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怎么样？”
“优秀呗。”
“那好，你也有奖。走，我们上街去。”
“走啰，买新车去啰。”
给倩倩买了一身衣服，让萌萌挑了一辆新车。
晚饭的时候，甘姐和她老公都回了，萌萌兴奋地讲着买单车的事。
甘姐斥责道：“不像话，爸爸不是说过几天就给你买吗？”
“甘姐，萌萌得了三好学生，应该奖励的。”
“不要娇惯他了，一点点成绩就得意洋洋的。”
“妈，你得过三好学生吗？”
“哈哈，这下问倒了吧。”她老公笑起来，“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们萌萌聪明着呢。”
“将来，我要做比你们大得多的老总。”
“好，有志向。爸爸支持你。”
晚饭，甘姐的老公拿出酒来，“老弟，好久没和你好好喝一杯了。今天，我们把它喝了？”
“行，二一添作五。”
“痛快！”
“你们少喝点……”
“老婆，在家里就不要干涉太多啦，我们心里有数的。”
“大哥，来，我敬你，你到处奔波，辛苦了。”
“老弟，我们兄弟情深，就别客气，来，喝一口。”
你来我往，半斤酒不知不觉下了肚。
“老弟，还来么？”
“大哥，酒够了，我们吃点饭。”
“好。老弟，你是我佩服的人之一。”
“嗨，我一个学生，你佩服什么啦。”
“话不能这么说，你的为人，你的行事风格，我都佩服。”
“我也佩服。”萌萌边吃饭，边插话。
“萌萌，你佩服什么？”
“叔叔好大方。”
“哈哈，你这小子，给你买了单车，就拍起马来了。”
喝了酒，人就兴奋。一夜闲谈，不觉已是夜深。
“老弟，喝了车，开车不方便，就歇在这儿吧。”
“叔叔跟我睡。”萌萌拖着我。
“好，就跟萌萌睡。”
睡了一觉，尿胀醒了，起床上卫生间，甘姐的房里传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的心顿时痒痒的。
从卫生间出来，我轻手蹑脚地来到倩倩的房门前，轻轻一扭，门开了，我摸了进去……
钻进被子里，摸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小妹……”
“栗哥，你怎么才来？”
“想哥了吧？”
“等了你好久，刚睡着……”
“嗬嗬，早湿了……”
“听说，酒后不能做……”
“瞎说，甘姐正和大哥干上了啦。”
“那……你快要我……”
206.
我到孟芸家去。
接到郝老师的电话，叫我去拿高三模拟考试的试卷。
只的孟芸在家，郝老师还在上课。高三补课到腊月二十六七，大概是通常的做法。
“孟芸，期考怎么样？”
“进步了十名。”
“嗯，不错，继续努力。”
“这不在家攻读吗？”
“值得表扬和奖励啦。”我笑道。
“那你说怎么表扬奖励呀？”
“口头表扬，好话奖励。”
“那不行……”
“那该怎样表扬奖励？”
“亲我一下。”她仰着脸，闭上眼睛，脸上满是期待与幸福的神色。
“这……”我犹豫了一下，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是这里……”她嘟着嘴。
“……”我飞快而且轻柔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她抱住我，贴在我身上，“斌哥，我真幸福……”
“孟芸，不能这样，你还是个小女孩……”
“我不是小女孩，过了年我就十八了。”
“可你还是个学生，没到恋爱的时候。”
“我就是爱上你了呗……”她在我身上磨蹭着。
“孟芸，不行，等你考上大学再说。”老二不安分地膨胀着。我连忙推开孟芸，“我要走了。”
“别……”孟芸死拽着我，“妈妈说要留你吃饭。”
“好，我不走，你松开行吗？”
孟芸松开我，一脸的幽怨。
“孟芸你坐下。”我拉她坐在身边，“你还不到恋爱的年龄，也不到恋爱的时候，现在就谈爱对我的学习没有半点好处。我知道你对我的那份感情，那还不是爱，只是喜欢，喜欢到爱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我们认识才多久？你了解我的全部吗？你爱我什么？这些你也说不清，那只是少女心中美好纯真的想法而已。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把你当妹妹，你就把我当哥哥。行吗？”
