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快叫‘爸’,叫‘爸’……”
“不会叫你的。”杨姐笑。
“宝宝,叫‘爸’‘爸’……”
“爸……”宝宝嘣出一个词,笑得那么可爱。
“看看,叫了吧。”
“再大一点可不能再这样……”
“你放心,我知道的。只要他能幸福地成长就好。”我在杨姐的上亲了一下,“崽崽越长越像我啦。”
“嗨,你还别说。年前你们云川县政府搞春节团拜会他去参加了,你当主持是吧?回来跟我说,崽崽好像你,他还笑着说,要是崽崽长成像你一样漂亮多好。”
“真的?你老公什么名字?”
“蒯春秋,合利公司老总,长期和你们县里做生意。”
“哎呀,是他?他还给了我名片,还和我喝了好几杯酒啦。”
“他就是个酒米汤。”
“哈哈,姨夫对面不相识,笑问兄能饮几杯?”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给了他一个儿子,他应该感谢我啦。宝宝,你说是不是啦?”
“喔……喔……爸……”宝宝笑着。
这小子精神真好,晚上十点了也不睡觉,我们躺在床上,他坐在我们中间玩着。
“杨姐,我想要了……”我揉着杨姐的**。
“他不睡,怎么做吧?”杨姐捏着我的老二。
“那有什么妨碍啦,就让宝宝看着我们做啦。”我把丨内丨裤脱了,“你快脱衣服啦。”
当我在杨姐的身上运动的时候,宝宝好奇地看着我们,“喔……喔……”
“宝宝,你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在**?爸爸爱妈妈啦……”
“宝宝长大了可别像你。”
“为什么?”
“一个情种。”
“男人就是要做情种,这多快活。”
144.
我在保姆来之前离开了杨姐家。
我在大街上漫步,正月里的潭州城异常地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突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我的眼光。
是小玫!
但我的心瞬间从兴奋掉到失望的谷底,小玫挽着一个外国青年的手,正有说有笑的。
我扭头便走,不想再打招呼了。我还记得她曾经叫我留着沾满她处丨女丨血的小裤衩,说她回来要检查的,可是她大概已经不记得了。
环境真能改变一个人啦。
回到学校,宿舍里没几个人影,我的心还未从失落中缓过来。
哎,还想这些干什么?她又不是你的?你自己不是也有了女朋友了吗?真是的!不想她了,不想她了。
在寝室里躺了一会儿,飞身起床,到秦老师家去。
秦老师家没人,我又转到街上,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吴菲菲打电话,也无人接。
这潭州,还能找谁呢?自己仿佛一下子沦为了孤独的游民。
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比我更孤独的啦,他就是卜老师,因为玩弄男生而被劳教的卜老师,不知这大过年的,有没有人去看过他?
卜老师就在城郊十里铺的劳教所劳动改造。自他进去后,我别也只去看了他一次,于是买了两条烟和一些吃食,上了开往十里铺的公交车。
卜老师在劳教所可能名气比较大,没费什么口舌,就见到了他。
虽然隔窗相对,但卜老师还是很高兴。
“栗斌,谢谢你!只有你还记得我。”
“卜老师,过得还好吗?”
“行,看看书,写写文章,还当老师啦,给管教们上课。”
“那就好,你没沉沦真叫人高兴。”
“我不会沉沦的。出动之后,我还有大量的事要做啦。我研究经济,研究现代企业制度,我想出动之后必定大有用处。”
“好,高墙可以圈住人身的自由,但圈不住思想的迸发。”
“栗斌,你还好吗?”
“很正常。平时有什么需要,你就写信告诉我。”
“我会的,管教对我还好,一般我都是请他们帮忙。”
从劳教所出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自由好啊!
在路边小店吃了点东西,街上的霓虹灯亮了,夜晚的潭州充满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味道。
我想去寻找点刺激,于是使来到皇朝宾馆的舞厅。
舞池里已有一对对的男女在轻曼的音乐中起舞,乐队在忘情地演奏,一妙龄女子妖艳地扭动腰肢,闭着眼睛在放歌……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睛在舞池里寻觅着……
一高挑的女人勾住我的眼睛,舞姿特别漂亮,似乎是她在带着舞伴在飘移,在旋转……
一曲终了,那女人与舞伴道别,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红酒轻呡了一口,眼睛飘向我……
我对她微笑了一下。
“先生,怎么不跳舞?”
