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起屋？”
“是啦，现在金鸡岭旅游开发搞起来了，要是在马路边起个房子，也好做生意啦。”
“确实，选地方了吗？”
“初步踏看了一下，有几个地方都还可以。你参谋参谋啦。”
“好，喝了这口酒，我们就去看看……”
把几个地方看过来，基本上确定了一个地方，就是我家山下，只不过挖土的工程比较大。
我说：“等路修到这里再说，那时工程队会有挖机的。不过，手续要办在前边，别让人家抢了先。”
“栗斌，你的脑袋比我们要活啊……”李叔笑着说。
“到那时，你就主持起屋啦。将来我们办个饭店加旅馆，你和我妈就当老板好啦……”
98．
看看家里也没什么事，我便回了潭州。
给吴菲菲打了个电话，说要还钱给她，她说在北京“中广”进修，等她回来再说。
我便去看萌萌，家里没人，打电话给甘姐，她说萌萌被保姆带乡下去了，过几天才会回。
我说你呢？她说在广州。
我叹了口气，只得到学校一看了。
寝室里的哥们都回了家，整栋宿舍不见人影，我倒在铺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起来吃了一点东西，想起秦老师来。
电话打过去，秦老师说：“栗斌，你在哪儿？吃饭了没？”
“我在学校，刚吃了饭啦。”
“怎么不早点打电话，来我家吃就是了。”
“我也是刚到学校，不好意思打扰你。”
“嗨，跟老师还客气什么，明天有时间就过来吃饭，我老公还时常惦记你的手艺呢。”
“好的，我有时间一定来。”
放下电话，上街闲逛，夜晚下的潭州，到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嘈杂热闹。
一路走来，到了潭州最热闹的万花路，这是潭州最繁华的商业街，好几家有名的商场齐聚在此火拼，还有好几家星级酒店也在此占据黄金码头。
我走进刚开张不久的腾龙商厦，漫无目的看着，突然被一件T恤吸引住了，便走过去。
“先生，试一试，这是今年流行的新款，很配你的身材的。”一位美女忙给我推荐。
“试一试，就试一试啦。”我进了试衣间，穿出来在镜前看了看。
“真是为先生量身定做的，太相配了。”美女笑道。
“老板太会说话了……”我也笑，不过确实是很令人满意的一件衣服。“美女，能不能的打折啦？”
“先生，不好意思，新款是不打折的。”
“打点折啦，不然那就算了……”我装作放弃。
看在先生实在太配这件衣服的份上，打个95折吧。”
我付了款，准备进试衣间将衣服脱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老板模样的男子叫住我：“请问，你是不是叫栗斌？”
“是啦，你……”
“云川的旅游宣传形象大使？”
“对……”
“在师大读书？”
“不错，你……”
“我是潭州旭日广告公司老总，我找你有点事。”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99．
裘总把我带到一家茶座，还有他夫人郑小姐。
点了一杯菊花茶，裘总说：“你不是不奇怪我怎么会认识你？”
“是啊，一时想不起。”
“云川旅游的宣传册就是由我们在做。”
“哦，记起了，上次就是你们傅摄影师拍的图片。”
“对，我们旭日在潭州是第一号的广告公司。”
“是，久闻大名。不知裘总找我所为何事？”
“潭州有家服装公司正式投产，他们生产师哥牌时尚男装，委托我们制作产品宣传册以及
平面广告、媒体广告，因此需要物色服装模特。老傅向我推荐你，我看你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像貌、身材、气质都特别有型，帅气、阳光、活力四射。看你刚才穿那件衣服，感觉特棒。不知小栗是否愿意与我们合作？”
