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药物催化出来的欲火全部的发泄完毕,白雯菲才筋疲力尽的倒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只是不断的喘着粗气。我知道即使在药物作用支配她行为的时候,白雯菲的自我意识也还是在的,也就是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自己也知道,而且是可以很清晰的去感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本能战胜了理智,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那药方,白雯菲为了整我还加大了剂量,可惜最后吃下去的却是她自己,阴差阳错这个成语,现在用在她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躺在我身上良久的白雯菲身体开始颤抖,声音也从无到有,再由微弱的抽搐变成连续而小声的哭泣,听起来很伤心。
愧疚感我是绝对没有的,甚至有些心安理德,毕竟是她先下毒手的,我并没有招惹到她,我可是出于好心才当她的保镖的。再说了我的身份也配得起她,她没什么好吃亏的,最多只是性别上的吃亏而已。
但是她现在的心情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一只手臂温柔的环抱住她赤裸的身体,默默的听着她的哭泣声。在这里发的很多内容都被编辑删减掉了,有可能是描写儿童不宜的细节太多了。想看未删减版的朋友请百度搜索“健身日记:我在上海的偷情经历”可以进入我在健身网的博客,那里更新的内容比这里多。
又过了很久,也许是她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首先打破了沉寂,“你是怎么知道?又是如何把杯子换到我跟前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开场就给了我下马威,上楼来之后却对我那么的友好,我能不怀疑吗?你们下楼的时候,我也下去了,你们的对话我听的一字不漏,至于换杯子就更容易了,你和郭香以为我药效发作躲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杯子调换了。”既然人我都得到了,也没必要对她隐瞒什么,很坦白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雯菲无厘头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对她?我又怎么对她了?她的这句问话我不太明白,但还是答非所问的回道,“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对你的,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我该怎么办?”白雯菲已经没有了行动的方向,如果被父亲知道自己跟一名保镖上了床,还是自己主动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断绝父女关系?封杀自己?白雯菲不敢再往下想。
“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我有些不负责任的说道。
“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说呀,你说呀。”白雯菲小拳头开始捶打我的胸膛。
“很明显是为了你,这还用问吗?”
“为了我?一开始你就准备来强奸我吗?”白雯菲又哭泣起来。
这是什么话?强奸?我是来救你命的,居然被说成了强奸,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她现在是弱者我不好跟她计较,于是道,“有人要杀你,恰巧被我知道了,所以就来了,信不信由你。”
“杀我?我又没得罪谁,谁会杀我,你就是编也找个象样的理由,你认为我是白痴吗?”白雯菲根本不相信。
“杀人很多时候不一定需要理由的,否则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和杀戮了。”
“我身边保镖多的是,还有我母亲专门给我配备的澳大利亚特种雇佣兵,还用的着你吗?”
“你身边的人要是真的厉害,我那天就不会那么容易潜入进来了,如果那天我是来杀你的话,你认为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事实摆在面前,白雯菲无言以对。
“如果今天的事情被我父亲知道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我也吃不了兜着走,总之我们是完了。”白雯菲根本没心思去讨论有关有人杀她的事情,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几乎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没那么严重吧,不就跟你做了一次而已?现在这年代谁还在乎这些。”我觉得她把事情看的太严重了。
“你不知道,我父亲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我们两家祖上就交好,我父亲跟他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我生来就是我父亲朋友儿子的人了,所以我是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我的父亲虽然一直待在美国,但是思想却一直很保守,非常看重一个女人的纯洁,更是对朋友的约定和承诺默规死守,来不得半点含糊,从小到大,父亲都由着我的性子,什么事情都依着我,只跟我约法三章,就是必须嫁给他这位朋友的儿子,我也答应了,我的条件是二十八岁之前不结婚,我父亲也答应了我。”白雯菲躺在我身上一字一句的跟我说着她的家族史。
“你今年多大?”我有些好奇,于是打断了白雯菲问道。
“二十四岁,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五了。”
“你爸不就是美国第二大集团,路特公司的董事长白一杭吗?”在我印象中白一杭的行事作风并不保守啊,路特公司是白家在美国的基业与另几家上市公司合并的结果,因为白家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所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路特集团公司的董事长,白一杭,凭借自身过人的胆识和独到的眼光,让合并之后只排在美国各大公司第七十八位而已的路特集团,在短短的二十年里成为了美国第二,世界第三的综合性超级集团公司,这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我对着白雯菲狐疑的问道。
“是的。”白雯菲没想很多,淡淡的回了句。
“据我所知你的父亲不是一个保守派人士啊!”世界各大集团的掌门人我都有调查,所以很了解他们的为人和处世风格。
“我没说他是保守派人士,只是他对待我的婚姻这件事情上很保守,因为他的这位朋友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很高的地位,当初要不是他的那位朋友帮助,也就不会有他今天的成就,我父亲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一点我还是支持他的,所以才接受了指腹为婚这一根本无理的要求。”白雯菲继续说道。
“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位生来就成为你丈夫的人呢?”我此刻变成了一个听故事爱提问的观众。
“没有,连我父亲的这位朋友我也只是小时侯见过几次,现在早已经忘了长什么摸样了。”白雯菲老实的回道。
“你父亲这么厉害,想来他的朋友也差不到那去。”我不知道这样说,算不算是安慰,听她说了这么多,我还真有些同情她了,原来成千上万影迷歌迷心目中的女神,原来竟是个早就缘定终生,变相的童养媳,只不过是由她的父母帮忙带养,她的人早就是人家的了,可怜啊!
“当然了,要不是何叔叔,是世界第一集团的董事长,我才没那么容易答应呢!”白雯菲听我这么说,下意识的几乎脱口而出。
什么?一直躺着的我突然坐了起来,“第一集团董事长?何叔叔?你指的是?”
白雯菲见我这么吃惊,颇有些得意,无论跟谁提起自己的背景,永远都是让别人吃惊和羡慕的。
“当然是何氏集团董事长何道严了,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怎么没听老爸说过?靠,又被他给骗了一次。
“呀……”楼梯口传来郭香失声的惊呼,我和白雯菲还赤裸着坐在一起。