“想请小姐你跳一曲,不知是否赏脸?”
“好啊。”她在我身边坐下。
休息片刻,乐曲又起,我站起身来,“小姐,请。”
女子的手轻轻地放在我手里,走进舞池,我便轻挽她的细腰,融进跳舞的人群中……
145.
“帅哥,你的舞跳得真好。”女人吐气如兰。
“那有小姐轻灵娴熟,能和小姐配合默契,真是令我兴奋。”我呼吸着她身上的不知什么名牌的香水味。
“你不太来这里跳舞么?”
“只来过一两次,还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
“怪不得我还没见过你喃。”
“小姐是这里的常客?”
“几乎每天都来。你一般在哪个舞厅跳舞?”
“我是个学生,哪能天天进舞厅啦。”
“你不跳舞,真是浪费了。”女人笑道。
“是吗?我可没感觉。”我也笑道。
“小姐贵姓?”
“姓尤,尤三姐的尤。”
“哦,尤小姐……”
“别老是小姐小姐的,你叫我尤姐好了。”
“尤姐真是长得漂亮,我刚才坐在那里看,你敢直是鹤立鸡群。”
“你真会说话,你在这一帮男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哟。”
“嗬嗬,尤姐真是伶牙利齿,谈吐不凡啦。”
“我也是读过大学的人。你还没自我介绍喃。”
“我姓栗,上西下木那个栗,师大的学生。”
“我也是师大毕业的呀。”
“真的吗?那我们是校友啦。你那一年毕业的?”
“毕业都八年了。岁月不饶人,我都老了。”
“尤姐别开玩笑,你看起来才二十才出头啦。”
“你才开玩笑喃,都快豆腐渣了,还二十刚出头喃。”
“真的,尤姐一定是生活幸福,保养有方啦。”
“你真会说话,和你跳舞真是愉快……”
一曲终了,我们回到座位。
“学姐,不知能不能请你喝一杯?”
“想喝酒?跟我走。”尤姐收拾东西,提着包就走。
我只好跟着她出了宾馆大门。
“尤姐,上哪儿去啦?”
“跟我走,”她打开车门,“上车吧。”
车子开进一别墅区,这儿大概是潭州最高档的地方了,依山而建的别墅鳞次栉比,错落有有致。
车子开进一别墅的小花园里,“这是我的家,请吧。”
走进尤姐家,那是空前的富丽堂皇,这些有钱人日子就是过得舒服,他妈的!
“想喝什么酒,小栗?”尤姐换了衣服出来。
“随便啦。学姐,你的家也太豪华啦。”
“一座坟墓而已。喝茅台吧,还有一瓶产于六十年代的茅台。”尤姐从酒柜里头陶出酒来,笑道,“我老公怎么也舍不得喝。”
“那还是别喝啦,免得你老公心疼。”
“他呀边我都忘,那会记得这瓶酒?”
“你老公哪儿去了?”
“在美国,去继承他叔叔的百万遗产去了。”
“你怎么没去?”
“签证一直办不下来。来,为今天能认识学弟干一杯。”
“谢谢,能认识学姐真是非常荣幸。”
“我们把这瓶酒喝了,二一添作五,怎么样?”
“学姐好酒量啦。”
“借酒浇愁,醉生梦死而已。”
“学姐怎么这般颓唐啦。”
“人生没什么意思。想我当年也是师大艺术系的一朵花,毕业后分在省歌舞团。鬼使神差被他一万钱买了初夜,后来便和他结了婚。结了婚,我便在家当了富家太太,成了他的装饰点缀品,经常陪着他出入于各种社交场所。去年他叔叔病危,叫他去美国继承遗产,这一去就一年多,叫我在家守活寡……来,喝酒……”
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