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抽送，那种滑溜感，那种带水碰撞的声音，仇老师的“哼哼”声，仿佛是兴奋剂，刺激我节奏越来越快，仇老师好象很痛苦，她咬着我的肩，指甲掐着我背后上的肉，很痛。突然一种酥麻感由脑际通过背后脊传导开，我低吼一声，一泄如注……
仇老师哀叫了一声，瘫软了……
我的处男时代就这样结束了！
14．
情欲的大堤一旦崩溃，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做了第二次之后，仇老师把我搂在怀里。躺在老师的怀里，我有一种孩子躺在妈妈怀里的感觉。
“栗斌，累了吧？”
“一点也不累。老师，你累吗？”
“累，被你那么用力冲撞，能不累吗？”
“老师，对不起，我太兴奋、太忘乎所以了。”
“傻瓜，累是累，但舒服啊。你越用力，你越快，我的舒服感越强烈。”
“真的吗？”
“你的屌屌又粗双长，插得我好充实，次次都顶到花心了，我都被你插得快上天了。”
“老师，你喜欢做爱吗？”
“你说呢？”
“肯定喜欢，因为你做起来好兴奋啦。可是你老公一年才回来一次，你平时怎么办啦？”
“不想这事呗。”
“怎会不想呢？”
“想也没办法呀。”
“你们女人手淫吗？”
“问这些干什么？”
“我好奇啦。毛片里就有女人用黄瓜、红萝卜插在里面过瘾。”
“看什么毛片？看毛片会学坏的。以后不准看了！”仇老师掐着我的脸，“记住了吗？”
“是，老师。我想吃奶。”我咬住她的奶头。
“上次你不是吃了吗？”
“我上次吃的是你的奶？”
“是啊，阳阳走了，我的奶子胀得不行，我就挤了一杯，给你喝了。”
“老师，你真好。”我像个孩子一样，吮吸着……
仇老师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妈妈摸着孩子的头发一样，我仿佛活在童话里。
一会儿，老二又神气了。以前在“卧谈会”上，麻子曾经很权威地说，二十岁的男孩能做七次，所谓“二十更更，三十夜夜……”，我当时不信，今天我终于明白了。
“老师，我还想要……”
“栗斌，这样会伤身体的。”
“不会的，我有的是劲，你看我的……”我翻身上马，老二变得“老马识途”了，一下就钻进了洞，快活起来……
“栗斌，我们换个姿式……”十多分钟后，她说。
她跪伏着，“你从后面来……”
这姿式我在毛片里看过，不待她指挥，我便握着她的肥臀，杀进洞去，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冲锋，很快，她就丢盔弃甲了，“不行了，栗斌，我不行了……”
她由跪伏变成匍匐，我趴在她身上，继续耕耘，直至快乐巅峰……
“栗斌，你太强了，把我弄疼了，你看看是不是肿了？”
我拿着手电筒照着她的下身，哇噻，那卷毛下面的蚌壳张开着口，到处是我乳白色的精液，真的有些红肿。
“老师，你太久没做了，所以才这样娇嫩。”
仇老师叹了口气。
“老师，以后我就做你的小丈夫，天天搞得你舒舒服服，好吗？”
“不行！你是学生，我的任务是学习。”
“老师，在教室里我是学生，我叫你老师；在这里，我是你的小老公，你是我的大老婆。行吗？”
“不行。唉，今天也不知是发什么神经，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今后不能再做！”
“不行，大老婆，你掘开了我情欲的大堤，洪水泛滥了。我求求你啦，我一定会搞好学习的。如果我成绩滑坡了，我不给我行；如果我的成绩没退步，我要奖励我。”我使劲地吻她。
“那一个月一次。”
“至少一个星期一次。我知道，女人一旦被搞了，就天天想搞，是不是？”
“想不到你还是根淫棍，唉！”
继续诘我的故事：
15．
从此，在外人面前，我是她的学生，她的班长，我叫她仇老师。我认真地读书，我的成绩一直在班上前3名；同时我的班长做得特别卖力，几乎我能帮她做的事，我都一件件地做好，不让她操心，其他的班主任都羡慕死了她。
而一进了她的房间，她就是我的大老婆，是我发泄情欲的对象。她也似乎对我的老二产生了依恋，一上床就爱不释手。我知道了无论在外多么娴淑的女人，一旦上了床就会变得放荡。
我叫她“大老婆”，她叫我“小老公”，我们激情奔放地做爱，她教了我许多方法，让我掌握许多姿式，在做爱上，她也是我的老师。
