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开柜子,虽然丨乳丨罩、裤衩,琳琅满目,但我对她的这些东西已经失去了兴趣。找开抽屉一看,却发现了一张照片,大概是他们的结婚照。我仔细地看看,她老公确实和我有点像,如果我们两个站在一起,一定会有人说我们是亲兄弟的。
叹了一口气,把照片丢进抽屉,随手关了柜门。还是只好回到客厅耐心地看电视。
快十一点了,甘姐一脸疲惫地回来了。
“小栗,还没睡呀?”
“你不回来我睡得着吗?”
“谢谢你,小栗。”她瘫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你呀,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小栗,我对不起你呀。”她的眼泪下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
“你就不该老记着你那死老公,再找一个,不就轻松些吗?”
“还不都是为了萌萌……”
“哎,别哭了,真要恨你也恨不起来,谁叫我还有份爱寄在你这里啦。”
“小栗……”她搂着我的脖子,大骂起来。
“别,别,别把萌萌吵醒了。洗澡吧,我去开热水器。”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上了床,她让我躺着,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伏在我的两腿间,吹箫品肉,然后跨坐在我身上,套着一柱擎天的老二上下运动……
正当我们兴奋地碾磨摇钻时,她的洞里流出血来……
妈的,她的“大姨妈”来了,我们不得不中止运动,老二颓废地绻缩了……
“小栗,对不起……”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例假期间**并不是不行的。
81.
八九年的春天,吴菲菲继续拍摄金鸡岭的“春梦”。这次不单有我同行,还有电视台专题部的两名摄影师参与,吴菲菲担任编导。
云川县委政府在年初的人代会上已经正式确定了金鸡岭的旅游开发方案,同时潭州市旅游局也将金鸡岭的旅游开发作为重点工程,市县两级投资金鸡岭的基础建设,首先就是修建金鸡岭进山公路。同时规划设计、招商活动也即将拉开。
这次的拍摄无疑是金鸡岭旅游开发的又一推进剂,县里面高度重视。金鸡岭旅游开发领导小组也带着一些省市的专家一同进了山,对金鸡岭的景点、开发的项目等进行实地考察和研究。
大山里从来也没有这么热闹过。
金鸡岭的“春梦”做得晚些,“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四月的金鸡岭,一场春雨过后,阳光灿烂。到处是一片片的新绿,一丛丛的山花。雨后春笋,遍布竹林。山间鸟鸣特别清脆,瀑布水声特别响亮。一切都那么生气蓬勃,令人陶醉。
吴菲菲突发奇想,“栗斌,你来当出镜主持,就由你带领观众欣赏金鸡岭的美丽春光。”
“我不行,我不行……”我连忙推辞。
“李局长,我看栗斌可以担当金鸡岭旅游宣传的形象大使啊。”吴菲菲对同行的旅游局李局长说。
李局长欣然采纳,笑着说:“是啊,小栗有阳光、帅气的青春形象,又是金鸡岭本地的人,肯定能为金鸡岭的旅游宣传加分不少。”
这一下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都说行。
我再没有推辞的余地了,“既然吴导这么信任,我就赶鸭子上架,试一试啦。”
每到一处,摄影师考虑拍摄角度,吴菲菲和我拟定主持词。
一周的时间,我们走遍了金鸡岭的大小景点,素材拍得特别细腻,拍摄角度也反复考虑,镜头因此特别唯美。
吴菲菲说:“人,永远是风景的重要构成者。我们要拍摄些山民的生活,收集些金鸡岭的传说和山歌。”
于是我们在不同的地点拍摄了一些人家的生活与劳作,听老人家用外人听不太懂的土话讲原古的故事,和男人女人拉家常,和小孩子在山里嬉耍……
我领着吴菲菲几个来到李叔的家,拍摄他10年辛苦开发山林的镜头。摄影师面对着房屋周围成片的经济林木赞不绝口,大拍特拍。
“栗斌,我们还拍一个人就结束。”吴菲菲对我一笑。
“拍谁?”
“你妈呀。”
“别,有我出丑就得了,还把我妈拉进去干吗?”
