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斌哥，牙刷和浴巾都给你放在洗漱台上了。客房里我给开着灯。”
“好，你睡吧，我自己来就行。”我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
猛然，小玫的紫色的小裤衩和小丨乳丨罩映入我的眼帘，一颗沉睡很久的色心顿时苏醒。
我忍不住拿起来，在鼻子边嗅着，有一股熟悉的少女体味，还有一点点的尿骚……这味道强烈地刺激着我体内的荷尔蒙急剧上升，老二更是精神大振，蹦了起来。
我无法控制自己，将老二插在小裤衩里磨擦着，很快老二就受不了吐了……
匆匆地洗完澡，我围着浴巾，抱着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却发现小玫还在客厅里等着，我一时尴尬不已。
“你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洗这么久？”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小玫诡秘一笑，“好不容易才寻到爸爸还没穿过的短裤，给你！”把一个塑料袋丢给我，跑进房去。
我跑到客房，穿上裤衩，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拿出《史记》来，灯下夜读。
不知什么时候了，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小玫蹩了进来。
“你这是……”
“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她笑嘻嘻地走到床边，居然躺到我的身边。
吓得我腾地坐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嘻嘻，瞧你这样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不怕我欺负你？”
“不怕。”
“要是四娭毑知道了，我可就说不清了。”
“你把我的丨内丨裤弄得绉巴巴的，你说得清吗？”她媚了我一眼。
我顿时如雷轰顶，傻了，“你……”
“我特意试试你，一试就知道你是个男人。”
“你……”
“谁叫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呀。”她坐起来附在我耳边说，“我内衣上沾着你的东西呢。”
“……”
“吻我……”她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无柰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玫，我……”
“什么也别说，我什么也不记得，我睡觉去了。”她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跑了。
我一夜也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准备走，她也起床了。
“斌哥，等我一下，我和你同走。”
四娭毑端出早餐，“小玫小栗，吃完饭再走。”
走出门，小玫笑着和我告别，“星期六见！”
38．
星期六，班上搞秋游活动，我没去小玫家。
头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小玫，让她自己好好复习，星期天我给她补课。
她似乎很不乐意地挂断了电话。
我们租车来到城郊的一处桔园，那满山坡的桔园，挂满了金黄的蜜桔，一派丰收的景象，令人味蕾兴奋。
一些人蜂涌下车，奔向桔园。桔园主人跑来跟班主任秦老师打招呼，看来他们是熟人。
“钱大哥，帮你摘桔子，要不要啊？”
“秦老师，正要请帮手摘桔子呢，可用不了这么多人，没那么多剪子呀。”
“不要紧，有多少把剪子都拿出来。我们今天还要租你家的厨房做饭，怎么样？”
“没得问题，可这些伢仔妹仔会做饭吗？”
“那你就别管了，总不至于吃生的吧。”
“好，我去拿剪子。”
“栗斌，任伯驹，帮忙把菜提下车。”班长尤佳朝我招手。
“行。”我上了车。
“栗斌，听说你会做饭是吗？”
“在家经常帮妈妈做饭。”
“那好，今天的‘大师傅’非你莫属了。”
