。
我从两个女人中间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又撒了一泡尿,坐了片刻,找出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坐了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我只好钻到两个女人中间躺下。
正当我睡着之时,姜姐侧转身子,一只脚搭在我腿上,正压住老二。我紧张得不敢动,而老二受到刺激慢慢地昂起头来。而甘姐也哼哼着转过身子,一只手放在我胸膛上。我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忍耐着,忍耐着……
终于姜姐动了一下,但脚并未挪开,我装作睡得死死的,打着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