我们突破了一个星期做一次的“规定”，最多的一星期做了三次，那是因为前一周她的“大姨妈”来了。做爱的时间一般都是午休，我不能晚上上她的床，不然，胡麻子、老毛子他们定会说三道四。
晚上，我会在被子一遍又一遍地回顾、品味我和她的激情“肉搏”，偶尔才会想起刘媚，想象和刘媚也会如此地激情吗？
到了期末，突然下起大雪，足足有七八寸厚，这是我记忆里最大的雪了。校园顿时热闹异常，一下课，操场上尽是打雪仗的人，有的人禁不住在教学楼开打，挨了周校长一顿臭骂。打雪仗的快乐毕竟无法抵消夜晚的寒冷。“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窗外时有“咔嚓”的声音传来，那是树枝与楠竹折断的声音。躺在破旧的被子，身上有一种寒意。我是习惯于裸睡的，我把衣服都压上被子上。
麻子从上铺下来，“手电筒，没睡着吧？”
“睡不着，冷！”我低声道。
“我也是，一起睡。”他迅速地把被子盖到我床上，然后钻了进来。
两个青春的肉体贴在一起，顿时暖和了不少。
“真舒服！”他在我耳边呵气。
“就是床太窄。”
“好啊，肉贴肉。”他抱住我，大腿搭在我的腿上蹭着，他的“乌龙”顶在我的肉上，害得我的老二也兴奋了。
“你的手电筒又大了。”他抓住我的老二，感叹道，“你吃什么药吧？”
“去你的，麻子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那能呢，我可是喜欢女生。不知怎么的，和你抱在一起，它也会兴奋。你不也一样吗？”
“老实告诉我，你喜欢哪个？”
“刘媚。”麻子窃笑。
“去你的。”我掐了他一下。
“哎哟，会断的。我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呀，我知道刘媚是你的专利。实话告诉你，我喜欢赵晶晶，你看她的奶子多大呀。”
“原来你喜欢大奶子女人呀。”隔壁床上的“小兔崽子”搭话了。“小兔崽子”钱壮壮，名不副实，矮小单瘦，但是鬼怪精灵，尤其跑得快，100米在全校是绝对的第一名，故而人送外号“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你也没睡，你这小子有偷窥欲吧。”
“睡觉睡觉，别把大家都吵醒了。”我说。
“我们也没睡着呢——”其他人齐声说，拖腔拖调的。
“快睡吧，让值日老师知道了，可不得了。”我说。
“他们早钻被子了，这么冷谁还站在外面偷听呢？”“小旦”说，“小旦”吴小林身段柔软，说话尖细，很像戏台上的小旦。
“是啊，麻子，说说你的赵晶晶。”“小兔崽子”来劲了。
“明天‘坐谈’，明天‘坐谈’。哥几个睡吧。”麻子说。
“刚开了个头，却又煞了尾，真会卖关子，没劲，睡吧。”“小旦一声长叹，又有几个窃笑。
16．
搞完期考，寒假终于来了。
其他同学都急不可耐的“打道回府”过小年，仇老师留我和刘媚帮她看试卷，填成绩通知单。
好些老师都让学生帮着看试卷。
看完试卷，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登好成绩册，我们准备回寝室。
“仇老师，我们走了。”刘媚说。
“刘媚，你就在我这儿睡吧，寝室里人都走了。”仇老师说。
“不啦，隔壁寝室还有同学的。”刘媚说。
“那好，晚上要把门锁好。”仇老师送我们出门，把手电筒给我。
“呃。”我和刘媚下了楼。
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昏黄的灯光，使得大片的地方显得更加黑暗。只有教师宿舍里，还有好几处灯光。一阵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冷啦。”我跳了几跳，“刘媚，你冷吗？”
“冷。”她瞥了我一眼。
我把棉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这下好点了吗？”
“你神经啊，会感冒的。”她要把棉衣拿下来。
“不会的，我强壮着呢。”我按住她的肩膀，她顺势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