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辞了摩托,上了的士,走了几里,就在火车站附近下了车。然后老毛子带我们拐进一条僻静黑暗的小巷子,在一户独院的房子前停下来,屋子里没有光。
老毛子从袋子里拿出几块黑布,我们把头蒙起来。老毛子上前敲门。
屋里的灯亮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老毛子学着他父亲的声音:“小莉,我呀。”
“你回来了……”屋里的人快步出来了,打开门,顿时惊呆了。
老毛子和麻子一个抓一只手臂,把她推进屋去,我快速地关好门。
“你们……”没等她讲完,老毛子把一块布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绑在床上。她挣扎着,但挣脱不了,脸色惊恐、哀伤……眼泪奔流涌而出。
“你跑到云川来勾引男人,你这个小妖精、小荡妇、小贱人!”老毛子硬着喉咙说,同时给了她一耳光。
老毛子四周一看,看样子要砸东西了。
“老大,不能砸呀。闹出动静会招来人的。”我压低嗓音说。
“那怎么办?”老毛子环顾四周,最后停在“小妖精”身上。“小妖精”面容姣好,一件白色的短褂,两个高耸的乳峰,修长的大腿上穿着紧身的短裤。被绑在床上的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令人怜惜,也令人邪念顿生。
老毛子冲上前,撕开了她的短褂,一对大奶子坦露在我们眼前,令人血脉贲张,“小妖精”拼命地摇头,想叫却无声……
“哥几个,来尝尝刚出笼的大馒头。”老毛子一声招呼,双手已攀上了乳峰,又捏又揉。麻子也不甘落后,扑了上去。真像两个饿牢里逃出的囚犯,有点饥不择食。我站着没动,虽然老二已兴奋,但我却不愿做这种事情。
老毛子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一使劲,撕开“小妖精”的短裤,“小妖精”的神秘之地变得一点也神秘了。
“哇噻……”麻子在她的浓密的茅草地划圈,老毛子一根手指揉着她的蒂蒂,另两根手指已经插进BB里抠着,有水丝丝于渗出……
老毛子脱了裤子,握着老二,对准洞口用力插了进去,“小妖精”浑身颤抖了一下……
没几分钟,老毛子便泄了,“老麻,你来……”
麻子早已作好了准备,飞身上马,无耐也是个雏鸡,没几下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此时,“小妖精”似乎已经情动了,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BB一开一合,像在说‘我还要,我还要……”
“手电,轮到你啦。”老毛子说。
“我不干,你们吃剩下的,我不要。”我说。
“你一定要上,你不上,事发了,保不齐你会出卖我们。”
“我是那种人吗?”
麻子附在我耳边,“我要是把你跟仇老师……上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功夫。”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麻子怎会知道我和仇老师的事呢?
“你们俩看着!”我脱了裤子,挺着老二就上了床,老二快乐像吐着信子正准备攻击的毒蛇,“把她的脚松开,你们给我抬着。”
他们俩依言而行,我将老二对准那沾满了浆汁的洞口,直捣花心,“小妖精”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满足的呻吟,我捏住乳峰,开始纵马驰骋……
我的一番冲杀彻底降服了“小妖精”,但他们两人不满足,重新上马,直至把“小妖精”整得气若游丝,方才罢休。
“小贱货,明天给我滚回老家去,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必整死你!”老毛子恶狠狠地把一把刀子插在桌子上……
20.
打的回到学校,已经凌晨四点,依旧翻墙而入,轻手蹑脚进寝室……
我的心里充满着忧惧。
第一天,没事,我在心神不安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辆警车开进校园,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但警车不久便开走了,我的心稍稍平和了点……
第三天,依然很平静,我想大概没事了。
老毛子父亲的心爱之人被我们整走了,星期六老毛子回家一趟,回来告诉我们那里已是人去楼空,他父亲从上海回来,再也没提离婚的事了。
老毛子在校外小酒店,请我们大吃了一顿。
有时,我也反省自己,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地、不加思考地去做犯法的事呢?假如“小妖精”报了警,取了证,我们能逃得了吗?我们的人生不全毁在这上面了吗?