“……好……”她不情愿地说。
“那就对啦。如果我利用你的感情，玩弄你的感情，我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
“斌哥，我更喜欢你了。”
“嗬嗬……女孩子的感情波动这么大哟。”我笑道。
孟芸也笑，“就是这样嘛……”
“那好，快中午了，你妈就要回来吃饭了，我们来做饭，好吗？”
“好……你会做饭？”
“嗨，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啦，我的厨艺还可以的。”
饭菜刚做好，郝老师回来了，“依呀，香气扑鼻，芸芸做什么好吃的？”
“妈，是栗老师做的。”
“郝老师下课啦。”
“栗老师，怎么能让你下厨房呢？”
“没什么，教孟芸做菜，好玩啦。”
“谢谢你，栗老师，孟芸进步蛮大，多亏了你啊。”
“郝老师快别这么说，我只是点拨了她一下，全是孟芸自己聪明。”
“你不知道，这几年我过得不知有多苦，现在我说明书算开心了。”
孟芸把饭菜端上桌，“妈，今后天天让你开心，行了吧？”
“好。一个人成长的过程总会要走些弯路，只要你在进取，在求索，无论你成功还是失败，妈都开心。”
“谢谢妈！”
“栗老师，你弟弟妹妹复习得怎样？”
“我弟弟还可以，是年级的第二名吧，上重点应该没问题。我表妹去年参加高考，差了几分。家里困难，没复读了，在别人家当保姆，我看她太可惜，鼓励她继续复习，再考一次。目前还是蛮认真的。”
“好啊，我们学校有什么好资料，我都会给你留一套的。让他们注意复习方法，步步为营，整体制胜。”
“是。”
207．
腊月二十三，我也启程回家。
东西装了一车，四家业务单位的老总都送了年货，公司也发了一些东西。
车开到家门口，妈妈和叔叔还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到了。
“哇，斌哥你开车了？”栗文欣喜地叫道。
“栗斌，你开了谁家的车？”妈说。
“妈，叔，一个朋友的。栗文，来搬东西。”
“人家过年不要车呀？”
“他们去美国啦。”
“栗斌，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叔叔边搬东西边问。
“都没花钱……待会慢慢跟你们说。”
屋里电话铃响，妈妈进屋去了。
“叔，家里安电话啦？”
“上午才安好的。想起你们都在外读书，没个电话不方便。不过，太贵了，四千多块钱，你妈是一百个舍不得。”叔笑道。
“安了好。这山里的建设搞得不错。”
“是啊，准备五一正式接待游客。”
“那就好。栗新什么时候放假？”
“二十八才放假喃，真是抓得紧。”
第二天，我去县城。妈妈将一大纸盒子的腊肉腊鱼放车的后备厢里。
“有三份，一份是给卜老师的，一份是送你干妈家的，一份是给周校长的。”
“记住了。”
先去看望已在云川定居的卜老师。卜老师给县政府作的发展规划获得了上下的高度评价，县政府正式聘任他任顾问，在政研室工作，而且分配他一套住房。他于是将家搬到云川，并且把他妈也接来一起住。
县委县政府正在开年终总结会，坐在主席台的王县长（不，现在是王书记）老远看见我，叫秘书来接待我。秘书把我引到王书记办公室，“小栗，你先坐一会儿，王书记散会就来接待你。”
“谢谢。”
将近十二点，会议终于开完。
王书记回到办公室，卜老师和旅游局的李局长跟在后面进来了。
一一打过招呼，王书记兴奋地说：“栗斌，回家看了风景区的建设吗？”
“看了，真是不错，王书记真是大手毛啦。”
“五一有个盛大的开园典礼，李局长准备好好策划一下，到时候你得参加。”
“只要王书记、李局长安排，我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