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生宿舍，一片漆黑，管理员林老头已经睡了。我敲开门，说明了情况，林老头对我这个班长还是特别熟的，没说什么就放行。

送刘媚上了女生宿舍三楼，开了门，“刘媚，晚上不会怕吧？”

“怕。”

“那你怎不在仇老师家睡啦？”

“想……想和你在一起……”她有些忸怩。

我熄灭了手电，一把抱住她，寻找着她的嘴唇，我们热烈地吻起来……我不再是初吻时那笨拙的我了，仇老师把接吻的技巧毫不保留地传授给了我，我嘬着刘媚的薄唇，在她的嘴里搅拌，和她的舌头缠绵……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

好久，我们才松开，“睡吧……”刘媚幽幽地说。

我打着手电，刘媚铺好床，“熄灯……”

我关了手电，刘媚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然后上了床。

我也快速的脱衣，钻进被子里，抱住了刘媚。

“你没穿衣？”刘媚似乎吃了一惊。

“穿了，你摸。”我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衩上，她的手碰到雄赳赳的老二，便迅速地抽手……

“栗斌，你可不准欺负我。”

“媚媚，不会的，我保证不会。你摸摸我好吗？”

她轻抚着我的背，有些微颤。

我也隔着衣服抚摸她，她的身子也微颤。

“媚媚，你长得真漂亮。”我在她耳边呵气，仇老师告诉我，女人最怕这个。

刘媚似乎有些难耐，侧转身来，正对着我。

我搂紧她，我的舌头又闯进她的嘴里，而老二也紧贴她的下腹。

我摸进她的衣服里，想解开丨乳丨罩，她微微地挣扎，但是那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媚媚，让我摸摸**好吗？”我哀求道。

她不再挣扎了，我终于捉住了“小兔子”啦。

她的比仇老师的小多了，只堪一握，但扎实坚挺，很有力感。她的胸开始急剧起伏。

“媚媚，你摸摸我的屌屌好吗？”

“不……”

“摸摸吧，我太难受了。”我抓住她的手，话在老二处，她怯怯地、小心地摸着。

我脱了裤衩，老二实实在在地握在她手里了……

“媚媚，想看看吗？”我拱起被子，打开手电，照着老二。

刘媚伸头看了一眼：“丑八怪！”

我窃笑，“媚媚，你也把衣脱了吧。”

“不嘛……你欺负我……”

“我不会的，真的，我保证！”在我的再三保证下，她终于也一丝不挂了。我紧紧地贴在她的小**上，摸着她细嫩的屁屁，手指划过她的“菊花”，她低吟了一下。老二快要爆炸了，但我知道，我不能突破防线，除非……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掉转头，钻进被子里，双手把住她的腿，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

“不，不要……”她压低嗓音叫起来。

我不管，“咬”住她的蒂蒂舔着，她的身子颤抖起来……

“栗斌，不要……”可她的臀挺起来，迎接着我的“进攻”，手里死死地抓住老二，抓得我痛。

“你也吃……”我想把老二凑近她的嘴边，她犹豫了好久，也“吃”起来……

很快，她整个身子往上一挺，一股细流急射出来，射在我的嘴里，我的脸上，她的高丨潮丨来了。我的身子也一紧，“我要射了……”她抓过枕巾罩住了老二，一股股浓浆喷射……

“媚媚，舒服吗？”

“……”她没说话，紧紧地抱住我。

17．

第二天，刘媚的爸爸派车来接她，我有些不舍，但又希望她快点回家。

刘媚走了，我便急不可耐了。为了期考，仇老师已经有十多天不准我上她的床了。

“先把成绩单填好，行吗？”

“大老婆，先上床，做完了事，再填成绩单。”我撒娇。

仇老师拗不过我，也许她也等不及了，我们相拥着进了卧房……

回到家，把成绩单递给父母，爸妈欣慰地笑了。

“好，你们三兄弟表现不错，我和你妈辛辛苦苦总算没白忙活。”父亲高兴地说。妈妈也笑了。

接近年底，也没什么事做，三兄弟围在火炉边做寒假作业，或者上山去闲跑。

大年三十，山村里响起稀稀落落的爆竹声，妈妈做了丰盛的年夜饭，爸爸照例先请了祖宗菩萨，放了一串爆竹。一家五口吃得快活而有味。

几杯酒下肚，爸爸照例给每人发了小红包，说：“栗斌，陪爸喝杯酒。”

