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陶安顿好，“栗叔叔，你怎么不脱衣服？”
“叔叔等下再脱。”
“不嘛，你要脱。”
“好，我脱，陶陶要乖哟。”
等陶陶睡着了，我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秦老师还在看电视。
“这个陶陶，哎……”
“秦老师，陶陶好可爱啦。”
“娇惯了，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小孩子啦，天性就这样。”
“栗斌，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你的周校长给我写了信，我会帮你争取助学金和奖学金的。”
“谢谢老师。”
“苦难是一所很好的大学，它会锻炼你的意志，成就你的事业。”
“是。”
“你看起来有点自卑，其实你不必这样。男人的事业都是闯出来的。”
“是。”
“人生总是坎坷的，关键靠自己的勤奋、努力、打拼。”
“是。”
“我很看好你，将来你当了老师，肯定是非常出色的。”
“借老师的吉言。”
43.
又到了星期六，我赶往小玫家。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小玫不满地说。
“在学校啦。”
“怎么不来家里吃饭？”
“我们班主任叫我帮她做事。”
“女的还是男的？”
“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班主任肯定是个年轻的少丨妇丨。”
“你什么思维啦？”
“女人的思维。”
“哈哈，你可不是女人。”
“笑什么笑，讨厌！”
“小玫，你多心了。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害得我这几天担心死了。”
“小玫，你的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心无旁鹜才对。”
“你要是陪着我，我就能心无旁鹜。”
“小玫，你怎能这样呢？”
“要是没有你，我才懒得学喃。”
“小玫，你要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你敢！我会找到你们学校去！”
我一时无言。
“斌哥，你别生气嘛。”
“我们开始复习吧。”
“你要吻我一下。”她闭上眼睛，一付期待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吻了她一下，想不到她立马闯进我的嘴里，恣意地吻起来，我无法自制，和她对吻。
四娭毑突然进房来，“哎哟，我没看见，没看见……”把牛奶杯放下，立马出去了。
我们迅速地分开，我很恼火，“好啦，让人看见了。”
小玫笑道：“怕什么，四娭毑最疼我啦。”
晚饭后，四娭毑对我说：“斌斌，你跟玫玫恋爱了？”
“……没有……”
“在四娭毑面前别说假话，我看你们就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
“四娭毑……”
“好啦，你要好好辅导玫玫，让她考上了大学，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喃。”
小玫越来越放肆了，她无意无意地靠在我身上，吻我，甚至把手放在我的裤裆处，勾引我。
我感到一种危机，但在她的威胁下，我无法解脱。
又一个星期六，金总夫妇外出，四娭毑出去买菜。
小玫突然抓住我的老二，老二情急之下，迅速地膨胀开来。
“哇噻，真神奇耶。怎么一下子就大了？”
她的抓捏让我感到很舒服，我不想阻止，但嘴里却说：“小玫，你放手！”
“我就不放！”
“你不放，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就要你对我不客气。”她拉开拉链，掏出老二，“哇噻，好丑哟，这么个东西！”
“小玫，你让我死啦。”
“斌哥，你也摸我……”她把我的手抓过去放在自己的丨乳丨房上。
44.
当我把小玫按到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了。
我冲进卫生间，将自己的头浸在冷水里泡了好久……
我回到房里的时候，小玫躺在床上自己抚摸着自己，低声地呻吟。
“小玫，起来！”
“我不，我就要让你看着我……”
我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她如同一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死斌哥，我就想做你的女人……”
“小玫……”
“你这个大傻瓜，送给你你都不要！”小玫掐着我的脸，然后拼命地亲我。
“小玫……”我把她摔在床上，“我想要你，但不是这个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当你考上了大学，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真的？”
“我向你保证！”
“吻我……”我吻她，吻她的脸，她的颈脖……
“好哥哥，我爱死你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夜夜梦你，梦见你把我变成了女人，梦见我们结婚，梦见我给你生孩子……”
“好了，小玫，你冷静，现在是你学习的关键时期。”我转移话题，“第一轮复习我们都搞完了，你要争取‘二模’比‘一模’考得更好。你能做到吗？”
“能，一定能！”
“那好，小玫，你记住，不到你考上大学，我们决不谈爱的事！”
“好，我记着，总有一天，你是我的！”
进入三月，小玫的学校对高三抓得更紧，每周只有星期天下午学生才休息，我的家教也就此结束，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小玫说：“你星期天下午一定要来看我。”
我答应了她，从此，星期天下午我都去陪小玫放松，打球，或者逛街……
45．
在食堂又碰到娄静。
“学姐，好多天没碰上你啦，在忙什么？”
“当老师，教跳舞。怎么，还是吃得这么简单？”
“家教搞完了，没事了。”
“那跟我去跳舞，怎么样？”
“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嗨……”
“栗斌，学跳舞的大都是些年青漂亮的少丨妇丨，去看看风景也好。”
“我一个大男人，恐怕不合适吧？”
“作我的陪练喽。”
“下午有课没？”
“没有。”
“那好，下午我再教教你。”
晚上，娄静把我带到皇朝宾馆四楼的小舞厅。
舞厅早已春意盎然，十来个打扮光鲜的漂亮少丨妇丨正唧唧喳喳地谈笑风生。
“哟，娄老师来了，还带着帅哥！”
一高挑的少丨妇丨欣喜地叫道，一帮人围了过来，一股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娄静，给我们介绍介绍耶。”
“大家静一静，这位是我的学弟……”
“还是男朋友吧。”
娄静看了一眼，笑道：“是啊……”
“你不怕我们把他抢啦？”
“怕就不带他来了。”
“叫什么名耶？”
“我叫栗斌，各位……好！”我不知道该叫小姐还是大姐。
“哟，应该叫我们姐姐吧。”
“各位靓姐好。”
“帅哥嘴甜哟。”
娄静给我介绍这些少丨妇丨们：“这是刘姐，这是杨姐……”
有一个甘姐，沉静大方，一直没太说话，眼睛却盯了我好几次，给我印象最深。
然后开始教舞，娄静和我先示范了一遍，赢得一片掌声和喝彩声。
接着便开始跟着示范练习，这此后女人大概有了不少的跳舞练习，学得很快。
音乐响起，杨姐説“小栗，陪姐姐跳一曲。”
“不胜荣幸！”我带着杨姐舞到中间……众人在一边观赏，一边鼓掌。
开了这个头，接下来，少丨妇丨们纷纷要和我共舞，我只得一一满足她们的要求……
我越跳越觉得惬意、畅快，丝毫没有了先前的拘谨。
结束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杨姐提议吃宵夜，得到一致附和。
杨姐叫来服务生耳语了几句，服务生点头而去。
很快服务生就把我们引到三楼一间雅室，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吃，还有红酒。
杨姐对服务生说：“你把酒通通打开，然后我们自己来。”
“来，我们通干一杯。”杨姐豪爽地端起杯，一饮而尽。
少丨妇丨们积极响应，纷纷端杯，作豪饮状。只剩下我和娄静。
娄静说：“我只能喝一杯。”
“喝了再说。”杨姐说，娄静喝了。我也不忸怩作态，一口干了。
“下面我和小栗喝一杯，”杨姐给我倒酒，“谢谢你陪我跳舞。”
“杨姐，使不得。还是我敬你，感谢你的盛情招待。”
这一喝，坏事了。少丨妇丨们个个要和我喝一杯，我说：“喝不得，再说就会醉，姐姐们放我一马啦。”
刘姐说：“醉了没问题，杨姐是这宾馆的大客户，给你开间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