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的眼里,我是单纯甚至傻傻的,走在街上,明知一些乞讨的是骗子,我还是会给他们几块钱。他说,如果没有他,我在这社会上,根本就没办法生存。
可是,他怎么忘记了,我们一起创业时,我谈下的单子,远远的超过他。他总认为我是幸运的,遇到好心人。
他经常看着我,叹气,“唉,你这样的人,总认为世上无坏人,怎么办啊?会被骗死的。”
每次他这样感叹,我总感觉幸福,只有爱你的人,才担心的你安危。他的眼神,如同宠溺一个小姑娘,跟他在一起,我小鸟依人,什么都不用操心。
我反思以往,从有了天天,我不再有时间陪他聊天,不再经常跑他怀里撒娇,甚至,亲热,也如同一个过场。
这种反思,不管何时,只要我思绪一停止,它就冒出来,开车时,听音乐时,天天睡觉时,喝水时,吃饭时。总之,我认为自己是成熟的,遇到事情,先冷处理,再反思,最后作出决定。
这个决定一旦做出,便绝不回头。
乔在一个装修富有古典特色的酒楼订了包间,他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古朴浪漫,惹人怀旧。
他一个劲的给我夹菜,我喜欢的淮扬菜,清淡,回味清香甘甜。
“晓然,还记得大学里我见你第一眼的感觉吗?”他端着茶杯,眼神飘忽,似乎回到以前。
“你穿着白色连衣裙,马尾辫,当时,我惊为天人,真的。”他的手穿过盘子,覆盖到我手上,“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个女孩是我的,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她如果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给她摘下来。”
我心里越发伤痛,忍不住想哭。
乔继续说:“你跟我一起打拚的时候,有时我们一天只吃一餐,你也很开心,不管以后怎样,你都是我最爱的人,那怕把我的生命奉献给你,我也愿意。”
眼泪,终于,顺着眼眶,滚滚而下。
我反手抓住乔的手,泣不成声。
“然,我希望不管你遇到什么,都要告诉我,好吗?”乔深情的看着我,他站起来,越过桌面,给我擦脸上的泪水,“不要哭了,再哭,我也忍不住想哭。你有话,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吧。”
我用手紧紧捂着嘴巴,哽咽着,冲他摇摇头:“没有,我从没爱上别人。”
可是我的心,如同在油锅里煎,煎的生疼,却不能喊出来。我的他,她的他;他的我,他的她。抽出他抓的另一只手,我伏在桌子上,压抑着张大嘴巴,尽力不发出声音的哭。可是那种压抑的哽咽更加刺耳,如此粗嘎难听。
乔有些惊慌,他跑过来,把我抱入怀中,用嘴唇,吸吮我脸上的泪水。
他的眼泪,混合着我的,流入我们的嘴里,苦涩酸楚。
如果...如果...
多种假设,在我心里一一闪过,可是,生活,我又能改变什么。
这许多年来,我对感情忠诚,对家庭热心,对孩子尽心,自问无愧于心。
我和乔,表面看来,似乎恢复以前。
在心里,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只是,我提出,公司,要保留我的一个办公室,毕竟,我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天天长大后,我还要回去。
乔一一答应,他许诺,回头就开始着手给我整理办公室。
他的通话清单,我偷偷对照他的手机,一一看了下电话主人,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他在家,从未接过任何一个能让我疑心的电话,短信,也从未响起。
我的查证,没有间断,持续而缓慢。
甚至达到草木皆兵的地步,他的车里,我也仔细寻找,看是否有女性毛发或者女性用品留下。
不知道有过这种经历的姐妹,是否也是如此疑心病空前高涨,绝对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要去接孩子了
明天陪她去玩,我尽量抽出时间更新.
想了想,还是少些心理吧.
这个小三,也许超出了你们的想象.
如果她从政,我相信,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至今,仍佩服她的手段.
在陪孩子玩,仔细看了下大家的回帖.
看到有朋友说见不到对小三的愤慨,我想说下.
这样的事情,事后再想,对乔的失望和痛恨更多些.
小三,呵呵,一个挨一个,多金的男人,不缺这个.
要我去恨哪个呵?
睡不着,来看一下
也许,我描写发现时的心理感受太多了,以至于有的朋友认为我太软弱.
初初时候,真的很痛,有的姐妹也许能理解.
痛的多了,便麻木.
有位朋友说的好,女人要独立,尤其是经济.跟上时代的步伐.
许多男人不希望自己夫人出去工作,多自私啊.
以后更新我加快,内心,适当带过吧.
时间过的飞快,平淡的日子一如既往,但是,我知道,平静地湖面下是汹涌的波涛.
桑琦,忽然对我没有那么热心,偶尔碰面,她也是笑一笑,招呼一下便匆匆离去.
期间,我去乔公司突击了几次,没发现异常.
蚌壳里面进沙子,它可以把沙子包裹,变成珍珠.可是,我心里的沙砾,永远在最柔软的地方摩擦.
家里,我没有管钱,也就是经济命脉,不在我的控制.
平时花钱,我一般刷信用卡,账单寄给乔,他来还款.我有一个帐户,里面有少量钱,以备不时之需.
乔也说过,他的钱归我管,被我拒绝了.第一我不善于理财,第二,主要的,我太懒.
有次,我拿出乔的包,把里面的银行卡全部拿出来.很长时间,他居然从未向我提起,也没有说过要钱之类的话.
那时,我明白了,乔还有另外经济来源.或者,他还有我不知道的银行卡.
这些卡,只是摆设吧,那个信用卡的消费记录,再简单不过.
乔是一个严密的人,他有近乎完美的逻辑,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把一切交给他便放心的理由.
可是我相信,偷吃过的嘴巴,不可能每次都擦的干净.
每次面对他,我感觉很怪异,想亲热,好像隔了道鸿沟;远离,又有种力量把我拉回去,不由自主的关注.
乔不在时,我家电话会响一声,然后挂断,很自然的,我把这一切都跟乔联系起来.
我认为,她在示威,在用另一种方式宣告她的存在.
其实,我也痛恨她,可是,恨到极点,我的表现就是沉默,沉默,再沉默.
我的性格,含蓄而隐忍,你打我一拳,可能我还会对你笑一笑,可能还会关心你手疼没有.只要不超过我的限度,我都能做到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