“好的，爸，来，这第一杯，感谢爸妈的辛苦劳动，让我们三兄弟能安安心心地读书。”我和父亲干了一杯。

“第二杯酒，祝我们三兄弟把书读好，将来能让爸妈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那我们也要喝一杯。”弟弟们争着要喝酒。

“妈，你也喝一点。”我说。

“我喝不得，你们爷崽喝。”

晚上，我们围坐在煤油灯下扯闲谈，没有电，也没有电视，我们就在灯下围炉向火，守岁过年。

父亲说：“过了年就会通电了，明年过年，我们也要看电视。”

我的思绪早飞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新房，有电视，有冰箱，有VCD，有……我们一家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享受着愉快的生活。

躺在床上，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想我的将来，有点感伤；想仇老师，也想刘媚……

初一，我们上山去爷爷奶奶的坟前拜年；初二，下山去外婆家拜年……

我真想假期快点完，可时间却像这山路一样漫长……

初八开学，我兴奋地跑到仇老师的房间，却发现她老公在，还有她母亲和阳阳。

我知道这学期机会不多了……

18．

上半年是搞学习的黄金时间，高三的学生正处在全力冲刺阶段，他们的情形也影响到我们高二，毕竟他们的现在就是我们的将来。老师也号召我们向高三同学学习，全心投入，孜孜不倦，抓平衡，治“跛脚”，以良好姿态进入高三。

我们班上学期摘掉了年级倒数第一的帽子，四个班我们排在第二。这让全班同学如同打了强心剂，学习的干劲更足，学习的气氛更浓。任课老师都在表扬鼓励我们，周校长也到班上给我们加油打气。

自从有了期末的那一夜，刘媚对我有了更不一样的依恋。很庆幸那一夜我们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我们相约高考前决不突破防线，认认真真读书，胸有成竹考大学。我们只是用眼神来交流我们的爱恋与鼓励，心头拥有一份爱的温暖。

仇老师的家，我还是常去，逗逗阳阳，帮忙做些诸如搬煤球、扛米袋之尖的粗活。她母亲也很喜欢我，当然她不知道我和她女儿之间那见不得光的关系。

夏天来得特别早，五月份就热得有些难耐了，女生穿起裙子，男生穿起了短裤。

春天是萌发的季节，而夏天则是躁动的时光。137班的一个男生因为偷窥女生洗澡而被开除了学籍，这件事轰动了全校，而且成为一时“卧谈会”或“坐谈会”的中心话题。

我似乎也习惯了没有**的日子……

19．

这时候发生的一件事，现在想起来，我都还有些心悸。

老毛子的父亲，云川城里有名的老板，在福建石狮采购服装的时候，认识了一名江西女子，并且把她带回了云川，给她租了房子，过起了新婚生活，打得非常热火。天下那有不透风的墙？老毛子的妈妈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这件事，大闹了一场。于是夫妻之间闹起离婚来。老毛子的妈妈跑到学校向儿子哭诉。老毛子气得直咬牙，请假回了家。回来的时候，把麻子和我叫到一边，“哥几个这回要帮我一个忙。”

“老毛子，你的忙哥帮定了。你说怎么帮吧。”麻子拍着胸脯表态。

“我爸那小老婆害得我妈生不如死，我要给她点教训，让她断了念想。”

“那是的，小妖精是得整治整治，你说怎么办？”

老毛子把计划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我听得心惊肉跳，“这不违法吗？”

“她一个外地人，她不敢报案；我爸呢，心知肚明，可他敢把我送进牢房吗？”

“我怕……”

“手电筒，你不想去就算了，就算我没说。”

但我最终还是去了。

那是个夜黑风高、躁热难耐的夜晚，十二点多的时候，我们爬围墙出了校门，老毛子早就联系好的摩托车载着我们进了城。街灯依然通明，行人已经很少，但的士却还四处游荡，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和碾过轨道的声音。城市的夜是半睡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