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搞啦，等下你漏油我可不管……”我也笑。

177．

顺利通过驾照考试，已经8月中旬，潭州就像一个火炉。

我带着萌萌去公园坐摩天轮，小保姆也嚷着要去。

疯狂了一上午，在中西餐厅吃了牛排，便回了家。

“热死了，栗叔叔，洗澡。”萌萌拉着我去卫生间。

清凉的水，让我暑意顿消，“哇噻，好舒服。”萌萌嚷道。

“萌萌，暑假作业做完了吗？”

“只做了一点点，还早嘛。”

“那可不行，洗完澡就做作业，不然，我不带你玩了。”

“好吧……”萌萌嘟囔着。

萌萌搬出作业，却打了个呵欠，“栗叔叔，能不能睡一觉再做喃？”

“先做，实在困了你再睡。”

“好吧……”萌萌伏在书桌上摊开暑假作业册，又打了一个呵欠。

“你这小子，一做作业就呵欠连天……好好做啊，叔叔看电视去了。”我走出房，顺手带上门。

小保姆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我故意不看她，盯着电视机。

“栗哥，”她走过来，“这件衣服漂不漂亮？”

“刚买的？嗯，漂亮。”

“真的吗？”她羞涩地笑着。

“小妹，你读过高中吗？”

“没有，初中毕业。”

“准备一辈子当保姆？”

“没想过，找不到事做呀……”

“想不想读书？”

“不敢想，家里穷着呢。”

“你现在可以一边做保姆，一边上夜校，学点文化，将来好找个好一点的工作。”

“……”

“只要你愿意，夜校我给你找，学费我给出。”

“谢谢你，栗哥。阿姨会同意吗？”

“我跟她说。”

“谢谢你……这样太好了。”她靠着我坐下来。

我揽过她的肩，“小妹，想我不？”

“想，太想了……”

“那你让我舒服舒服。”

“栗哥……萌萌……”

“不要紧……”我拉下拉链，掏出老二。

她轻轻地摸着老二的头，老二迅速地壮大，“这个东西真奇怪喃。”

“魔棒啦。让你欲死欲仙的超级魔棒，嘿嘿……”

她抚弄了一阵子，气急气粗起来，“栗哥，我想要……”

“让我看看萌萌睡了没。”我推开房门看了看，萌萌伏在书桌打鼾。

我抱起小保姆，“我们舒服去啦……”

178．

开学又勾起我对小莉的怀念。

学校将小莉树为“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英雄，并作出了向小莉学习的决定。

尤佳班长和班委会商量，要组织全班同学去雁城凭吊小莉，并且去看望小莉的父母。秦老师也说要一同前往。

我于是给小莉的三哥打电话。

三哥说，谢谢老师和同学们，看望他父母就免了。因为小莉的妈妈不堪失去爱女的打击，病倒住院直至现在。

我说我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三哥说，也好，你去安慰安慰她。

于是我提前一天到了雁城，寻到医院，老太太正在输液，老爷子在一边照料着。

“斌伢子，你来了。”

“伯母，您怎么啦？”我在床边坐下来，握住老人的手。

“唉，我怕是也不久了。自从小莉一走，我这一身也没劲了……”

“您想多了……”

“老头子，这是小莉的男朋友栗斌伢子。”

“伯父好。”我站起来向老爷子打招呼。

“好……好……你坐。”老爷子拍拍我的肩。

“就是老头脾气倔，不然，小莉不回来……”

“你呀不知说了多少次了，你以为我心里好受……”

“伯父，伯母，事情过去了，别再提了。都是我没福气，不能和小莉同生共死，也做不了你们的女婿……”

“老头，就让斌伢子做我们的四儿，如何？”

“好，好。不知小栗愿不愿意呢？”

“只要二老不嫌弃，我愿代小莉为你们尽孝心。”

“好啊……”

“爸，妈。”

老太太应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来。

“妈，你还是躺着吧。”

“你扶我坐起来，我躺得太久了。”