“是吗？我可没做过什么模特。”
“那都没关系，我们有专业的指导老师。”
“那……反正现在也是假期，我试试看。”
“行，明天你来我们公司一趟。”
“小栗，你是个很好的服装模特喃。”郑小姐说。
次日，我来到旭日，裘总和傅摄影师都在，还有一位小姐笑盈盈地看着我。
“小栗，这位是孙小姐，我们公司的模特培训老师。”
“孙老师好。”
“小栗好，裘总真有眼光，找到这么好的苗子。”孙小姐的手软绵绵的，眼睛有一种说不清的诱人感。
“孙小姐说好，我就放心了。”
不久，又来了两位帅哥，一个是工大的夏敏，一个是财院的瞿坤。
裘总领着一行人来到服装公司，一方面接受公司领导的审查，一方面来着装上镜的尝试。
我们试穿着各种样式的时装，反映很好，事情基本上定下了。
公司的设计师为我们量了尺寸，要专门为我们制作一整套的用于拍摄的服装。
经过三天的培训，便开始室内的拍摄，然后是室外的拍摄，忙活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裘总笑着说：“一个月后，潭州到处都会有你们的光辉形象。”
公司的钱总说：“你们在学校也要做我们的服装宣传哟，穿上我们的服装，你们就是校园里的活广告。我们设计出什么新款，首先给你们做。”
最后钱总在万花路的富丽华大酒店招待了我们。
100、
赵小晴又来了。
前几天就找过我，因为我在广告公司，所以没有答应她。
“栗斌，这下有时间了吧？”一袭黑色的裙子把她衬托得更加苗条。
“总算搞完了，累得够呛。”
“那现在可以给我当模特了。”赵小晴想参加年底举办的青春油画展。
“赵小晴，你要把我的形象拿去参加展览，我可不干。”
“你帮帮忙行不行？”
“不行，你让赤裸裸让别人评头品足，我还怎样在社会上混？我的形象价值岂不全让你毁啦。”
“不画你的脸，谁看得出是你？”
“那画什么？”
“背影，背影。”
“那还差不多……”
来到画室，我开始脱衣服。
“这回是全裸，连丨内丨裤也脱下。”
“小晴，我可在你面前一点点秘密也没有了啦。”
“好啊，我更了解你了。背后对着我，让我看看，举起双手，握拳……”她在选择最佳的姿式。
“怎么搞的？”她走过来，拍着我的手臂，“摆一个《思想者》的姿式，雕塑《思想者》知道吗？”
“我才疏学识，没见过。”我故意逗她。
“这样，这样……”她抓着我摆弄着。
“小晴，你站得这么近，我可受不了啦。”我笑道。
“你敢乱来？我阉了你！”她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站起来，瑞做个《掷铁瓶者》的姿式。”
我依言而行。
“好……改作掷标枪吧。标枪正要出手那一瞬间……对，就是这个姿式……”
“这可难啦，站不了几分钟就会酸的。”
“中间会休息的，你站好了……”
“小晴，我这么为你牺牲色相……”
“别说话，你莫影响我。”
我不能说话，我干什么？这么干站着着？
赵小晴要是脱光了衣服，该是怎样的呢？她的**……她的腰肢……她的屁屁……她的……我闭上眼，细细地琢磨着……老二又有点耐不住寂寞了。
妈的，真想做了她！
101．
不知为什么，我对赵小晴下不了手。
“好了。”赵小晴叫了一句。
我连忙穿好衣服，“小晴，害得我一身酸痛，怎么办？”
“来，先来欣赏欣赏我的作品。”她笑道。
“哇，这是我吗？”我不得不佩服赵小晴的艺术眼光与笔力。
“不是你，是我的儿子。”她大笑。
“你……”我举起手作要揍她的样子。
“亏你还是学文学的，作品不就是创造者的儿子吗？”
“好，妈，我一身酸痛，你给按按吧。”我往椅子上一坐，对她坏笑着。
“好啊，辛苦你了。”她的双手搭在我肩上，轻轻的按起来。
我抓住她的双手，“小晴，我爱上你啦。”
她停住了，没做声。
“怎么啦？吓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