“栗斌,你错。你妈其实就是金鸡岭女人形象的代表。虽然岁月沧桑,但掩饰不了她年轻时的美丽。没有你妈,哪有你小子这幅俊朗的皮囊?一个中年丧夫的女人,独自供养三个读书的儿子,勤劳、善良、坚毅、负重,这不就是大山的精神吗?一定要拍你妈!”
“你别把我妈当山神就好啦。”没办法,只好让他们拍拍母亲和我的一些生活镜头。
为了增加金鸡岭的文化底蕴,我们又来到云阳高中,增加了云阳书院的素材。以我拥着周校长在书院的大门口回味历史的悠远作为此次拍摄的结束。
82.
回到云川县城,我们又住进了政府招待所。
专家小组的考察座谈会在小会议室召开,我们继续拍摄座谈会的新闻。
政府的主要领导都前来听取专家的意见和建议。
王县长首先汇报了金鸡岭旅游开发的前期准备工作情况以及设想,然后听取专家意见。
专家们充分肯定了金鸡岭的旅游资源以及开发价值,提出了完善规划设想的建议,一是加快基础设施建设,为招商引资创造良好环境;二是进行保护性开发,保护原生态,合理布局旅游设施,切不能乱挖乱建,破坏景观;三是组织文艺界人士到金鸡岭采风,提升旅游的文化品位;四是申报国家森林公园,打造3A甚至4A景区。
会议结束之前,大家观看了我们拍摄的一些素材,经过艺术加工的景观更加引起人们的赞叹。王县长对我的主持也大加肯定,李局长又把吴菲菲的建议汇报了一下,王县长当场拍板聘我为金鸡岭旅游宣传大使。我心里既高兴,也不安……
答谢宴会开了四大桌,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两位摄影师连着几天的奔波,早早就睡了。吴菲菲拖着我,一定要去逛逛云川的夜市。
“菲菲,其实我这个山里伢仔也不熟悉云川城。”走在云川的街市上,我说。
“你呀,早已脱胎换骨,哪还像山里伢仔?”
“是吗?我自认为我骨子里仍然是山里人。”
“这是潜意识中的自卑作崇。你要感谢你父母,给了你天然进化的基因,让你一旦接触到外界的事物,你的基因便会突变。你虽然在潭州不到两年,但谁也看不出你是金鸡岭的人。”
“是吗?嗬嗬……”
吴菲菲喝了点酒,靠在我身上,踽踽而行,我只得搂住她的肩膀,随她漫步。
“菲菲,你这人真有点坏。”
“栗斌,怎么啦?”
“你为何叫我当什么形象大使?”
“哈哈,这可是个新职业,将来你毕业分配就不用愁了呀。”
“你知道吗?当了这个大使,我可是一点坏事也不能干了。”
“哈哈,那确实,公众人物可乱来不得。我问你,你想干什么坏事呀?”
“嘿嘿,你说呢?”我凑在她耳边说,“想和你上床……”
“去你的,我们回宾馆呀……”
一夜缠绵,一夜消魂……
“栗斌,谁碰你,谁就会上瘾,你是海络因、鸦片、冰*!”
“能让你上瘾,我真荣幸!嫁给我吧!”我笑道。
“我可不敢。你呀,不知要毒杀多少女人!”
我们启程返回潭州,李局长照例送上红包,期待我们的节目早日播出。
“李局长,你放心,一个月之内肯定会播出的。”
“吴导,还请你们给我们制作一部宣传片,作为我们推介宣传用,我们会另外付钱的。”
“没问题的,李局长,我们的合作一向很愉快嘛。”
83.
请了一个星期假,拉下了一些课,回到学校,我便集中精力抄同学的笔记、看书,完成老师的作业。然后到几位老师那里说明情况,请求谅解。
上政治课的卜老师最严格,本来他的课就不受欢迎,听的人不多,因此,他给学生成绩的规矩是上课情况(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占25%,作业或小论文占25%,期终考试占50%,把我们掐得死死的。特别是旷课四次就判不及格。上个星期偏偏就有他的两次课,我看我倒霉不?大家都有点恨他,私下里骂他什么不好学偏学政治经济学,什么不好教偏要教政治,做点研究不就得了。但无论怎么骂也改变不了现实。课还得上,作业还得交,考试还得认真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