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董，我是财务科的强志，这是给你配备的手提电话，这是你的手提号码。”
“谢谢，强科长。”
“今后还要请栗董多多关照。”
“没问题，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
“谢谢栗董，那我先走了。”强志退出办公室。
“栗董，这是公司的电话本。你的手提号码我已经通知了各科室，明天我就去给你制作名片。”
“好。”
“栗董，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
“对不起，我还得回学校，今天的课都没上啦。改天吧，我请你。”
“还是我请你。栗董，什么时候回学校，我去安排车。”
“半个小时后，我先到各办公室看看。”
“是。”
在办公楼里转了一圈，到各个科室去认识了一下。
走出大门，车早已停在门口，蒋涵涵提着公文包站在车前。
“栗董，这是娄师傅。你要看的材料我都放在公文包里。”
“谢谢！”我坐进车里。
“栗董好。”娄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司机。
“娄师傅好，辛苦你啦。”
“栗董莫客气。”娄师傅发动了车，“今后请栗董多多关照。”
“没问题。”
152．
捏着手提电话，摸着公文包，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问题是不知怎样跟小莉说这件事。
“娄师傅，就在校门口停车吧。”
“栗董，送你到宿舍了。”
“不用了，我下车有点事。”
“好，栗董，有事你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谢谢！”下了车，我把手提电话放进公文包里，慢慢地朝校内走去，思索着怎样在小莉面前自圆其说。
刚走到宿舍门口，正碰上黄磊抱着篮球，“栗斌，把公文包一提，有点老板的派头啊。”
“像吗？”
“哈哈哈……栗老板，刚才欧阳小姐来找你，快点去回话吧。”
黄磊笑着走了，我想了想，折向女生宿舍而去。
小莉正在寝室看书。
“小莉，你找我了吗？”
“你干什么去了？下午的课也没上。”
“对不起，事情来得突然，我来不及告诉你……”
“什么事……”她疑惑地看着我，又看看我的公文包，“提上公文包了，当干部了还是当老板了？”
“小莉，真的当老板啦。”
“你？……怎么回事，你跟我说！”
“走，我们去好友吃饭，边吃我边说。”我拉起她，“走吧。”
在包间里坐下，点了菜，小莉说：“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莉，我当了潭州鑫隆公司的董事长啦。”我拿出文件，“你看。”
“董事长？天啦，我都糊涂了，你当董事长？”
“看清楚啦，这是我的‘大哥大’。”
“手提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莉，我给你讲个故事。两年前的暑假，在我回家的路上，眼看着一辆小车翻进路边的水沟里。我跑过去一看，车里的三个人都血流满面，昏死过去。当时正值中午，酷热难当。路上没什么人，我把他们一个个拖出来，然后央人去打120。把他们送进云川医院后，我便陪在哪里。他们苏醒后才知道，一个中年妇女是个香港老板，另一个是她的秘书。司机是潭州的。三个人来云川考察，谁知汽车爆胎摔进了水沟。他们住院的几天里，我从我干妈的家里给他们弄吃的。那女老板很是感动，她说她在潭州有公司，听说我在师大读书，她说她到潭州，一定要感谢我。后来，她每次到潭州，都要叫我去吃饭，而且拿钱供我读书。后来，我说她的儿子多年前就死了，身边没有儿女，想认我做干儿子。我也没当真，就叫了她一声干妈。谁知不久前她因患肝癌去世了，生前留下遗嘱，让我继任鑫隆的董事长，代替她管理公司。”
“太神奇了吧。”
“是啊，今天我一天都像是做梦似的，我怎么从一穷学生一下子变成了董事长了呢？”
菜上来了，我把东西收进公文包，“吃饭吧。”
“那你以后怎么办？当学生，还是当董事长？”
“两者都当啦。每个星期去一次公司，平时就电话联系。”
