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老公坐在那儿落寞而颓唐。
我端着酒坐到他身边,“大哥,来干一杯。”
“谢谢你,老弟。”干过酒,他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是没有进展?”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是尝够了这滋味了。老弟,来,再喝一杯。”
“大哥,甘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啦,要是她心里没有你,怎么会拿钱给你还账?要是他心里没有你,她怎不另觅新欢?要是她心里在没有你,怎么会让你还这么靠近她的生活?”
“你说的有道理,干!”
我喝了一口,“她是在惩罚你,你知道吗?”
“是吗?”
“趁着今天这个场合,你何不向她求婚,以修重好?”
“可以吗?”
“来,干一杯,可不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啦。”
他把一大杯酒倒进口,拿起一束花走到甘姐面前,单膝跪地:“老婆,让我们重归于好吧。前三十年,我让你伤心了。我保证,后三十年,我让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我今天当着这么多亲朋戚友的面,跪在你面前发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甘姐一下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可怜巴巴的老公。
小萌抱住妈妈,“妈妈,你就答应吧……”
众人附和着,叫甘姐应了。甘姐终于接过了那束鲜花,她老公跳起来,抱住甘姐亲了一个,大家一片欢呼……
人们都向他们俩敬酒,酒席越发地疯狂了……
130.
我去看仇老师,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老公住的医院。
走进病房的时候,仇老师正在给她老公削水果。
“栗斌,你来了。”仇老师的老公一眼就看到我。
“大哥,好些了吗?”我走到床边,握住他伸出的手。
“好多了,只是要在轮椅上过一辈子了。”他还是比较乐观。
“栗斌,你怎么来了?”仇老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给大哥吧。”我说,“回学校听周校长说的,我心里也急啦,趁着休息就过来了。”
“栗斌,难得你跑这么远来看我。”
“大哥啊,我读高中的时候,仇老师把我当弟弟一样。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要是没有仇老师,我那能读上大学。这份情,这辈子是刻骨铭心了。大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能不来看看啦。”
“栗斌,仇老师有你这样的学生,真是太好啦。”
“大哥,什么时候能出院?”
“还得呆上三五个月才行,然后再去疗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苦了她了。”
“仇老师,今天晚上就让我来陪大哥吧。”
“栗斌,不用陪,晚上有护士照料的。你跟仇老师回家,坐了这么远的车,好好休息。”
五点了,仇老师和我离开了医院,去幼儿园接阳阳。
仇老师有些憔悴,这段时间不知是怎样熬过来的。
仇老师说,她现在是专职护理了,每天白天守在医院里,晚上在家带孩子。
来到幼儿园,阳阳已在门口望着。
阳阳还认得我,一见面,叫着叔叔就扑到我身上来了。
回到家,我做饭,仇老师给阳阳洗澡。吃过饭,带着阳阳去医院看爸爸,直到九点阳阳打瞌睡了才又回家。
哄着阳阳睡好,仇老师才在沙发上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你瘦了,太累了……”我握着她的手,心疼地说。
“现在还好点,当初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真是……”她摇摇头,眼里的泪水涌了出来。
我把她揽在怀里,“可惜离得太远,我一点也也帮不上你……”
“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栗斌。”
“怎不叫你妈来帮帮你?”
“她才回去十来天,她也累坏了。”
“你要坚强点,乐观点,别闷在心里一个人苦……”
“我知道,我不能倒,这个家还靠我支撑……”
“好在大哥心态还好……”
“他呀,表面上是乐观,实际心里也蛮苦的,老想着愧对我和阳阳……”
“哎,好人怎么总是这样呢……”
我从袋里摸出一千块钱,“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包里还有从家里带来的一些笋干、野山菌,我妈还要我带点蛋来,我没拿。”
“钱你留着,打点工还不容易。”
“你一定要拿着,我还有点钱。”
“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学习上,把书读好,将来有的是机会去嫌钱。”
“我知道。”我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我要你快快乐乐地活着,大老婆。”
她的脸羞红了,嘴动着却没说话。
我疯狂地吻她,我要给她一夜快活……
她很快就呻吟起来……
131.
我搂着赤裸的她进了卫生间,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纠缠在一起相吻……
我抱着她坐进了浴缸,咬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胸、她的奶、她的小腹,她的……
“栗斌,我要……”她抓住我的老二塞进她的体内,两手撑在浴缸边上,上下运动起来,嘴里尽情地叫着……
我迎合着她,把沐浴露抹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像一条泥鳅一样在我手里滑溜着……
“栗斌,你来……”她跪在浴缸里,拱着屁屁,那鲜红的肥蚌开着口等待我。
我也跪起来,握着她的尖臀,杀将进出,用力地抽送……
“栗斌,用力……”
“大老婆……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好久没有……”
“叫我小老公……”
“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
“大老婆,你就享受啦……”
“嗯……嗯……嗯……我不行了……”
我抱她坐在洗漱台上,又是一番抽杀……
“栗斌……你越来越强了……”
“那当然……”
“你搞了……几个女人……”
“那能啦,找了个女朋友……”
“那你还要我……这样的豆腐渣……”
“你是我的大老婆……”
“我来了……”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起来,搂着她的屁屁,边走边动……
“栗斌,我们去床上……”
我们冲洗了一下,快捷地上了床,继续“肉搏”……
最后我积聚了好几天的精华汩汩地射入她的体内……
喘息甫定,我想从她身上下来,她抱住我的腰,“别动……这样充实……”
“把你压坏了怎么办?”
“你不知道女人天生的能够负重。”
“那就这样睡好啦。”我笑道。
“你女朋友肯定长得漂亮。”
“还可以吧。”
“你把水都放了,回去她要检查怎么办?”她轻笑。
“傻瓜,这水不是源源不断地在生产吗?”我刮着她的嘴唇。
她突然笑起来……
“笑什么?”
“我抢了她的食了……”
“她吃不完的……”
“那我还要……”
“好啊,老公我也还想要啦。”
我动了动,老二还没睡,慢慢地抽动,它又生气勃勃了……
“还是二十岁的男人好啊……”
“怎么说?”
“喊硬就硬呗。”
132.
回到潭州,我便打电话给甘姐,询问岑姐的情况。
甘姐说,不太好,住在医院一直时醒时睡的。
我说,代我问好。
云川县政府办的汪主任来找我,说县政府准备月底在潭州召开团拜会,召集在潭州工作的云川人士,以及在云川工作过的领导们聚会,汇报云川经济建设的情况,听取建议。想叫我和云川电视台的主持人小井一起主持团拜会。
我说没问题,随叫随到。有这么一个认识乡亲和领导的机会,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好事。
吴菲菲打电话来说,她的朋友在潭州开了第一家歌厅,邀我去捧场。
我说那好啊。跟小莉请了假,吃过晚饭我便赶往电视台找吴菲菲。
“栗斌,这么久不联系我,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你东跑西跑,经常找不着啦。”
“上家去,歌厅九点才开张呢。”
“好,陪我们菲菲小姐聊聊天。”
一进门,菲菲就抱住我索吻,我们便吻在一起,倒向床上了……
免不了又是一番缠绵云雨。
云收雾散,动身前往歌厅。
菲菲一边开车。一边说,“栗斌,我要改行了。”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