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欧阳莉笑道，“你们寝室可是为我们班长脸了。”
“事情要辩证地看，从另一个角度看，也说明我们寝室的人有本事啦。”
“去……这种本事还是不要的好。”
“二位美女，不要因为这事就改变了你们女生对我们男生的美好印象啦。”
“你放心，对你们，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美好印象。班长，你说是不是？”
“嗨，看来我们是自作多情了。”
“你们还多情？多情的话，就应该把我们女生看重点啊。”
“欧阳莉，我们一点也没看轻你们女生啦，哪一次活动，我们不是百般呵护你们啦？”
“栗斌，你们寝室就你还会怜香惜玉，当个护花使者还算合格。” 尤佳笑道。
“做到这种程度才算合格，你们的要求也太高了啦。班长，来，替我打下手，端端油盐酱醋，行吗？”
“好，我当个徒弟，学学厨艺。”
“谢谢！”
“栗斌，谁要是嫁了你，有一点是蛮幸福的。”
“哪一点？”
“有口福呗。”
“那你是不是有这个打算啦？”
“遗憾，我没有这个福气。哈……”
“不过，栗斌，我们女生对你的评价不错呢。”
“是吗？你们是怎样议论我们男生的？”
“秘密。对你的评价嘛，就是帅哥一个，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不令人讨厌。”
“谢谢。我听说，没点油腔滑调，女生看不上眼。是不是？”
“听谁说的，一派胡言！”
“古人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坏不就是油嘴滑舌吗？”
“看来，你是为人讨女孩喜欢，才油腔滑调的啰……”
“天生的……晚上学生会有个舞会，你们去不去？”
“你可要陪我跳哟。”
“那是自然。”
“只怕赵小晴会吃醋哟……”
108．
“我和赵小晴只是玩得好的普通朋友，赵小晴一毕业就要去法国留学，你说我们能有戏吗？”
“是吗？我们都以为你们俩……”
“栗斌，你给赵小晴一个人当模特……”
“欧阳莉，你怎么知道？”
“美术系的人说的，你给她当裸体模特，而且就两个人在画室。”
“嗬嗬，你可了解得真清楚。”
欧阳莉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可没去了解，都是美术系的人闲聊说的。”
“你还听说了什么？”
“说你们……嗨，我还说不出口。”
“哈哈，小莉，你是怎么啦，好重的醋味！” 尤佳笑道。
欧阳莉脸更红了，“油烟太呛人，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便出去了。
“栗斌，小莉刚才怎么啦？” 尤佳神秘一笑。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得罪她。”
“晚上多陪小莉跳几段舞吧，哈哈……”
“班长，什么事那么好笑？饭好了吗？”任伯驹在客厅里喊。
“快了，最后一个菜。”
午饭吃得很过瘾，一件啤酒没多久就喝得干干净净。
“谢谢哪，你们这些男生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但有些事真是让人恼火。”
“秦老师，多看优点啰。”任伯驹讨好地说，生怕秦老师又批评黄磊和黎雄。
“年轻时那能一点错误不犯啦，秦老师，其实我们也正是可爱才会犯错啦。”
“栗斌，你这是油嘴滑舌。”
“这一桌菜油水是放得太多点了。哈哈……”
“秦老师，你们读大学时，难道和我们不同吗？”
“我们读大学时，思想可保守啦，男女同学之间都是隔得远远的。”
“我不信，秦老师，我听说你和你爱人就是大学同学嘛。”
“虽然是同学，但不在一个系，而且我们是毕业后才认识的，绝对没在大学里谈过爱。”
“秦老师，现在是越来越开放，人的思想一样越来越开放了，你们读大学的时代一去不复还了啊。”
“即使再开放，你们也要能把握自己，随随便便永远是不行的。国外有好的东西，更有坏的东西，我们不能全盘接受。不然，我们就不是我们了。”
