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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高飞望着化验单,满脸愁云,红体恤问他怎么了,高飞说弟娃你麻烦,红体惜先是一惊,指着化验单问他,说医生我到底怎么了。高飞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红体惜又问,医生淋球菌后面这个(—)是什么意思?高飞说,这个(—)表示你感染了淋病。红体恤有些疑惑,问他,医生这个(—)应该是表示没有吧?高飞使劲摇头,说弟娃你不懂,这个(—)表示你的淋球菌还躺着在睡觉,医学上称之为“细菌休眠状态”,弟娃,你要抓紧治疗哟,趁它还没睡醒就治好,等细菌醒过来你就麻烦了。

其实上面的对话,高飞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也不清楚究竟忽悠了多少人,但是,这一次,他搞错了对象,据说,红体恤是江北区某局长的公子。

要命的是,这一次,高飞的整个忽悠过程被红体恤身边那个人悄悄录了音摄了像,而且,那个人自己说是重庆商报的记者。

更要命的是,被高飞指鹿为马诊断感染了淋病的化验标本,压根不是“红体恤”的尿,而是一杯颜色偏淡的老阴茶。

004

现在的记者,本就是一帮无事生非、生怕把小事整不成大事的无聊之徒,而高飞的事情,偏偏就是记者最喜欢的题材,医慌关系历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看来,高飞这次应该是在劫难逃。

我说,高飞,你们医院领导也是真他妈傻,就不知道在化验单上做手脚?高飞说,自从上次有个傻子拿着医院的化验单,去三院临床检验中心复查发现问题遭罚款8万后,老板交代,以后化验结果一律要严谨正规,具体操作由医生的嘴巴来完成。为此,高法还专门研究出了一套令人叹为观止的“细菌休眠论”。

高飞就差点没有哭,我安慰他,说没什么,你们老板早已经不是福建农民,他们现在的背景是某投资集团,连卫生局都得卖他们面子,再说,你们医院上次有个孕妇活生生死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母子不保,几个医闹提着菜刀守在医院门口,后来还不是一样摆平?

高飞说,艾哥,这次不一样,他们完全是有备而来,如果媒体一暴光,我就真的只有远走“高飞”了。

我说,你娃该遭,怪你妈老汉没把名字给你取好。

高飞说,艾哥你莫开玩笑,我都想死了,对了艾哥,你认识商报的记者不?

我说高飞,商报我就认识一个记者,女的,跑娱乐新闻,简称狗仔队,一夜温存后早就没有联系。

高飞说,艾哥,艾大爷,无论如何,你尽快帮我去找一下那女的,一个单位,她们应该认识,熟人好说话啊。

我说,今天下午肯定不行,我们科室有事情,很忙。

高飞有点着急,说艾哥,拜托了,搞定这事情我请你嫖娼,双飞都可以。

我说,去你妈的高飞,我试试看嘛,你们医院领导晓得这事情不?

高飞说当然知道啦,我现在都焦麻了,艾哥,晚上我等你消息,明天如果见报我就完了。

005

最近几天,我们医院在搞什么打击药贩子的“整风运动”,整个医院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内科住院大楼进门大厅,有一个好事者用粉笔写了一行字,“医药代表与狗,严禁入内”。

不知道长期开着一辆宝马四处招摇的李老板看见这个有何感想,李浩是我的学长,比我高两级,这家伙以前就一药串串,积累一定人脉后自己代理了几个品种,从奥托到普桑到雅阁,再从雅阁到宝马,三年换了4个车。保守估计,单是我们消化内科,他一个“奥美拉唑粉针”,三年赚了不低于200万。我在网上查过,他的代理价大概在3块5,进我们医院是65块8,给我们的回扣差不多15块一支,单单是我,一个月也不止开出300支。

李浩其貌不扬,但是为人耿直大方,和我们科室关系还比较融洽,他手下清一色的美女,个个身材窈窕,笑容迷人,特别是那个叫方洁的姑娘,前凸后翘,纤腰盈盈。每次她一来,总是搞得整个科室雄性荷尔蒙随风飘扬,充满一股骚味,就连我们主任王教授脑袋上那几根枯萎的秀发,也会因为她而显得异常光亮。