我真的有些后怕,但我从此不敢再做违法之事,也得益于此次的犯法经历。
老毛子的妈妈又送了我们每人一身新衣服……
21.
我们搞完期考,“黑色七月”就到了。
7月7、8、9,牵动亿万人心弦的三天,是改变很多人命运的三天,更是残酷的三天。
我们被留校,看学哥学姐们鏖战,其实也不是观战,而是为他们服务。拿后来的话说就是“青年志愿者”,打扫环境卫生,到食堂帮忙开餐。
晚上,我们就在操场或者寝室进行“卧谈”,天气炎热无比,我们的心躁动不堪,当然不像学哥学姐们为考试而躁动,我们是百无聊赖而躁动,是看学哥学姐们或因考得好兴奋或考场失误悲伤而躁动,不知明年的今天我们会是怎 的情景呢?但没有人因这种远虑而看看书,放假谁还想学习呢?
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微微的风带来了云水的清凉,寝室里开始降温。我,胡麻子、老毛子都是一条裤衩,像躺尸一般瘫在床上,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哥们,想什么呢?”胡麻子的嘴总是不消停。
“想你姐呀。”老毛子顶了一句。
“嘿嘿,我姐没想头,三十好几,早是豆腐渣了。”麻子窃笑。
“想你的赵晶晶。”我说。
“别介,还是想你的刘媚和那个……”麻子故意不说下去。
“麻子,你真是一肚子坏水。”我不满地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以为你不坏?”麻子坐到我的床上来。
老毛子窃笑,“那是手电筒招人爱呀。”
“不上床,谁知他的手电筒?逻辑错误。”麻子不以为然,“斌哥,你说是不是?”
“你们两个找打啦。”我坐起来,“瞧你们俩的德性,纯粹一付流氓像。”
“你好,表面上文质彬彬,道貌岸然,骨子里色胆包天,男盗妇娼。”麻子把我推倒在床。
“论床上功夫,手电筒真是高手。”老毛子叹道。
“是啊,你爸那个小莉,我们才够勾出她的瘾,手电筒却把她整得如醉如痴,令人佩服!”
“别提那个骚货,他妈的,我的童贞就毁在她身上。”老毛子有些火大。
“我不也一样吗?”
“谁叫你们那么急色?”我笑道。
“你高兴啰,你的童贞不也断送在某个人的身上吗?”麻子也笑。
“麻子,闭上你的臭嘴,没事你不要嚼舌头!你亲眼乍到了吗?满口胡言!胡说八道!我不是跟你们上了贼船,三个大傻瓜都把最纯洁的第一次奉献给了那个小妖精。”
“是是是,斌哥,别生气,我再不说了,再不说了,行吗?”麻子讨饶。
“你们说,高三的那帮鬼考完后干些什么?”老毛子把话题转移。
“抓紧时间谈爱呗。”麻子忙接话。
“你以为都像你呀。”我给了他屁股一脚。
“我们打赌,九号夜里,肯定有西洋镜看。”
9日晚,各班举行毕业茶话会,闹腾得很。到半夜才稍稍安静了下来。麻子说,我们可以出动看看风景了。
操场边的草地上,教学楼后的樟树林,到处是一对对的男女,牵手的,勾肩搭背的,拥抱的,还有在黑暗里接吻的……
“怎么样?现在是天皇老子也管不了啦。”麻子说。
“说不定还有人今晚要那个的……呢。”老毛子说。
22.
暑假没休息几天,补课就开始了。
文理科分班时,为了还在仇老师的班上,我选择了读文科。刘媚也读文科。胡麻子、老毛子选择了读理科。
138班改成了文一班,因为还有一个文科复读班文二班。我们振兴138班的计划也到此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因为我们班在二年二期的期末考试中名列第一。而分班,让我们无不遗憾,但是前途命运让我们不得不作出选择。我和刘媚继续作我们的班长和书记。
文科班从来就是女生多,男生少;矮的多,高的少;成绩差的人多,成绩好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