“秦老师说得对。”
“女生，更要有自我保护意识。因为稍不留神，女生就会变成受害者，身体上、心理上，都会受到伤害。”
“秦老师，有时候我们男生也挺受伤的。”
我们都笑了……
109．
学生会组织的周末舞会在礼堂举行，照例来的人很多，嘈杂得很。
文体部的同学们自然是搞服务，偶尔也跳上两曲。
我和尤佳跳了一曲，又和欧阳莉跳了两曲，便撤退了。
尤佳和欧阳莉也跟着我出来了。
“怎么你们都不跳了？”
“人太多，音响声音又大，实在受不了。” 尤佳摇摇头。
“栗斌，你怎么也不跳了？”欧阳莉笑道。
“跳得不好，很现丑啦。两位打算做点什么？”
“百无聊赖，哎！”
“我请你们吃夜宵，肯赏光么？”
“我还有点事，栗斌，你陪小莉去吧。”
“佳佳，你不去，我一个人……”
“嗨，栗斌可是护花使者，我不在更好嘛。” 尤佳笑着跑了。
“欧阳莉，走吧。”我作了个请的手势，陪女孩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
“栗斌，夜宵就别吃了，我们散散步行吗？”
“听你的好了。”
欧阳莉的情绪很高，一路走来，一连说着些校园里的热点话题。
艰险突然转换话题，“栗斌，你这个人总是让人看不透。”
“我很透明啦，你哪里没看透啦？”
“班上那么多女生，你怎么一个也看不上？”
“不是看不上，而是怕看得，我们山里人很自卑的。”
“我看不出你哪里自卑。”
“骨子里自卑，像你这样的城里女孩，怎么可能理解呢？”
“我倒是觉得你很自信，眼界很高。”
“越是自卑的人，越容易孤高，那是用孤傲来掩饰自卑。”
“其实这种的想法是错误的。”
“你不知道，我本来是没有大学可读的。现在我在学校里，但我要考虑怎样才能养活自己，甚至还要为两个弟弟读书承担些责任。所以，只要不违法，我什么钱我都去赚……我很羡慕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啦。”
“栗斌，伟人说，苦难也是一所大学，你读两所大学，比我们学得多多了。”
“只能说我比你们早熟一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学了句《红灯记》的唱腔。
“哎哟！”欧阳莉惊叫了一声，蹲了下去。
“怎么啦？”
“扭了脚。”欧阳莉痛苦地说，“这该死的台阶！哎哟……”
“别动。”我四周瞧了瞧，不远处有家门店，我抱起她奔过去。在店里弄了盆冷水，“来，把脚浸在冷水里。”
“这有什么用？”
“冷敷啦，你坐着，我去买点药来。”
店老板说：“同学，我这里有治伤的药酒，要不要？”
“谢谢老板！”
冷敷了十来分钟，我小心地搬起她的脚，擦干水，涂上药酒。
“栗斌，谢谢你……”
“快别谢了，都是我害的……我背你回寝室吧。”
110
欧阳莉伏在我的背上，两只奶子紧紧地贴着我，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仍然强烈地刺激着我，我感到体内的荷尔蒙在迅速增加。
“栗斌，让你受累了……”
“欧阳莉，这是一种享受啦。”我笑道。
“那你就一直背着吧……”欧阳莉也笑了。
“好啊……”我背着她跑起来，引得几个散步的人好奇的目光。
爬上四楼，有点喘气不赢了。
尤佳正在看书，“这是怎么啦？”
“嗨，都怪你！”我把欧阳莉放在床边坐下来，“你不去，她也不吃宵夜了，一不小心，扭了脚。”
“不要紧吧？”尤佳看了看欧阳莉的脚。
“应该是小问题啦，你看，没肿。”
“小莉，怎么搞得？是心不在焉，还是魂不守舍呀？” 尤佳笑道。
“佳佳，你还笑，人家都痛死了。”
“哎哟，栗斌，你这护花使者怎么当的？”
“惭愧！来，我们再搽点药。”
“这是什么药？”
“跟那个店里的老板搞的。”我蹲下来，小心地涂药。
“小莉，你的脚要多痛几天。” 尤佳又在开玩笑。
“为什么？你太没良心了吧？”
“让他多来擦几天药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