在我的春梦里,方洁至少和我缠绵了不下5次,而生活中,她和我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个距离让我很是烦恼,我曾经委婉地给李浩表达过我的意思,但是那家伙总是给我打太极,说什么要相信缘分的鬼话。

上次在陈家弯可茗茶楼打牌,无意之间说到方洁,段玉说,艾哥你要是把她搞到床上,我送你两条中华。我当即就郁闷,问他为什么,这个老情圣说的话意味深长,“你自己看她的眼神嘛”。

今天晚上,李浩请我们科室医生在沙坪坝菜根香吃饭,挂的羊头是他儿子生日,我知道,今天其实是结算回扣的日子,另外沙坪大酒店的VIP卡好象已经到期,应该更换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段玉给我说了一个事情,说艾哥你晓得不,娟娟昨天晚上遭徐涛上了,我当时差点晕倒,娟娟是我们科室才招聘不久的护士,长得清纯可爱,她的到来,给我一潭死水激起了一丝涟漪,从娟娟的眼神,我也感觉对我很有好感。徐涛我也认识,普外招聘的一个临时医生,长相极为庸俗,但是这家伙和我们护士长关系极好,经常有事无事往我们科室跑。

我严肃的问段玉,你说的都是真的?

段玉吐了一串悠长的烟圈,说,信不信由你,反正听徐涛讲,娟娟下面毛毛很多,水也不少。

我丢了一句“去你妈的”给段玉,直奔消化内科护士站,娟娟不在,我把护士长拉到一边,小声求证这个事情。护士长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晓得她们昨天晚上去喝了酒,后来一起去KTV”。

我突然变得忧郁,心想他妈的,看来我还真不了解女人。

006.

李浩准备的晚宴相当丰盛,而我并没有食欲,餐后,胥波问我去不去“真爱”喝酒,我问他都约了哪些人,他说除了“吴咪咪”还有两个美女,吴咪咪其实叫吴忠信,是胥波在华西医大的同班同学,我们三个当初同时分配进医院,一年后,我和胥波留在消化内科,他去了医疗美容中心,博士毕业后,他又去韩国进修了两年,专攻丨乳丨房整形,据他自己说,金喜善的胸部就是他做的,是真是假,无可验证,但是从他和金喜善的几张合影来看,也并不完全象在吹嘘。

回国后,吴忠信成了医院的首席丨乳丨房整形专家,甚至在国内都颇有知名度,这个帅气的家伙所从事的职业,用胥波的原话说,“他的双手粘满了美女的乳汁”。

从李浩那里领过属于我的“信封”和VIP卡,我婉拒了胥波的邀请,一来因为娟娟的事情整得我有些郁闷,另外胥波约的那两个美女我见过,其中一个南坪的女人,27岁,听胥波说在QQ上认识,最近想隆胸,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会被他带到酒店“初步探讨一下手术方案”。

从餐厅出来,外面早已经华灯初上,重庆的夜,魅惑而寂寞。

高飞又一次打来电话,问我,艾哥联系上你那个记者朋友了吗,我说没有。他叹了口气,说艾哥我想喝酒。要是平时,我一定骂他,但是今夜,我连骂人的情绪都没有,我说去吧,你最好再约个人,别喝得太醉。

高飞听我说完,随即关切地问我,艾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或许他压根就是在调侃,但是此时,我竟然蓦地感觉有些酸涩,我说是,我是生病了。

高飞问,艾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阳痿,随即,我把电话关了机,这个时候,我很脆弱。

徘徊在大街,仿佛每一张陌生的笑脸都在嘲讽我,我象一只被世界遗弃的狼,甚至比狼更寂寞,兰馨离开我已经三年,有关于她的记忆,被我压抑在心的最深处,我不清楚自己究竟从何时变得如此颓废而玩世不恭。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刚才李浩递给我的“信封”,估计有7000多,正好,明天差不多应该给兰馨寄钱了。

(007)

自从那天,兰馨在床上枕着我的臂弯,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再一次问道,老公这辈子你会背叛我吗?以前每每面对这个问题,想起自己婚后经历过的风月,我心底多少会泛起一丝愧疚的哀伤。而那次,我竟然冲口而出“怎么会?”,我明白,当我已经坦然而平静的面对出轨和背叛,我黑色的灵魂,已经彻底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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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其实是一种拯救(色医艳情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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