“那你的家教可不能做了。”
“对，家教肯定要辞了。”我心里暗笑。
“当了老板，不会把我甩了吧？”她噘着嘴。
“那能啦，宝贝，来，吃块鱼。”我夹起一块鱼肉送到她的嘴边。
“讨厌……”她张嘴接过鱼肉，笑了。
“小莉，这件事不要声张，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我知道。”
153．
把小莉送回女生宿舍，我便回男生宿舍，刚走到楼梯间，手提电话响了。
是甘姐的电话。
“甘姐，你好啦，在做什么？”
“小栗，正等着你呀。刚买了大哥大，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当上董事长，就把我忘了是吗？”
“甘姐，你这是说哪里话啦。今天没去上课，我忙着回学校了难啦。”
“没上课没问题吧？”
“摆平了。你在哪儿？”
“我在皇朝等你，416。”
“好，我就来。”甘姐现在是尤其不能得罪，我急忙打的去皇朝。
“甘姐……”
“栗董，来得好快呀。”甘姐笑道。
“甘姐召唤，焉能不快。”我搂着她亲了一个。
“我还以为从今以后不要我了喃。”
“怎么会啦……”我话没说完，甘姐便封住了我的嘴。
我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丢，和甘姐吻得天昏地暗……
“栗斌，当初我要你去陪岑姐，你差点没恨死我，今天怎么样？”
“甘姐……”我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它立了大功呀。”她抓住我的裤裆，笑道。
“甘姐，对于这个董事长，我心底其实是蛮悲哀、蛮耻辱的……别人要问我怎么当上董事长的，我如何回答？”
“傻瓜，有钱就好，你能得50%，一年就是二三十万喃。别人怎么看，管他喃。”
“哎……”
“叹什么气？今天你要好好谢谢我。洗澡去……”
我一边往她身上抹沐浴露，一边问：“甘姐，大哥呢？”
“提他干什么？他在家带孩子喃。”
“他没能让你吃饱？”我笑道。
“你们的味道不同，我更喜欢吃你。”她揉着我的蛋蛋，老二早已雄姿勃发了。
“真是欲壑难填啦。”我给她冲洗。
“我就想要了……”她咬着我的乳蒂。
我抱起她，她抓住老二塞进体内……
她两手挂在我的脖子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边动边笑：“栗斌，你的身体就是你的本钱，你的老二就是你生财的工具，只要你想，没有那个女人不会被你征服的……”
“只有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才会啦。”
“女人，无论她表面上如何淑女，只要上了床，哪个不淫荡？不淫荡，男人怎会喜欢？”
“怪不得你……不过，我真的喜欢你的淫荡劲儿。”
“栗斌，现在我们更是穿一条裤子了。”
“是啦，我们结合得更紧密了，嘿嘿……”
“淫笑……到床上去……”
上了床，我掌握主动权了，一路驰骋，让她娇喘连连。
“甘姐，大哥的营养蛮好啊。”
“怎么啦？”
“自从你和大哥和好之后，你变得年轻多了，肤色鲜嫩多了。”
“真的吗？……不过现在我……很少涂脂抹粉了。”
“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美容霜。”
“你年轻……你的营养更……好……”
“那可不一定。”
“真的，男人一过三十就显形……明显弱不少……栗斌……抓紧年轻的时光，……好享受男女之乐……”
“这不正在享受吗？”
“快……快点……我要尿了……”
“我来了……送营养……来了……请打收条……”
154．
星期六下午，娄师傅来接我去公司开会。
走进办公室，蒋涵涵送来茶水，“栗董好。”
“蒋秘书辛苦了。”
“这是各部门的季度报告，下午会议上各部门都会汇报的。”
“好。”
“明天中午有几个有业务来往的公司老总在潭州大酒店设宴祝贺你荣升董事长，请你出席。这是请柬。”
我拿过请柬一看，“喻世泰，项财旺，朱林森，黄友江，蒋秘书，你给我介绍一下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