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在网上看了那个百名农村留守妇女遭强奸的新闻,我也来八一八我老家那地方的留守妇女的那些事。我老家是四川达州,是个劳动力输出大省中的大市,自然会有很多留守的妇女儿童。
这事还得从我表姐说起,她的故事很长,很香艳!!
记得几年前的一个周末,我和朋友自驾游到罗浮山,正悠然自得的喝着五指毛桃老鸡汤。
这时老妈来电,开门见山一句话就是:“琼私奔啦”!!声音比平时足足高了八个调!
我:“哦,跑哪儿去了”?我淡淡的回答,因为在我心里那个老骚货表姐,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也不奇怪。
老妈:“听说去了你们广东的花都”。老妈的音调又恢复了以往正常水平,并略带一丝失望,
听到老妈失望的声音,突然意识到如此暴炸性的八卦猛料,我却如此轻描淡的回应,身为八卦记者的老妈肯定无比的失望,我真是不孝啊!
我:“跟谁跑了”?我赶紧配合地把声音提高八度问道。
老妈:“跟她干亲家。”
我:“啊------”再次提高八度,这次绝不是配合,是发自内心的,私奔本来就有点振撼了,跟干亲家私奔却是超出了我能保持淡定的范围。
说起我表姐“琼”,刚才说她是老骚货,其实她年纪并不老,但她资历老!最早可要追溯到小学的时期,记得那会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代课老师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小伙子,是乡干部的儿子。成天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当时在我们那个山沟沟里的小学,算得上是一表人材,鹤立鸡群了。自从他来了之后,我那个考试基本不及格的表姐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爱学习的极积份子。成天围着他转,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而且最喜欢的是下课后跑去单独问,问着问着就把手搭在人家肩膀上,或靠在老师的身上,说话也变得嗲声嗲气。
班里的同学都说琼是个“杂菜”,杂菜(四川方言)=骚+水性杨花。至从琼变成杂菜之后,学校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我的表姐是个杂菜,这很大程度上也影响了我的名声,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管啊,我也多次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希望她能知错就改,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可她总是不屑的说,管他的,随便他们怎么说。于是我恨铁不成钢啊,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跟她打了一架,是我先动的手。这一架打得很有水平,极具政治意义,就像是一场新闻发布会,我用这个特殊的方式宣布跟这个杂菜表姐决裂了,从此划清界线。自从新闻发布会后,同学们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同志,以前只是在我背后偷偷的议论,现在可以当着我的面毫无顾忌谈论杂菜琼了,我感觉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多年之后当我听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句话时,我都不禁会想起琼,小学六年级的琼都能做到如此境界,所以注定她这一生将会是香艳无比。
我讨厌她,我鄙视她,不想看到她,她是我的耻辱。所以我努力学习想考到区里的初中上学,就可以避免再看到她,可以不用听到别人说我是杂菜琼的表妹了。可是天不随人愿啊,我落榜了!我气啊,我哭啊,老妈安慰我说没考上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在哪个学校都一样!老妈咋知道我是因什么而哭呢!初中报名那天早我起了一个大早,跑到几里路远的土地庙,对着土地公公和土地奶奶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求他们保佑我不要跟杂菜琼分到一个班。
或许是我的虔诚打动了土地爷爷和奶奶,我分到了二班,杂菜琼分到了一班。真是没想到在神界,国土局还能插手教育局的事啊,哈哈------
这个暑假琼一下子长高了许多,已发育得显山露水,她居然开始穿奶罩了,当然现在比较含蓄、优雅的称那个物件叫纹胸或内衣。但在当时我们那农村人,还无法想到如此雅致含蓄的名字,就直接的叫成奶罩!当时我们都是十三四岁的农村女娃儿,思想保守,对性别特征方面的东西非常敏感害羞,里面基本都是穿一个小背心,不少女同学因为自己胸部发育都不好意思,走路都是低头含胸,奶罩这个玩意儿不是良家小女子敢穿的。可是杂菜琼就敢穿,夏天透过薄薄的的确良衬衣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她背后的那两竖一横的带子,走起路来一跛三颠的乳房,还时不时用手去托一下,真是不知羞耻啊。那个时候是92年,正疯狂的流行那种踩脚的健美裤,那种健美裤分两种,一种紧身的,一种宽松的。只要是生在中国70年代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可杂菜琼就是喜欢穿那种紧身的,把屁股绷成一瓣一瓣。这让我们所有的女生都觉得无地自容啊,无地自容!!
然后杂菜琼就跟社会青年混在一起,抽烟、打架、谈恋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问题少女,小太妹!渐渐地她不但在本学校成了名人,隔壁几个乡的学生都知道,我们月华中学有个“杂菜琼”,有一次去区里参加演讲比赛,在礼堂门口别人听说我是月华中学来的,就都围过来问我们学校是不是有个杂菜琼!
初二读了一学期,杂菜琼就缀学了,杂菜琼有个堂姐,在东莞一家工艺品厂打工,据说还当了拉长(拉长是多大的官,我现在都不清楚)。杂菜琼的堂姐过年回家,回去的时候杂菜琼便要跟她一起到东莞打工,临走的时候我姑妈就对她堂姐说,我这个人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给我看好,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要给我个交待啊!
杂菜琼的堂姐表示鸭梨很大,可是火车票都买好了,已经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只好硬着头皮把她带到了东莞。
天呐!东莞哦!!一个开放,物欲横流,色情泛滥的城市,以至于如今已被人誉为“中国的性都”,有着“十万小姐赴岭南,百万嫖客下东莞”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只听说东莞好多做“鸡婆”的,我们那里好多女娃儿到东莞后都做了鸡婆,只要见到那里去了广东回到家打扮的花枝招展,妖气十足的别人都说是在外面做鸡婆。在我的潜意思里认为杂菜琼到了东莞后肯定得走上这么一条路,有着天赋异禀的她应该是找到了最合适的舞台。
杂菜琼除了她“杂”这个特点之外,其实另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怎么按常理出牌。
杂菜琼到了东莞,顺利的进了她堂姐的工厂,做了一个流水线女工,那是一家台资厂,实行军事化管理,每天上班16小时,平时不许出厂,只有发工资的第二天才放假一天,或许没时间,也或许是她堂姐管得比较严。总之据说她在那个工厂安份守已的上班,并没有照我设想的路线发展,更奇怪的是连绯闻都没有!反而她每个月给她妈也就是我的姑妈寄800元巨款,当时的800元对于我来说可真的是巨款了。从此我姑妈一扫脸上多年的阴霾,成天满脸春风得意的到处显摆!
但是在我心理真的无法相信她真的会变得这么安份守已。不过那时通讯基本都是靠写信,就算有,别人也不会把这些事情写在信上啊!我就这样安慰自己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就在琼毫无消息的时候,我们村里就发生了一件桃色事件。是个星期天下午,不少人在我家门前打麻将,村里的渠县婆突然跑到我家门前大骂,其实她并不是骂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