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就睡在这里……”
“啪！”欧阳莉给了我一个大嘴巴，“你真坏！你无耻！……”
“对不起……”
“今天我要睡这儿，和你一起，我从她手里把你夺过来……”她有点歇斯底里，倒在床上突然痛哭起来。
她似乎无意停止哭泣……
我站在床边不知所措，面对“情痴”般的欧阳莉，我心里有些畏惧起来。
外语系曾有个女孩因为失恋，竟到精神失常，在寝室里赤身裸体，呼喊着恋人的名字上演歌舞秀，吓得她那个恋人只好退了学。要是欧阳莉她也……真是不敢想象！哎，都是自己惹得祸！
114.
“欧阳莉，别哭了行不行？”
她似乎要一直哭下去，我真是心急如焚。
“小莉，你不要我发脾气吧！”我拉她起来，板着脸。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凶！”欧阳莉坐起来，抽泣着。
“小莉，爱是不能强迫的，你怎么连这也不懂？”
“你……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我无语。
“那我……死了算了……”她跑向阳台去。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你疯了！”
“我爱你爱得发疯了！”欧阳莉挣扎着，我死死地抱住她。
“小莉，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必须稳住她。
她停止了挣扎，转过头，看着我，“栗斌……”
我放下她，无力地坐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她乖乖地坐到我身边，伏在我的肩上。
“小莉，你不知道我们家住在哪儿，你要是去了，准吓得你腿软……”
“我知道，你不是拍了电视片吗？我看过。”
“那是电视，镜头一摇就去了。翻山越岭，几十里山路全靠两条腿。像这样的城里小姐，那受得了这个？”
“栗斌，只要跟着你，我哪儿也能去。何况一旦开发，路不就通了？”
“你家里会让你嫁到大山里去受苦吗？”
“你放心，我们家都得听我的。我是满女，前面有三个哥哥，从小我就是家里的宠儿。我说了谁敢不听？”
“怪不得你会这般娇蛮！关系你的终身，他们未必会任你胡来。”
“我的终身我作主！”
“可是我妈会不同意的。”我再找个理由。
“为什么？”
“我妈就是想我找个山里出来的女孩，能吃苦，会疼人。”
“我会让她感到我是她的好媳妇……”
“你呀……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哎……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爱就是一种感觉，不需要理由。”
“你只看到了我的一面……”
“你的另一面是什么？”
“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坏，无耻，还有山里人的蛮横、暴躁。”
“谁要你急我？”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她捧着我的脸，“栗斌，我真的好爱你。佳佳说我做梦都叫你的名字，我真的梦见你好多回……”
“小莉，我们明天去明月寺问问菩萨，看我们有没有缘份。”一个灵光闪过我的脑海。
“我早问过了，”她高兴起来，“菩萨说了，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菩萨怎么会说话？”
“打卦，连打三个顺卦，就是菩萨认可你的话。我对菩萨说，我的爱人是不是栗斌，如果是，请您发三个顺卦，果然连打了三个顺卦，真的，没骗你。”
“我明天自己去问。”我笑道。
115．
明月寺就在学校不远的山上，是潭州城里香火最旺的庙宇。
点上香烛，我跪伏在观音菩萨的神像前，小莉也紧挨着我跪着。
我心里默默地祈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假如我和欧阳莉前世有缘，今生要结成夫妻，您就发三个顺卦……”
我拿起卦，随手一丢，顺卦！再丢，顺卦！再丢，还是顺卦！
“难道真是天意？”我磕了头，站起来，故意沉着脸。小莉急着问“三个顺卦，你不满意？”
“不是，我问我和你没有缘份，就打顺卦，结果，三个顺卦，唉……”
“哪有你这样问的？你再问……”小莉拖住我的手。
“我不问了，要问你问。”
“好，你也跪下来。”小莉跪下了，“观音菩萨，如果我和栗斌是天定的婚姻，您就连发三个顺卦。”又是三个顺卦！
“怎么样？”小莉兴奋地站起来，连忙向菩萨鞠了两个躬。
出了庙门，小莉挽着我的手，“栗斌，你是我的……”
难道真是天意？我决定跟小莉谈谈看，如果合得来，那就……
“小莉，既然你想做我的老婆，今天的晚饭，你来做给我吃。”
“我还没学会呢。这样吧，我买菜、择菜、洗碗，你炒菜让我学，行不？”
“农村里的男人是不做饭的。”
“那你怎么学会了做饭？”
“那是体贴我妈啦。”
“那你也体贴体贴我呀。”
“想得美……”说是那么说，我还是买菜做饭，小莉乖乖地在一边学着，看她那认真的样子，我有点想笑。
“怎么，真的想学？”
“当然，为了让你满意，让你妈满意。”
“让你这城里人家的娇小姐，去做大山里的媳妇，太委屈了吧。”
“我愿意！”
“好啦，三菜一汤，齐了，准备开饭。”
吃完饭，小莉笑道：“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
“别美了，收拾完我们回寝室啦。”
“不嘛，我想……睡在这儿。”
“那你睡这儿，我回寝室。”
“你敢，你要是走，我就跳楼！”
“欧阳小姐，请你别吓我，把我吓死，看你怎么办？”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小莉，我怕了你啦。”
“只有我怕你，怕你不爱我……”
116．
小莉坐在我腿上看着电视。
“这鬼电视，一点味也没得。”她频频地换台，可没一个台好看。
“那就别看了……”
小莉转过身来，跨坐在我身上，“看你算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看不厌。你不知道，我们寝室公推你是中文系的第一号帅哥。”
“是吗？真的荣幸。”
“我看你是全校的第一号帅哥。”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吻我……”她闭上眼，一脸的期待。
我仔细地看着她，她的脸不是最美的那种，但她的嘴唇很性感。
“你……”她睁开眼。我一下“咬”住她的嘴唇，她不禁发出低吟……
我们俩的气息都粗了，急了……
“栗斌……”她娇吟地叫着，我知道要干什么了。
“小莉，洗澡睡觉。”
她去洗澡，我去铺床，特别把安全工具放好。我的一身已经燥热难当了……
任冷水冲涮着全身，也无法降低我的温度。我擦干水，光着身子进了房。
“怎不穿衣服？”小莉羞涩地用被子盖住脸。
“没看过吧？”
“怎么会看过？”
“那就好好看啦。”我笑着跳上床，掀开被子。
“讨厌！”
“既然讨厌，那我就走啦。”我装着要下床，小莉一把拉住我。
我压在她身上，舌头在她嘴里搅动起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我的屁股……
“小莉，秦老师要是知道我们在她床上……肯定会气死了去。”
“别把床弄脏了……”
“那就别做……”我抓过她的手握住老二。
“栗斌，这么大，我有点……害怕……”
“那就给别人算了啦。”
“它是我的……你温柔点，好吗？”
“好……”她那潺潺的溪水打湿了我的手指，我知道时间到了。
“小莉，别做算了。”
“我想要……”
“小莉，这一针下去，你就变成女人啦。”
“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我示意她抬起两腿，老二轻轻地揉磨在洞口，啧啧作响。轻轻地刺入，她的全身绷得紧紧的。
“小莉，放松……”
“痛……”当老二刚接触那层膜，她就叫起来。
“放松，小莉，过了这一关，你就快活了……”
好不容易，才在她的呻吟中捅破了那道屏障，她的洞实在太紧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二才隐身洞中了……
看着她一脸的痛苦，我不忍再动，“小莉，要是受不了，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