我扶她斜靠在床头，将枕头垫在她身后。

“斌伢子，你来雁城做什么？”

“妈，我们班主任和班上的同学明天要来雁城看看小莉，我给三哥打电话，他说您病了，我不就提前来啦。”

“哦……”

“学校授予小莉‘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模范青年称号，号召全校师生向她学习。”

二老点点头，“谢谢老师和同学。”

“妈，您要把身体养好，等你出院了，我接你们到潭州去住段日子。”

“好啊，可是太麻烦了。”

“一点也不麻烦。我一个朋友去美国，他托我照料房子。房子宽着啦。”

“行啦，老头，你说呢？”

“行，好久没去潭州了。”

“老头，给老三打电话，定个晚饭，我们全家团聚团聚。”

“行……”

179．

晚饭很热闹，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都来了，除了读书寄宿的孙辈，都来了，坐了一大桌。

老太太精神不错，将收我作四儿的事一说，大家重新见礼。

很开心，老太太居然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

三嫂说这是住院以来，精神最好的一天。

“斌伢子要我出院后和老头到潭州去住一向，你们以为如何？”

“妈，只要你不住院，到哪儿去住都要得。”三哥笑道。

“是啊，你和爸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好。”大哥也说。

“那好，我还住几天，把身体养好点就出院。”

吃过饭，大哥送老太太回医院，三哥送我去宾馆。

“栗斌，老太太是把对小莉的那份感情转寄到你身上了啊。”

“只要老人家快点好起来就行。”

“你真的要接老太太去潭州？”

“是啊，这还能骗妈？”

“住哪儿呀？”

“有房子。我朋友有个别墅，他们俩夫妻去美国了，托我照看。只是要请个保姆照料。”

“这个我来负责。明天你老师和同学来了，我有个会，不能来接待……”

“我会安排的，你忙你的就是。”

“那好，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争取和你们一起吃午饭，我来埋单。”

“你忙就别麻烦了，我埋单就是了。”

三哥把我带到鸿雁宾馆，他给宾馆老总打了个电话，老总笑哈哈地跑来，给我安排了单间。

逛了一会儿街，天热难耐，便回到宾馆。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穿着裤衩倒在床上看电视。

十点多，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喂，哪位？”

“先生，需要按摩吗？”一个甜美的声音。

我想起上次去喻总那儿，在酒店里让那个小妹按摩的事来。

“不需要吧……”

“先生，出门在外，又是一个人，漫漫长夜多寂寞，一边按摩，一边说说话，那是件很美的事情耶。”

“什么价位？”

“一百块一个钟。先生按一个吧？”

“不要啦，谢谢。”

“先生，我们还可以提供其它服务的。”

“还有什么服务？”

“打炮啦，陪夜啦……你想怎么服务都行。”

“什么价位？”

“打炮一百，陪夜两百。先生来一个吧。”

“谢谢，不用了。”我放下电话。

第二天，陪同学们去小莉的墓地，吃过午饭，我和尤佳去了一趟医院，便回了潭州。

180．

半个月后，三哥来电话说准备星期天送老头老太太来潭州。

我赶紧去商场买了些东西，请尤佳帮忙把房子收拾了一下。

“栗斌你这个人良心不错。”尤佳笑着说。

“嗨，为小莉尽份孝心啦。老太太都近七十了，痛失满女太伤心了。”

“是啊，小莉要是知道你这么做，她也会安心的。”

“尤佳，你是小莉最好的朋友，有时间你也来陪陪老太太。”

“会的。”

“不过，叫你男朋友一起，免得他有什么想法。”

“别说他，我们快谈不下去了。”

“为什么？”

“真受不了他的散漫、拖沓。”

“你不会严格要求他呀？”

“他嘴上应得好好的，就是不见行动。我早就想整整他了。”

“怎么整？”

“我天天朝你这儿跑呀。”

“天啦，他肯定要找我决斗。”

“哈哈，你还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