“班长，这么多人的饭菜，我可没做过。”
“怕什么，我们几个给你‘打下手’。”
“栗斌，你要是不行，那就我来？”任伯驹笑道。
“行，我让贤。班长，任大师傅毛遂自荐，就荣升他吧。”我就汤下面，顺水推舟。
“任伯驹行吗？”尤佳笑问。
“看他一身肥肉，就是做厨师的料。”欧阳莉大笑。
“只要你们不怕吃生的，就让我来。”原来任伯驹纯粹开玩笑。
“臭嘛哈，等下罚你烧火！”尤佳笑骂道。
“喂，你们还有谁会做饭？”尤佳朝桔园里喊道。
“我们都不会做——”大伙忙摘桔子，那有味得多。
“那班干部都过来帮忙。”
班干部们都跑过来，尤佳一挥手，“五十多人的饭菜不容易搞，大家都得卖力。你们中间还有谁在家帮你妈做过饭？”
“我。”“我。”肖清泉、黎雄举手。
“那好，就这样分工，栗斌掌锅铲，肖清泉、黎雄切菜，我和欧阳莉煮饭，任伯驹烧火，其他择菜洗菜洗碗筷。”
“好——”
“大家动手。”
“斌哥，这菜怎么切，我得指导指导。”黎雄说。
在桔园女主人的指点、帮忙下，一顿饭菜总算上了桌，辣椒炒肉、清水煮鱼、麻辣子鸡……六个菜，还算丰盛。
大伙都有些饿了，狼吞虎咽起来。
“哇噻，想不到栗斌的手艺不错耶。”
“栗斌，将来我要是开酒店，一定请你当大厨。”
“喂，你们女同胞，那位要是找栗斌做老公，可享口福啦。”
“是啊，赶快下手啊！”
一阵哄笑，女主人笑道：“确实，这个伢仔蛮行喃。”
“诸位诸位，承蒙夸奖！这是地道的云川味道，如果诸位感兴趣，请到云川一游。”
“好啊。”
黄磊从桔园主人那里拿了几瓶啤酒来，“栗斌，今天辛苦了，喝瓶啤酒。”
“黄磊，我喝不惯。”
“从不惯到习惯，总有个过程，来，喝。”
于振球也开了瓶啤酒，凑了过来，“栗斌，我也陪你喝。”
几个男生见有酒，也凑过来，“我们也陪一杯。”
尤佳叫道：“别强人所难啦。你们尽带些坏样！”
“哟哟哟，班长真心疼人哟。”“哈哈哈……”
秦老师也说话了，“栗斌，男子汉，大丈夫，喝一杯！我也来一杯，凑凑热闹。”
“好，秦老师。”黄磊一边倒酒，一边对尤佳说，“这才是女中豪杰风范。”
“行，干一杯！”我的豪气也来了，端起杯倒口中一倒，一股猪潲味顿时浸满整个身心，差一点就呕吐了……
39.
星期天，我到小玫家的时候，小玫还没起床。
金总和爱人不在家，四娭毑说：“小玫昨夜睡得太晚，让她多睡儿。我去买菜，你看看电视吧。”
坐了一会儿，小玫还没起床。
我敲了敲门，“小玫，快起床。”
“你进来。”小玫懒洋洋地说。
我推门进去，小玫还躺在被子里没动。
我不高兴地说：“起来！”
她盯着我，“你给我掀被子好了。”
“你不起床，我就走了。”我转身往外走。
小玫从床上跳起来，从身后抱住我，“斌哥，别走嘛。”声音好凄怜。
“快穿衣服，洗漱、吃饭……”
“是……”她轻快地冲进卫生间……
她在吃早餐，我坐下来看她的练习情况，的确是有进步，答题的准确率有了提高。
小玫走过来，把一个剥了壳的鸡蛋送到我嘴边，我准备接，她说：“就这样吃。”我只好一口咬住鸡蛋……
“小玫，不错，有进步。”
“都是你的功劳呗。”
“那是你用心学的结果。”
“那也是你的……缘故。”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坐下来，我们开始……”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小玫说：“斌哥，歇会儿吧，太累了。”
“听你的，休息二十分钟。”
“我们去打羽毛球，怎么样？”
“行。”我们来到户外的空地上，飞拍打球，我故意左一下，右一下，让小玫左奔右跑，笑声、尖叫声不断。她跳跃的样子真是很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少女的灵气与活力。
“斌哥，你太坏了……哎哟，我跑不动了。”
“跑不动了，就回去搞学习。”
吃过午饭，小玫说：“斌哥，陪我逛逛商店好嘛，反正要休息一个小时。”
“行。”陪着小玫走进友谊商店，小玫一路有说有笑，惹来好多关注的眼光，小玫似乎很满意。走到三楼服装城，她挑了一件时尚的外衣，问我：“怎么样？”我仔细地看了看，摇摇头。她放下了，又挑了一件，“怎么样？”“还行。”她便付了款。
走到一男装羊毛衫柜台前，她停下了，“我想买一件羊毛衫送人，你帮我挑挑。”
“送谁？”
“送班主任。他二十多岁，个子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