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兼了吧。校长书记一肩挑，邱雅莉当常务副校长，再配个副书记。一举两得，一是对学校工作绝对有利；二是你自己也解决了副处的待遇。”
“你呀，我还想你去兼哪。”
“我不行。邱局，我还帮你搞几年，等教学这一块步入了可持续发展的局面，我还想回罗总那里搞帮扶啦。”
“杨扬，我也跟你交个老底，我当局长你就别想跳槽了。不是卡你，主要是我离不开你。”
杨好不容易在家陪父母和莉莉姐弟吃了顿晚饭，准备安安静静看看电视，不料伍晴打电话来，说曹市在“蓝天”KTV唱歌，叫他过去坐坐。
杨立马出了门，往“蓝天”而去。
“杨扬你可是稀客呀。”曹市刚唱了《真心英雄》，很在状态，见杨到来，一把拉住杨的手笑道。
“曹市，真的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没什么特长，唱歌五音不全，跳舞老踩舞伴的脚，所以窝在家里不敢出门。”
“哈哈，今天你就是破砂罐子喉咙，也要唱两首让我们听听。”曹市一指沙发上的两位美女，“聂倩，瞿美丽，都是伍晴手下的美女。”
“杨局长好。”两美女娇滴滴地和杨握手。
“二位美媚好。”
“美丽，贝倩，杨局是教育局的钻石王老五。”伍晴笑道。
曹市笑道：“是啊，你们两个可别错过了好机会啊。”
两美女有点羞涩，杨自我解嘲地笑道：“莫开玩笑，别吓坏了美女。”
“杨扬，唱首歌让我们欣赏欣赏。”
“嗬嗬，曹市，我……我实在羞于开口。”
“杨局，唱吧。”贝倩跑到点歌器边，“唱什么歌？”
杨犹豫了一下，“再推辞，让人觉得虚伪。就唱个老歌《北国之春》。”
“好，我们洗耳恭听。”曹市抱着胳膊，斜靠在沙发上，和伍晴并肩坐着。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杨浑厚的男中音飘荡而出，美女们轻轻地打着拍子，聂倩还轻轻地唱着。
一曲终了，曹市带头鼓掌，“杨扬，过分谦虚等于骄傲。你这么优美的歌喉还说是五音不全，那我岂不是九音全缺了。”
“曹市你就别挖苦我了。”
“聂倩，你评一评，杨扬的歌唱得怎么？”
“杨局长的音色好，唱歌的技巧还可改进。”
伍晴笑道：“聂倩，什么时候帮杨局提高提高唱歌的技巧。”
接着轮番上阵，或独唱，或合唱，曹市当然是主角。杨推辞不了，只好还唱了首拿的《我真的好想你》。
差不多十点了，杨提议去吃宵夜，曹市立马就答应了：“去红宫，我坐杨扬的车，你们一车。”
上了车，曹市问：“杨扬，干部调整的事商议得怎么样了吗？”
“这事比预想的要难。”
“什么事不难啦，何况牵涉面这么大的事情。”
“最后拍板的会你会参加吧？”
“会的。老于到政府当总督学的事基本上定了，二中的校长谁来当啊，杨扬，你有什么好人选推存吗？”
“实在是难找合适的人选。曹市，让邱局兼了吧。”
“不是没考虑过，如果要兼，你更合适。”
“别，曹市，当初回教育局时，我就跟你说过，这个副局长我也最多搞一届。求你发发慈悲。”
“嗬嗬……杨扬，你怎么对搞行政这般地没兴趣哪？”
“天生的，本就不是搞行政的料。”
“你呀你，真是的……要是用心，说不定我这个位置过两年就是你的。”
元旦新年晚会的在三十日晚上进行，市委宣传部主办，文体局和电视台承办，教育局等四家单位协办，罗总的公司冠名。
娇娇她们学校有个舞蹈节目入选，而娇娇是演员之一。杨跟伍晴要了几张票，让静和莉莉、斌斌都都去看娇娇的节目。
七点多，杨便领着他们到了剧院，伍晴一见，忙来打招呼。
静笑道：“这个是谁呀？你好像很熟啊。”
“别瞎猜，她是文体局的副局长伍晴，”杨凑在静的耳边说，“曹市的人。”
不久，罗总来了，杨笑道：“罗总，这冠名权拿多少钱买的？”
“二十万，市长点的名，也算是为文艺事业作点贡献。”
“嗬嗬，广告费啦。”
“屁，在本市，谁不知道我们公司？”
书记、市长还有曹市一干领导们鱼贯而入，杨和罗总都上前握手打招呼。
晚会开始，开场舞就是娇娇她们的节目。
接下来是市长的新年致辞。
然后是歌舞节目，演唱的就是聂倩。
罗总低声对杨说：“老弟，这个聂倩，二十五，还没结婚。你可以试一试啊。”
杨笑道：“罗总，你怎么这样清楚？”
“嗨，冠名权签字仪式，就是她主持的。哥看她清纯漂亮，就给你打听了情况啦。要不要哥当介绍啊？”
“罗总，谢谢你。我跟她认识的。”
“真的？你觉得如何？”
“也仅仅是认识，没有深入了解。”
“第一印象何如嘛？”
“不错。”
“那就赶紧行动呀。”
杨笑，“听罗总的，行动！”
瞿美丽也有个独舞是《雀之灵》。
“老弟，这个妹子舞跳得不错，也是文体局没结婚的美女啊。”
“嗬嗬……罗总真是有心人啊。”
“去，还不是为你物色对象。”罗总笑道，“不过相比之下，还是聂倩活泼些，清爽些。你看呢？”
“你一向看人很准的。”
晚会结束，杨给聂倩发了条短信：“歌声让人陶醉，人更赏心悦目。”
“谢谢杨局。”回复很简单。
回家的路上，三个孩子唧唧喳喳议论着节目，好不开心。
静笑问：“你和罗总老凑在一起议论什么？”
“哈，点评美女啦。”
“我就知道你们俩没什么好事。”
“你说，那些演员里有美女么？”
“个个是美女帅哥，眼花瞭乱的。”静不屑地说。
第二天上午，聂倩发来短信：“辞旧迎新，能否请杨局喝杯咖啡？”
“能和美女一聚，十分荣幸。中午十二点，上岛见。”
杨等了不到十分钟，聂倩就来了。
“小聂，请坐。”
“杨局，让你久等了。”
“吃点什么？点单。”
聂倩点了白米粥、绿茶饼、鱿鱼丝，杨点了煲仔饭和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